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红旗》杂志

我爱《红旗》杂志由来已久。在老家的书柜里,一直珍藏着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收集的《红旗》杂志,一本不少,还按照年度依次合订为厚重的大部头。当城里的住房宽敞后,将全部搬到身边,随时阅读。

我爸爸退休回到村里后,公社主要负责同志要求他发挥余热,当了党支部副书记。爸爸小时候读过两年冬书(冬天上学),曾在工作之余,坚持自学,在村里人的印象中,算是个有文化的干部。所以,党支部组织全体党员学习《红旗》杂志时,大都由爸爸宣读、或讲解。学习完后,他将杂志带回家里妥善保存。我学校毕业后有幸全部读到,成为必不可少的读物,政治觉悟、思想水平提高不少,初步认识到《红旗》杂志的重要性。

“星转斗移,风起云涌”,如今,我变老了,但《红旗》杂志中的许多重要文章却没有变老,甚至在我的心目中尤其青春焕发,比如在多次批判变修变质的苏联共产党时,《红旗》杂志有力地揭露他们“挂羊头,卖狗肉”的伎俩,明确地指出他们“在政治上大搞封建专制,在经济大搞资本主义”的实质,充分地揭露他们“不仅否定社会主义革命的成果,也否定了民主革命的成果,让无数革命烈士的鲜血白流”的罪恶,还准确地预见他们“卫星上天,红旗落地”的下场。时间是公正的,也是无情的。形势的发展,不正是这样吗?!

其实,像我一样爱《红旗》杂志的还有我的大哥、二哥和部分同学以及村里的不少农民。近年来,我发现当年《红旗》杂志刊登过的部分重要文章还被全国的其他同志特地找到转发到网上,供大家阅读。阅读量之多,出乎大家的预料。其中,针对当时苏联社会发达的“私人授课”业、“代人考试”业、“论文出售”业、“毕业证书制造推销”业等“学校商业化、知识商品化”丑恶进行批判的一篇文章,流传较广。

由此可见,《红旗》杂志高瞻远瞩的视野、振聋发聩的效果。

《红旗》杂志是毛主席倡议创办的。他决定由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办,题写刊头,拟定首任编委会名单,1958年6月1日创刊。

毛主席对《红旗》杂志特别重视,在创刊号上发表了《介绍一个合作社》的重要文章,以后多次为《红旗》杂志拟发的重要社论、或文章,严格把关,甚至亲笔增删。

从1958年到1976年,《红旗》杂志认真运用毛泽东思想,质量越办越好,品位越办越高,魅力越办越强,不仅成为中国共产党必要的指导性理论刊物,也成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重要的指导性理论刊物,在捍卫、丰富、发展马列主义的辉煌事业中,在反对帝国主义、特别是反对现代修正主义的伟大斗争中,昭示了正确的方向,发挥了巨大的作用,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1988年7月1日《求是》杂志创刊,《红旗》杂志终刊,在近30年中,出版544期,发行240万份。

《红旗》杂志从创刊至1976年,历时18年。18年在历史的长河中,只不过是短暂的瞬间,但《红旗》杂志的真理光芒,不仅不可磨灭,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将更加灿烂!

《红旗》永远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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