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酷刑站笼有多恐怖?受刑者痛苦而死找不到伤痕,令人胆寒

封建统治者对付反叛者总有无数种办法,很多酷刑都能发挥他们的奇思妙想,比如笑刑、鼠刑等等,还有一种酷刑,叫站刑。

大家肯定会想,站着也能死吗?那当然了,平时大家站久了,都腿脚发麻,更何况这是一种刑罚,肯定舒服不了。
一开始这个刑罚只是严刑逼供的手段,到后来也不知道哪个“天才”想出来的,成了一种行刑手段了,当然这个比起什么砍头,车裂来说,少了一些血腥。
站刑又叫站笼,这种刑罚的前身是枷刑,又称立枷,最早见于明朝。
这个刑罚其实原理比较简单,枷刑是在犯人肩膀上戴枷,站笼则是除了戴枷外,还要犯人直立地站在木笼里,头露出笼外,脚下垫着砖头数块,根据犯人罪行的轻重,来决定抽调砖块的数量。砖头抽掉后,犯人脚下悬空,全部的体重都由脖子来承担。
这种悬吊的感觉首先就不舒服,任由脖子以下身体的体重将脖子向下牵拉,犯人起初还能坚持片刻,慢慢脖颈出现疲劳,承受不住,呼吸不畅,最后慢慢地毙命,很难有熬过三天的。
这都不算残忍的,周围还有一堆观看的人群,这在身体上和精神上,都造成了犯人的不适应,这其实是一个很煎熬的过程,并不比砍头来得痛快。
万历二十年(1592)乐新炉、诸重光因为奏事不实,触怒了万历皇帝朱翊钧,于是皇帝亲自下令,让东厂把乐、诸二人用立枷处死。
当时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受刑者如果行刑之时熬不住,提前死掉了,家属也不能提前去收尸体,只能把用土掩盖一下,到了期限才能收走。
冬天还能挺两天,那到了夏天就是灾难了,早已经腐烂成为了一堆白骨。这就是封建社会的残酷,这样的刑罚,还是合理存在的,可见人性中那种隐藏的残暴。万历时的士大夫们谈立枷则色变,认为它的残酷性超过大辟。天启时,魏忠贤主持东厂,也爱用立枷,先后枷死六七十人。
后来立枷演变成了站笼,到清朝时尤为鼎盛。这也是用以处死钦定犯人的刑罚,犯人一直站在笼中,本身就处于疲乏的状态,而有的狱吏更加残酷,他们将其高度降低三寸,使囚犯站不直,只能稍微屈腿勉强支撑。
这种特制的木笼上端是枷,卡住犯人的脖子;脚下可垫砖若干块,受罪的轻重和苟延性命的长短,全在于抽去砖的多少。有的死刑犯会被如此示众三天后论斩,有的则被活活吊死。据记载晚清一名叫刘松廷的滇戏演员也是死在站笼里的。他因武生功夫了得,被诬偷了云南藩台的银子而将其装进站笼逼供,因忍受不了折磨自行踢开脚下砖头被吊死。
1899年,昆明衙门前的“站笼”,此时还没有犯人在内。
成书于清末宣统年间的《清朝续文献通考》记载:“各省问刑衙门向有站笼、挺棍、天平架、老虎凳、单跨、摇天幌等刑具,每遇疑难案件猝难得供,往往任意滥用等语。查非刑之设,例禁綦严……拟请将上项刑具一律销毁净尽,如有私用者照例参处如议行。”可见,“站笼”在清代使用是非常多的。
利卡尔顿在上海拍摄的河盗。
美国摄影师利卡尔顿在上海县拍摄的河盗,他杀了人,被判“站笼”刑。游街后,他就这样被放到路边空地上,每天抽走一块脚下的石头。成群的乌鸦等在他的周围。就在石头被移除殆尽的时候,他的朋友通过关系给了他一些致命剂量的鸦片让他自杀。
张掌华被判“站笼”刑。
这是1901年由上海寄往意大利的明信片,其中的内容是恶棍张掌华被判“站笼”刑。“站笼”最残忍之处,就在于它不是让犯人快速毙命,而是慢慢地将人折磨致死。我们看到,张掌华面带微笑,完全不以为意,3天后他可能感受到了难以描述的痛苦。
莫理循拍摄的盗马贼。
晚清在华的英国《泰晤士报》记者莫理循也关注“站笼”,他拍摄了这名盗马贼。他的脖子卡在枷板上,非常痛苦。莫理循说,这类人犯最大的愿望是速死,但他们只要有一点力气和意识,就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不是为了求生,而是出于本能。夜深人静的时候,趁没有围观者和守卫疲累,他的家人朋友会塞给他足够的鸦片,让他自杀。
多人被判“站笼”刑。
莫理循还在文章中记录了一位犯通奸罪的女子被判“站笼”刑的情况:“我们散步走出西门时,有人把我领到几天前一名年轻女人被处死的地方,这个女人犯了通奸罪,她被关在木囚笼里,在一群围观者面前被慢慢地处死。有的围观者看着她忍受痛苦有3天了。她不得不踮着脚尖站在木笼里,头从笼顶的一个小洞里伸出来,她必须被关在囚笼里,直到饿死或者窒息而死。”

参考资料:林乐鸣《清代监狱文化的标本》,石舒清《莫理循眼里的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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