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受逻辑支配的思想工具

常识化哲学一旦出现,将以简便易行的知行合一性为标准指导现实人生,通俗地说,就是符合常识化基础上的普及化标准。对照现在哲学普及不能的现实,其中的关键在于认识论上的莫衷一是。

按照《哲学的常识化转向》中“缺乏正确本体论的认识论无效”的标准,能常识化普及传播的哲学,必以率先统一本体论冲突为前提。也即,终极正确的本体论是确保人类达成终极共识的唯一逻辑起点。

显然,理论上的天下归一,是实践中天下归心的前提。我的《哲学的常识化转向》写作标准,就是底图通过终极自圆其说的实现达到天下归心的目的,所以我的研究方向是终极调解西方哲学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之间看似不可调和的冲突。

如今我自以为已经通过主客观双重本体论实现了自己的理想,如果属实有效,那么人类据此(新的逻辑起点)迅即实现主观思想上的天下大同,便是情理之中的。

论述了天下大同的实现路径,不是《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终点,因为随着主观思想大同的继续深入发展,客观的共产主义亦是可期的必然,但这还不是本书的理论终点,因为人类一旦固步自封于地球文明,就摆脱不了灭亡的必然性,所以天下大同的思想自由仍不是人的终极自由,只有实现自由移民于宇宙的物理自由,在终极天人合一之后,人类才能实现真正的终极自由,所以我的理论一方面填补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空白,一方面又超越了马克思主义。

之所以能超越马克思主义,关键在于新的心物一元论认为,人类文明相对于自然文明,从来以精神文明为主,这三个文明的层次多有不同,与正确认识本体论问题直接相关,每个追求思想成熟的人都必须慎重对待。

我认为,只有将对文明的基础认知细分如此,我们才能将人类的终极自由和高级知行合一人生细分成上述若干层次,而不是马克思那样,用一个共产主义笼统概括。这就是我这样一个曾经的唯物主义者主动吸收唯心主义精华之后的认知福利。反之,按照旧的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之间不可调和的对立之极端,不但谁也说服不了对方,反而加重了现实人生的整体分裂。

所以,要想将本已极端分裂的人类文明用物极必反规律诱变至主观大同的和谐,首先必须将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同时降格为人生的物质性与精神性,只有这样将根本对立的两个旧主义同时通过降维予以消灭,人类才能实现求同的理想,进而终极摆脱存异的苟且与尴尬。

通过这种操作压制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并不意味着人类需要少谈主义,而是就此学会用终极正确的主义来实现无障碍交流——没有主义,则人无法真正为人,主义太多,则人之不人于分裂的风险,就是自取灭亡的战争。

具体我的理论是否真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还需要实践检验。这暴露了《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的一个基本尴尬——其实也是哲学一贯的尴尬——按照哲学只能主要以自学为主的学习标准看,旧哲学底蕴不够的人,单纯地看《哲学的常识化转向》,显然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

《哲学的常识化转向》虽然可能颠覆了旧哲学,但必须以旧哲学为基础展开传播与发展,这也是旧哲学一贯颠覆式进步的延续,体现着人类自我认知的渐进性。因此,以双重本体论为基础,编写一部《(世界)哲学史》,乃哲学常识化普及的当务之急。

因为我暂时没这个能力,所以《哲学的常识化转向》只能起到基础的抛砖引玉之功,即便是成功的,也暂时只能在小众范围内传播。这是哲学常识化转向所必经的中间过程,亦是文明进步成本的必然支付过程。

在哲学实现事实的常识化转向之前,我的任务依然是按照新的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对即将涅槃的新哲学继续做常识化解读,直到每个人都能利用哲学进行轻松的知行合一生活为止。

我的哲学理论创新的目标虽然服务于一切人,但我实现目的的手段却是针对专业哲学的逻辑漏洞展开,只要不能逼他们进逻辑死角,便是我的失败。

我的作品虽然也面对非专业的普通人,只是他们迷信权威的本性决定,我得自己想方设法变成权威。这显然很难,因为我是个哲学素人,但我又必须想方设法做到,因为哲学的开放性历来是这样完善的。

这也是哲学普及难的原因所在,因为哲学的开放性明明是常识,但在思想交流时,那些迷信哲学的人会因为逻辑天花板的束缚而无一例外地无视这一基本事实——他们不能自拔于盲目维护本思想派别的立场,力求全力以赴地致对立思想于死地,是他们如宗教情结一样的虔诚表现,所以他们不想主动寻求求同存异的圆融,当然也就无法自主达到理想化的圆融——这种普遍无明的情志,是主观文明局限的常态,是哲学常识化普及的直接指向与终将消灭的目标。

知行合一的生活,人一直在过——我的作品中一直在说,即便是普通民众无知的知行不一人生,亦是一种低层次的知行合一生活,因为人早已不是受本能支配的行尸走肉了。

人的行动必须受显意识的思想指导,即便在他人看来错得再离谱儿,也一定是知行合一的,而我的真正哲学追求,只为每个正常人都能因常识化哲学而圆融,圆融就是终极自圆其说,这种级别的思想指导下,人才能真正过上高级知行合一的生活,而这种哲学思想传播活动的本质,只是辩证逻辑的均布而已。

在知行合一与知行不一的辩证性当中,任何人的任何显意识思想都事实构成广义哲学,正因为有这种广义哲学一直存在,所以专业哲学才具备被终极瓦解的可能。这里隐含着这样一个残酷的现实,相对于广义哲学,狭义的专业哲学如果不能实现常识化普及,一定是违背了自身内在逻辑的单一终极指向性的原因。

这种确定性如此明显,对专业哲学当然很不利,这意味着哲学常识化不能直接等于哲学专业工作者的无能。事实虽然如此,但能力不济的专业哲学界就是没人敢承认这一点,最多只能如苏格拉底一样,通过承认自己无知来表达虚伪的谦逊。

这样我们将专业哲学请君入瓮的切入点就很容易找到——专业哲学与广义哲学的共同潜在主线就是,使人产生意识(显意识和潜意识)的先在性逻辑——如果再考虑到人也是基于逻辑的运行而产生,我们就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任何人都是逻辑支配下的思想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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