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东方与西方的鸿沟
东方与西方的鸿沟
以2021年三月的阿拉斯加会谈为嚆矢,东方与西方的对峙好像在一时之间显得更加突兀。这个对峙中的“东方”与“西方”,在本文中所指的是两个特定的宽泛概念和范畴。
东方与西方的鸿沟一直存在着。近一百多年以来,东方与西方的现代定位好像一直都比较明朗,约定俗成似的强弱分明、是非模糊、心照不宣,好像具有某种天然的合理性。其实,“逝者如斯夫”,东西方各自都处于看起来定式依然的渐变之中,只是都不太在意而已。
量变迎来质变。2020年是历史注定要格外大书特书的一年:东方神奇般地控制住了疫情,而且就是在这一年的困境中创造了历史——全国脱贫。与东方的辉煌成就相对应的是西方领头羊在抗疫上的崩溃,以及社会上的持续动荡。
东方与西方的客观对比越鲜明,东西方之间的那条鸿沟就越扎眼。
东方认真研究与学习西方已经不止百年,西方似乎到现在都不屑于多看一眼东方,其价值倾向一直都是他们进行是非判断的固化视角,不是东方不愿意讲自己的“故事”,而是西方历来就没有兴趣倾听来自东方的“故事”。事实上,西方陶醉于近几百年来的领先中,既懒得过于瞻前也更是懒得顾后,甚至一度还昏昏然陶醉于“终结论”中不愿自拔,好像还困了一觉。
然而,人类世界从何时开始?有没有归期?前者在文字记载之外只能靠推测,而后者在有限的推导中则还是未知。在这两个“未知”的圈定之下,“当下”应该是一个什么阶段——也许只是一个阶段——就像我们今天看待远古一样。从这个视角看去,现在张力十足的这条东方与西方的鸿沟也只是一个笑话而已,固化的视角何其荒唐。
当现在的人类不停地自诩如何“文明”时,迢迢上苍的嘴角似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哂笑。
人类对于这个世界的认识有限,未知依然还是未知,如果在“未知”中钦定诸般进程,那依据岂不仅仅是一厢情愿地自说自话?
人类每一种生存方式的产生都肇始于科学技术的发明创造,而飞速发展的交互网络文明将重塑世界的生存形态,仅仅拒绝平等,仅仅结伙打压,仅仅制造鸿沟都没什么大用。
对于人类在这个发展阶段的物种本性来说,青眼有加并不容易,垂青与被垂青都是大事,何况还跨越种族与信仰。
东方是在亡国灭种的危机中看西方的,边看边学,边学边看,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
西方现在依然领先,他们现在还是懒得抬抬眼皮看世界,只想着如何延续榨取与打压。也不奇怪,这也是人类固有的天性使然,在取得了生存权与延续权之后,最好的消遣就是妖魔化自己的对手——欺负同类所获得的快感深深植根于人类顽固的物性之中,正是当代西方把这一人类的劣根性发挥到了极致。而且,植根于他们古老本性中的抢劫基因根深蒂固,也许他们并不在意,但是,那种西方式的强权荣耀恰恰令东方瞠目。
东方以“华夏文明”为主要价值理念,在辛勤劳作中求生存,视掠夺为耻辱。骨子里主张:“兼爱、非攻、尚贤、尚同。”体现在现代国际政治中就是“人类命运共同体“、“一带一路”等主张。
西方历来以“各尽所能,按资分配,底线安抚”的价值取向为主要原则,认为贫富悬殊乃自然,天堂只有“选民”能进,骨子里及根子上反对“大家都好”。也就是说,西方自古以来就不喜欢平等,更遑论实践。至于近代那面已经高扬了很多年的“自由、平等、博爱”的旗帜,曾经在“笑着的、叫着的、哭着的”法兰西先贤们手中认真地擎起,又在其大洋彼岸的那个“宣言”中确权,如今也不过两百来年,却已经在西方失却了本真。也许他们认为,那些口号写在旗帜上就已经很“人道”了,难道还真打算实行?而且,在民粹主义的裹挟下,真正左右政坛取舍的资本大佬已经举重若轻,也无需再打什么旗号。
