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醉生梦死
堕落
迟疑不决站在窗前,天空赐予的羽毛
没有等到春风任何拥抱
隔着错综复杂的玻璃,体内有谁在哀嚎
因为每天早晨,沙漠都将高不可攀
侥幸想着航行尽头,东方还是西方
春天里,有人收集酒瓶的碎片
我一万次的宿醉
来来回回抚摸你修剪的短发
足够应付许多究竟如何救赎的痛苦不堪
关掉唱机以后
音乐戛然而止,我留在阴影里
若是让我选择什么,还是不选择什么
你前面不断拆卸的空间
肢解掉的就是她忘不掉的
多余的永远多余,上瘾又缓慢
许多蚊虫盘旋,注视你们心生恐惧
彼此用心脏拍打门扉
剩下一刻钟,我才重新关掉电源
一只中弹的孟加拉虎
黑暗里熠熠发光的凶猛,仿佛我在笼中
因此,它逼着我与它对峙
这完全没有必要,每次我都读不懂衰老
甚至我们长久地呆在一起
毫无意义的互相思念
其实能带来快乐只有你自己
除非那帘子后面,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诸如此类
抵达和离开很重要吗?立夏是一只风筝
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失魂落魄的风筝
从出现到宣布灭绝,它就断了线
阳光与流水纠缠不清
尽管风筝已经横尸遍野,或许
死亡亲吻了死亡,永恒拥抱了永恒
蚕食者也会把自己吞没
而那边,再稍微靠过去一点
它们才可能起死回生
插图:Katrine Kabel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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