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尿频多案 (尿失禁案 四逆散合五苓散加仙灵牌30 、加麻黄10克)治疗老年性尿失禁(补中益气丸和六味地黄丸)
40岁男性,平素稍有口苦,口干,饮水不是很多,大便稍干,惟有夜间尿次多,有时候甚至4次以上,舌质淡,有点带灰色,胎薄白,脉相略弦。曾以四逆散合五苓散一段时间,自觉稍好,又用大柴胡汤一段时间,自觉皮肤变得比以前光泽,夜尿频也稍好点,就是不稳定,有时候还是多。请各位先生指导开方。
尿失禁一案
朱某,女,51岁,夜尿频多2年余,每晚夜间小便7-8次,颇为其苦,伴夜间口干,睡眠差,曾以为糖尿病,多次查血糖正常,尿检未见异常,经多方医治,服用中药无数,未见疗效,在某医院泌尿科治疗,给予口服琥珀酸索利那新片,症状有好转,但停药后又复发,遂来我院门诊就诊,仔细询问病史,病人伴腰部胀,以蹲着劳动起来时为甚,偶感心烦,舌质红,舌苔薄白,脉沉细,《金匮要略》云:“虚劳腰痛,少腹拘急,小便不利者,八味肾气丸主之。”遂处方金匮肾气丸合缩泉丸加桑螵蛸治疗。处方为熟地20克 山药15克 枣皮15克 丹皮9克 茯苓15克 泽泻10克 附子10克(先煎30分钟)肉桂2克 花粉15克 桑螵蛸20克 益智仁15克 乌药10克,嘱服药4副,二诊,病人诉夜尿明显减少,每天晚上小便2-3次,睡眠亦较前好转,上方见效,再于上方加龙骨20克,服药4副。病告痊愈。
尿失禁一则
尿频几月,近日一用力即遗尿少许,身上常带臊味,其夫厌之,催其早治。脸色白中带黄,大圆脸,
体矮胖,脘腹松软,水胖体质,夏天多汗喜饮,常发呃逆,黄白带下,大便时溏,小便时黄。
舌大,苔淡黄腻,脉弦缓,右大于左。清阳不升,浊阴不降,带脉失束。
干姜苓术汤合升阳益胃汤合五苓散加升麻6g,葛根10g.
三剂后主症消去,脸色好转,说要再服。
夜尿频一则
一晚小便3至4次,每到寒冬则甚。听了尿失禁一则中蒋某的介绍而来。
国字脸,面色白黄,平时较易出汗,晚上口渴欲饮滚水。冬天双足冷显,脚边缘皮肤皲裂。
站久腰胀,坐久左膝痛当时直不得,左踝也痛。或左小腹胀痛,时有阴筋牵连左大腿内侧抽掣痛感,
有时夜里左腿内侧忽然发作一根筋鼓起,有拇指大小,伴胀痛,要用力掐才能缓解。
脉沉弦紧点,舌稍淡有点齿印,苔薄润。
处方,当归四逆合甘姜苓术四逆散加党参黄芪复盆子三剂
今天来报药费时说,等药吃完了,再帮我开几副,现在晚上只起一次啦。
