梦中识字,意趣盎然 | 葶:亭上长草

从小到大,我就有一个在今人看来是浪费时间的不好习惯,即,在每一次睡醒之后,只要没有紧急之事,我都会继续卧床不起的呢。
不仅如此,我还会继续闭着眼睛在装睡,以至于家人或朋友来找我时,发现我在睡觉,一般都不会来打扰我。除非真的是有事儿。
但在我看来,对时间的这般浪费,很是需要,也很有必要。因为,我是在假寐中休息,是给自己时间,让自己好好地从那睡梦中醒过来。我并不是在睁眼之时,就能真的清醒过来的。
更为重要的是,我要躺着继续回味梦境。这一习惯的养成,得益于幼童之时的自己,在乡下待着,闲着没事儿,加之无人在旁给我读书,那忆梦就成了我的快乐。
要知道的是,孩子多半都是喜欢稀奇故事的,而梦是可以满足孩子这一需求的。如,在梦里,我们可能会是梦见自己会飞,或与自己的心爱玩具去了太空。再就是做了在现实里不可能做到的事儿。
不过,现在成年的我,更多是在忆梦中提取有益成分,获得灵感。并因此延伸到了大白天,我也能继续做白日梦,乃至于一边做事,一边忆梦。如,在晾衣服的时候,我都会一心二用地忙着做白日梦。
当然,这“一心二用”是需要技巧的。亦是需要条件的。如,那同时在做的两件事,对于我们自己来说,其中一件事的操作是熟能生巧的,是已成程序化的。不然,一心二用是很难做好手中的两件事的。
然,在白天之时,于我,这忆梦,可不仅仅是对那旧时之梦,进行简单的回忆再现。我还会对那梦境的某些细节、某些情节,进行修改的呢。而有时,我还会改了那梦境的结局。
而这,有点类似是在对自己的旧有梦事,进行或大或小的改编,以让它长出新的有别于梦事的独立故事,且以度日,自我娱乐。故而爱独处,爱自娱,给人不合群的孤僻之感。
如,前段时间我做了一个“亭史之梦”,并有笔录。后,我对那梦,仍旧是如此的留恋不舍,并不时地在那回忆。因为,我觉得,那梦有很多的细节,值得我去深究。而深究的前提,必然是回忆的啦。
可这回忆的劲儿,都已是痴迷到了哪怕是在清洗衣服,晾晒衣服,我也想着那梦的地步。并努力地回忆那个梦中之亭,究竟是长成什么样子。为何到了那亭的跟前,我都发现不了它呢。
这是因为,我想弄清楚那个亭子,在初始之时,我为何就不能抬头即见呢。要知道的是,在这当代,若有郊游,那附近的亭子,隔着老远的距离,我们都能瞧到的。
后,我就清楚的了,原来,那个周朝的亭子,是在岑天大树旁侧,大树的茂密枝丫成了亭子的顶部托举,并零落放置有泥,而那枝丫上的一些草,其实是活的,以给人障眼之效。不然,这亭史也就容易被那边境活跃的敌犯发现的了。
对梦回忆到这儿,我就来了劲儿,就想着若我是那个时代的人,那我会在那亭的顶部,种些什么样的草,来很好做到在碍人肉眼的同时,还能让那草,有些用处呢。毕竟,那荒山野岭的边境之地,可是极其恶劣的生存环境。
待得衣服晾晒完毕,我就去查阅资料的了。先查有没有“亭上长草”的字,而孩子也在旁看着,他一见我用笔在本子上写“葶”,就与我说,妈妈,这不是“停”,你写错了。我就告诉他说,查一下,看看这是不是与“停”一样的发音。
经过一番检索,发现,这“葶”,还真的是与“停”一样的发音。我就告诉孩子说,这个字也是读ting。中文的有趣之处在于,几个字是会有一样的发音的。如“亭”、“停”及现在的“葶”,都是读ting。故而识字要去发现规律,并作总结。
而孩子是知道草字头的,他一看这“葶”是有的,就与我说,妈妈,这是一个草,代表植物。我呢,并不了解“葶”这植物,就去搜索“葶”的植物图片,以让孩子和自己,直观了解这“葶”,究竟是长啥样。了解“葶”,不一定要去跋山涉水地找寻它。
