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情人不好当7:一周以后的拒绝
唯一挽救小玲生命的办法是换肾,可是需要三十万的手术费,孤儿院无法承担这项费用。项晓窗把自己所有能够省下来的钱,都寄回孤儿院。
听到陈茉的问话,项晓窗一脸的愁容:“我们几个都只是打工的,虽然节衣缩食,可是凑起来还是不够。幸好我今年升了职,可以多寄一点回去。我昨天打电话问了刘院长,还差了十万块,我算了一下,可能要到明年才能凑够手术费。希望小玲的病不要恶化,幸好目前看起来情况还算稳定。”
陈茉很诧异地问:“难道就你一个人在凑钱么?”
项晓窗讪讪地挑着麻辣烫里的粉丝:“他们几个也凑,也许男孩子花销大吧,所以没我筹的多。”
“其实,我觉得就你一个人上了心,他们虽然或多或少地寄回去,总是只一点心意。只有你,把小玲当自己的妹妹一样。”
项晓窗有点出神:“小玲……也很可怜啊。”
陈茉没好气地说:“我倒觉得你很可怜!”
“怎么会呢?我有地方住,有饭吃,有衣穿,怎么会可怜?茉茉,你不知道,我多么感激孤儿院,如果没有它,也就没有了我。”
“唉,可惜你那天没有看到我们总裁,他真是个很帅的男人,如果他也看上了你,就不用再为小玲的手术费发愁了。”
项晓窗心虚地红了脸,没有说话。
“是真的啊,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好看的男人,连明星都比不上!”
“别说了,我有思田了。”
“他看你这么辛苦,也从来没想过替你出这笔手术费吗?好歹也是一家公司的老总,三十万对他来说,不是很大的数目吧?”
“这是我的责任,不是他的,怎么能让他来负?再说,他的公司最近也不景气,自己都焦头烂额的,我还能去烦他吗?”
其实,她曾经向他说过小玲的情况,但他没有表示,项晓窗也就算了,没有再提起。
毕竟,小玲和他非亲非故,他不伸出援手,也不能责备。只是,心里的失望,是难免的。仿佛是一根刺,每每想到她和申思田的未来,就会生出惶惑。
好在彼此年纪还轻,暂时也不会想到终身的问题。
打发了胃,陈茉约她一起逛街。项晓窗在心里默算了一下这几天的进度,终于允许自己小小的奢侈一回。
街上的车水马龙,营造出繁华的气氛。即使看着人来人往,也觉得是一种难得的风景。
她们喜欢逛那些沿街的小店,只要有眼光,往往在这里能挑中既别致又实惠的衣服。
陈茉挑中了两件,很是欢喜。忽然兴奋地捡出一条白色的长裙:“晓窗,你看,这件衣服你穿了一定好看。”
是雪纺的料子,蓬松型的下摆设计,如薄雾一般轻柔地在项晓窗的手指上拂过。设计得很简单,却带着一种如梦似幻的情调。
除了胸前那一抹似乎无意撒上的水钻之外,整条长裙没有其他任何的点缀。
“看,也只有你的身材才能穿得上!”陈茉把长裙连着衣架,放到她的胸前比划,“你穿上,一定特别靓。”
店员殷勤地走了过来,浮着笑容:“是啊,除了小姐,怕是没有人能穿得上。这款裙子因为是断码,现在正在打三折,只剩下最后一件S号的了。”
项晓窗在陈茉热情的劝说下,终于去试衣间换了出来。
纷披的长发垂在肩上,恰到好处地遮掩了因为细薄带子而营造的裸背。这条裙子,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从腰身到胸部,都完美合契。
“真漂亮!晓窗,我几乎要以为你是天上下凡的仙女!”陈茉赞叹着半张了嘴,连店员都一脸的惊叹,连连说好。
项晓窗掀开了牌子,迟疑地说:“太贵了。”
“打三折下来,就不贵了。小姐,你也知道,这是圣罗兰的牌子,做工都是这么考究的,小姐穿出去,绝对是百分百的回头率。”
“买下它吧,晓窗!”陈茉劝说,“你要对自己好一点,小玲的手术费,不是靠你省一件衣服就能省下来的,你过的太苦了。”
“不行,能省一点是一点,我怕她做透析,也会有熬不过的时候。”项晓窗低声地说着,执意去脱了长裙,出来的时候,却看到陈茉正拿着钱包。
“我帮你付了钱,以后等小玲的病好了,你有了钱再还好了。”陈茉把她手里的长裙接过来,店员三下两下包装好,殷勤地递给了她。
心里有些不安,项晓窗为难地说:“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
“那就当是我送你的,以我和你的交情也不过分吧?”陈茉不由分说,拉着她走出了店门。
拿着袋子慢慢地沿街往家里走,脸上还漾着水纹一样的笑。年轻的女孩子到底还是爱美的,何况这条长裙契合得让她不忍放手。
走到楼底下的时候,忽然怔住了,呆呆地看着和这个小区格格不入的劳斯莱斯,和那个优雅地倚在车身上抽烟的男子。
斜斜飞扬的眉,挺直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只是随便地站着,却像是踏入贫民窟的王子。夜幕下,有些忧郁的情调,却因为忽然展露的一个笑容,而和煦温柔了起来。
项晓窗静静地站着,失去了继续向前走的勇气。
“出去了?玩得这么晚才回来,我等你很久了。”他淡淡地说着,“如果不想成为焦点,上车来说话。”
项晓窗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喃喃地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啊。”
“进来吧,一周的期限到了,你的答案呢?”
项晓窗被他推进了车,才想到他那个一周考虑的说法。忍不住以手抚额,苦着脸央求:“总裁,杜先生,我记得没有答应考虑,当时就回绝了啊。”
杜嘉文掐熄了烟,用手扣着真皮坐椅:“是么?你的男朋友,最近约会你了么?”
项晓窗警觉地看着他:“他比较忙,我们不是经常相见的。”
杜嘉文浮出一个嘲讽的微笑:“也许他在别的地方花天酒地,而你还在为他守身如玉?”
“请不要诋毁他!我拒绝你,与他并没有很大的关系。就我的道德底线来说,我会毫不犹豫地拒绝。”项晓窗抿了唇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