孙老汉20年前脑外伤,6年前发癫痫,虽然服用抗痫药,常常有失神发作,近两年又先后被诊断为高血压病、脑萎缩、脑梗塞。来诊时面红腹满,行走姿势呈慌张、醉酒步态,为此常常跌倒。小便失禁,夜尿达20余次,常遗溺在身上或床上,伴失眠、心烦、坐卧不安,舌暗红苔白厚,脉沉滑。我先后给予大柴胡合桂枝茯苓丸、柴胡加龙骨牡蛎汤合桂枝茯苓丸三周,除了失神发作改善外,其余症状无改观。随后换方为肾气丸去附子加川乌(9g颗粒剂)、怀牛膝,服用三剂小便失禁尽除,一周后行走不稳状态也有改善。此方坚持服至三月,行走变得很利索,慌张、醉酒步态已不见,也无需家人搀扶了。患者和家人十分高兴,并希望能治愈失眠。随后又换回柴胡加龙骨牡蛎汤合桂枝茯苓丸加水蛭,竟然睡眠也好了,摆脱了长久以来对镇静剂的依赖。所有的认识他的人见此情形都觉得像换了个人似的,患者和家人坚称会更有信心和耐心的坚持服药下去。
“将八味丸的附子换用乌头,用治中风终身不仁,不能起坐者,常得大功效”,这是日本名医浅田宗伯的经验。这是我看台湾朱木通医师医案得到的启示,书中记录了他用此方成功治疗数例中风后遗症的治验经历。含有附子的小续命汤、地黄饮子均是治疗中风病的常用方,而浅田宗伯创造性的用性能更加彪悍的乌头代替附子,可见这味药的价值所在。在我印象中应用肾气丸治疗中风后遗症的案例并不多,遂报道出此例,希望大家在临床中得到重视并进一步验证。
这样治疗老年性尿失禁(补中益气丸和六味地黄丸)
第一例病人是我的一个大娘,70多岁的人,天天尿裤子尿被子,我让她服用了补中益气丸和金匮肾气丸一个礼拜后,就正常了,一个月后又犯了。祝福她药长期服用,老人健健康康的活了十多年,后来死于肺病,但大小便到死都基本正常。
只是这样都让药厂和药店挣钱了,也许是我心里不平衡,我总觉得蜜丸效果比浓缩丸和水丸效果好,见效快。就像可口可乐的成分主要的度知道,都能浓缩提取到,就是配不出可口可乐的原味
我为岳母治疗三十年尿失禁!
尿失禁,祖国医学中论述颇多,但对手术和脊髓损伤后的尿失禁却很少明确的提到,所以给中药治疗带来了困难。
1974年6月10日,曾治一男性患者,于某某,74岁。前列腺肥大手术后半年来小便一直不能控制,曾用针灸、中、西药物治疗无效,细审其方均为补肾固涩缩泉固脬之药。证见神疲乏力,气短,舌苔白、脉弦大,尺脉尤甚。久思不得其解,乃求教于恩师李翰卿先生,说:《素问》云:“微妙在脉,不可不察”;朱丹溪说:“大脉为洪之别名、病内伤者,阴虚为阳所乘故脉大,当作虚治。”仲景说:“脉大为劳”,可见大脉为虚,尺脉属肾,尺大为肾虚,故此病当为肺肾俱虚。前医用补肾固脬遗尿不减者,在于未补脾肺,肺为水之上源,脾主水液之运化,肺脾肾俱虚则阳气不升,水液不固,所以本证必须肺脾肾三脏同治,升阳益阴方能奏效。余宗其论,予补中益气汤补脾肺,升清阳,六味地黄丸滋肾水敛精气,缩泉丸固脬止遗。处方:黄芪15克,党参9克,白术9克,陈皮9克,当归9克,熟地9克,山药9克,五味子9克,益智仁9克,乌药9克,茯苓9克,泽泻9克,丹皮9克,升麻6克,柴胡6克。4剂减,8剂竟豁然而愈。
于是按此方抓药。六剂下去,基本能控制了。原来夜尿七八次。如今一两次。原来有尿根本难自控,人未到厕所,便已尿。如今已控制住了。
岳母高兴啊!