许是我们搜集资料的能力有限,在那时候,我们只找到两种与“葶”有关的植物,一个是开黄色小花的原野杂草,种子为黑褐色,可入药。一种是出现在《山海经》的可毒死鱼的草,开红花的,样子像苏草,长在熊耳山。而熊耳山是长江流域和黄河流域的分界领。周朝主要是在长江流域和黄河流域之间。
是时,我就在思考,若我是当时的亭史,那是不是要在那亭子的顶部,同时种上这两种草呢。答案是肯定的。因为,这两种草一毒一药。能杀死鱼儿的毒草,就能帮助我在这附近捕鱼的啦,我的捕鱼技术很好,定会在那毒草不曾被消化之前,就将鱼肚给开了膛。如此一来,这草的毒素,也就不会进入我的身体的啦。
而有了鱼儿,我就既饿不着自己的肚子,也不必日复一日地啃吃这既没肉味又涩涩的野草了。不然,没了这葶苎草,直接下河抓鱼是会很麻烦的,重点是,人一旦是下了河,江水被乱,这鱼就都跑了,那抓它们,也就不易的了,还费时,会误工。若遇天冷,或江河涨潮,那下水补鱼。也就越发艰辛和吃力的了。
但,直接服用这草,能不能毒死人,我就不清楚的了。我在这待着,不吃便是,若是在我捕鱼之时,有敌人来了这,因为误食葶苎而出现了问题,那一时半刻也是跑不远的。待得我捕鱼回来,追他也还来得及。如此一来,这捕鱼也就不会误事的了。不然,误了事,让从这逃离周朝的敌人或犯人,顺利逃离国度,上头追究下来,我是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毕竟,这路途遥远,不论是谁,走到这亭的附近,都要累饿难忍的了。而有人还会因此得病的呢。苏草,世人皆知,寻常之草,为中草药,可用于感冒,头痛,消化不良,急性胃肠炎,痢疾。人若病了,或饿极了,不加细心分辨地抓着相似之草吞服,会是常态。那这长得像苏草的葶苎,弄不好就能迷人眼,夺人命的了。百姓不常出没于边境,那出没于边境者,多半也是敌人和逃犯来着。
至于那个开黄花的葶苈,长得普通而寻常,是原野杂草,一般人都不会想着那是可入药的一年生草本植物,故而不易被人糟蹋,那我作为亭史,常年在这荒山野岭之地待着,种点药材,亦是无妨。弄不好,这药草能急用。毕竟,出入这边境之地的人儿,不会都是敌人,若是救了友国之人,那可是在为周朝立功,弄不好,我还能被调离这前不着店,后不着村的绵山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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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我就开心地拿起了水彩笔,一边在那本子上画画,一边与孩子说,宝宝,来,我们来在那亭史待着的亭子的顶部,都同时种上葶苎和葶苈这两种草。并给孩子简单解释这两种草的功效,提及“葶苎”时,就引用《山海经·中山经卷五》的一句话说,(熊耳山)有草焉,其状如苏而赤华,名曰葶苎,可以毒鱼。
而我家孩子,尚且年幼,见识不够,不曾有见这顶部长草的亭子,就在那笑得眉毛成了月牙,腰就弯成了镰刀,语话却不清地说,妈妈,亭上长草,这真的是太有趣,太好玩,太好笑的了。后,闲着时,他也会拿着蜡笔、水彩笔等,在白色素描纸上涂鸦作画,并玩得忘我而开心。嘴巴念叨我教他的那一句,亭上长了草,就成“葶”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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