公有与私有,或者说国有与私有,是形成东西方鸿沟的重要动因,却又是东西方都需要共同面对的同一个艰难抉择,自古如是,当代依然。英国前些年搞国企私有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不了了之,企业活力没见多少展现,国有资产倒是折腾出去了不少,激起民间与理论界都同时对国企私有化发出一片斥责声。这也许就是东方与西方都必须面对人类本性进化程度左右为难的真实写照。
所以,在“各尽所能”之后,是“各安所得”的两极分化?还是“适度社会调济”的共同富裕?东西方在这一对价值理念上的截然分野也是东西方这条鸿沟的又一个生成肇因——谁也不可能后退,谁也不可能妥协。
当公有与私有在东西方政治家们的头脑中莫衷一是时,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探索成就倒是在2020年出现了历史性的标的,“激发活力,兼顾全民,科学调济”,那是对公有与私有辩证关系的最新定位——只有代表国家全体人民利益的政党才可能完成这种定位与实行。
东方与西方的鸿沟也是源于对世界生存方式认知的失衡。现在,世界上还同时存在着不同的生存方式:互联网文明、工业文明、农耕文明、游牧、渔猎、采摘文明等等。如何对待世界现存的这些迤逦千年的文明形态的发展差别,这是东西方又一个无法调和的分野——西方习惯于抢劫,习惯于以强凌弱,习惯于从那些不同的生存文明中搜罗自己的所需:到处殖民、杀人越货、强迫商贸等行为是老套路,近些年则仅靠着”小绿纸“的印制发行迷幻、“金融创新”的大众欺骗、生产链顶端的蛮横把控、科技垄断的制约大棒就可以实现随心所欲地掠夺了,产业空心化正是他们自己投机取巧的累进结果,想回头谈何容易,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他们在气急败坏之下已经不顾脸面,居然高喊着“自己优先”而歇斯底里,谁阻碍了他们的新式掠夺,谁就是动了他们的奶酪,谁就要遭受他们的打压。这就说明东西方的即时生存逻辑已经完全不同,那条鸿沟已经是无解的存在。
百年巨变,沧海桑田。东西方的生存逻辑完全不同,而且已经各自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东方的古代文明是一回事,东方的当代文化又是一回事。
西方的近现代文化变迁是一回事,而新世纪的文化变向则又是一回事。
西方现在似乎应该明白,他们在鸦片战争一类的事件中所遭遇的对手是历经两朝戕屠的华夏文化;他们在上甘岭上遭遇的对抗才是华夏文化的本体传承。
东方与西方都处于变化的节点,是非曲直则渐趋鲜明。互联网文明的秉性是天然地站在事实如铁的一方,可谓天道酬“真”。
如果处于思维定势中的主体连睁眼看一看这个世界都很难,更何况世事如白驹过隙,睁开眼也未必看得到,看得懂。
在东方与西方的对峙中,在战略均衡的前提下,做好自己的事情是关键。
自那个“觉醒年代”以来,中国历经“恢复中华”,建党伟业,建国伟业,十八大以来更是在已有的基础上,一天一个样,一年一个样的推进着国家建设,直至2020年的历史节点之变——“当惊世界殊”。
东方与西方的鸿沟裂变是历史发展进程中的应然。并存是现实,演变在加速,理解很重要,尽管理解与沟通都很难。
信仰主义与文化土壤的呼应决定道路的选择。矛盾的焦点是中国坚持发源于西方的马克思主义,而西方则反对发源于西方的马克思主义。所以,东西方的对峙本质上与地域无关,是文化方向抉择的对峙,是价值取向的对峙,是发展道路的对峙,而并非东西方文明的对峙。
东方与西方对峙的鸿沟就这样存在着,就如同一道深深的历史折皱,乍看依然,然而经年累月的演进态势却在经历细微的渐变——主体只能在焦虑中逡巡。
2021年三月的阿拉斯加会谈表明,文明还是虚幻,自由与平等也很遥远,即使你只想做一个有尊严的人活着都不容易。
插图/网络
作者简介
张江明,笔名石在自在,老三届老海南老兵老说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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