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窗 立秋了
早上,打开纱窗做清洁,外面那颗枣树,枣子都快长到了窗子边缘,伸手可摘。
这颗枣树,比去年长高了。
仅仅过了一个四季轮回,树还是这棵树,但又与去年大不相同了树叶更茂密,结的枣子也更多了。
也许是我的错觉,也许这就是如此。
年,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个最小的时间计量单位,公司里开年会,大人小孩一年过一次生日,全世界会在同一天进行盛大的跨年仪式。
相比于至少六七十年的寿命,一年似乎是一眨眼的事情。
我却觉得这一年好长,又过得很饱满,会想到去年,也是看着外面的枣树,那个时间大概是比现在晚一个月吧,枣子已经变红了,石榴也开始变色,我就那么一天天坐在窗边的摇椅上,从没那么仔细地,体会过秋意。
秋意究竟是什么?
是窗外的梧桐树,经历了一个严寒之后,又郁郁葱葱了。
是想到去年幻想今年此刻的心情,人生能有一个又一个立秋,是那么让人欣慰,又让人惆怅的现实。
悲秋,没错,就是一种淡淡的悲,万物从夏的鼎盛和热闹,渐渐转入成熟,收敛。
今年的秋,带着一种我还活着的感恩,还有一种父母尚在的圆满。
季节从来不是纯粹的,一个季节里,几乎有三种季节的特征,初夏,有春的繁盛,盛夏,有这季节本身的果蔬丰富,还有将在秋天获得丰收的果子在悄然生长。
就好像,儿子变成了父亲,父亲变成了祖父,他们在同步地或成长,或衰老。
就好像,一个人,走在中年的道路上,却总舍不掉年少时候的热情、梦想与回忆,又同时在默默承受中年人上有老下有小的责任,还有,那与此同时为缓缓走入暮年,做着各种身体和心理的调试。
行香子-秋与
苏轼
昨夜霜风,先入梧桐,浑无处,回避衰容,问公何事,不语书空,但一回醉 ,一回病,一回慵,朝来庭下,光阴如箭,似无言,有意伤侬,都将万事,付与千钟,任酒花白,眼花乱,烛花红
立秋 刘翰
乳鸦啼散玉屏空,一枕新凉一扇风.
睡起秋色无觅处,满阶梧桐月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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