在治疗尿失禁疾病中,祖国医学中论述颇多,但对手术和脊髓损伤后的尿失禁却很少明确的提到,所以给中药治疗带来了很多困难。
2012年4月12日,我曾治疗1男性患者,何某某,67岁。前列腺肥大手术后半年来小便一直不能控制,曾用针灸、中、西药物治疗无效,细审其方均为补肾固涩缩泉固脬之药。证见神疲乏力,气短,舌苔白、脉弦大,尺脉尤甚。久思不得其解,观阅《素问》一书:“微妙在脉,不可不察”;朱丹溪说:“大脉为洪之别名、病内伤者,阴虚为阳所乘故脉大,当作虚治。”仲景说:“脉大为劳”,可见大脉为虚,尺脉属肾,尺大为肾虚,故此病当为肺肾俱虚。前医用补肾固脬遗尿不减者,在于未补脾肺,肺为水之上源,脾主水液之运化,肺脾肾俱虚则阳气不升,水液不固,所以本证必须肺脾肾三脏同治,升阳益阴方能奏效。余宗其论,予补中益气汤补脾肺,升清阳,六味地黄丸滋肾水敛精气,缩泉丸固脬止遗。处方:黄芪50克,党参15克,白术10克,陈皮10克,当归12克,熟地12克,山药12克,五味子10克,益智仁10克,乌药10克,茯苓10克,泽泻10克,丹皮10克,升麻10克,柴胡10克。3剂减轻症状,10剂竟豁然而愈。
2013年2月4曰,治一女性患者,李某某,43岁。腰椎骨折痊愈后三个月来,二便一直不能控制,先用西药治疗不见好转,继服中药收敛固脬、益气养阴亦不效。询其证见腰酸腰困,舌苔薄白,脉弦尺微。证脉合参,诊为肾督亏损,开阖失职,乃拟补益肾督,佐以固涩。再结合针灸治疗;中药龟鹿二仙胶加减:鹿茸3克(研、冲),红参10克,枸杞子15克,龟甲15克,熟地15克,牡蛎15克,菟丝子30克,覆盆子30克,何首乌30克。3剂减轻症状,10剂而痊愈。
先父云:“审证难在审脉,脉象不明,则证难审清。尿失禁有肺、脾、肾、三焦、膀胱的不同脏腑和虚实寒热的差別,若不仔细分辨,徒用成方,药不中病,必难治愈。”此病之长期不效者,亦在此耳。
朱进忠治疗遗尿与尿失禁
1咳嗽遗尿
咳嗽遗尿在《素问》中早有记载。它说:“肾咳不已,则膀胱受之,膀胱咳状,咳而遗溺。”沈金鳌、林佩琴等都主张用茯苓甘草汤,但余屡用未见其效。通过观察发现本病多见于年老体弱和产后之妇女,除咳嗽遗尿外,往往兼有头晕乏力,胸满心烦,心悸气短,脉弦滑无力等症,而无“咳则腰背相引而痛,甚则咳涎”之肾咳证。偶读方隅所著《医林绳墨》小便不禁条,云:“妇人咳嗽而溺出者,宜生脉散加归、术、柴、黄芩。”才始有所悟。再细读《素问》:“久咳不已,则三焦受之,三焦咳状,咳而腹满,不欲食饮,此皆聚于胃,关于肺,使人多涕唾而面浮肿气逆也。”“少阳属肾,肾上连肺,故将两脏,三焦者,中渎之府也,水道出焉,属膀胱,是孤之府也”句,才使我茅塞顿开。乃拟:柴胡9克,当归9克,白芍9克,麦冬9克,党参9克,五味子9克,半夏9克,陈皮9克,青皮9克,紫菀9克,黄芩9克,方一首,作为心肺不足,三焦气滞,郁而化火的方剂,试用于临床常效如桴鼓。例如:郑××,女,30岁。产后两个月来,咳嗽遗尿,久用中、西药物治疗无效。审其脉证,见其面色皓白,言语无力,心悸气短,胸满心烦,口干,脉虚而弦滑。综其脉证,诊为心肺不足,三焦气滞,郁而化火,予上方2剂症减,6剂愈。久而久之,虽见效者甚多,然无效者亦不少。例如:唐××,男,64岁。前医屡用上方无效,询治于余。审其脉证,除咳而遗尿外,肺与三焦之证不见,面色微黑,腰酸背痛,小腹憋胀,排尿不畅,时而尿热尿痛,舌苔薄白,脉弦涩不调,尺脉反较寸脉为大。反复思考,正如《素问》所述之肾咳,乃拟八味地黄丸加五味子、车前子、怀牛膝以培补肾气,果然2剂症减,1O剂愈。
2遗尿
遗尿一证,《内经》阐述较为详尽。它说:“膀胱……不约为遗溺”,“督脉为病……遗溺”,“脉所生病者遗溺”,“淫气遗溺,痹聚在肾”,“三焦者,足少阴少阳之所将……虚则遗溺”。
曾治一男性患者,43岁。遗尿40年,经多方检查除隐性骶椎裂外,余无异常发现。前医用针灸,中、西药物治疗数十载无功,审其诸方多为补肾固涩之品;察其证,除一至三夜遗尿一次外,腰不痛,小腹不胀,神色正常,舌苔薄白,脉虚大而缓,并无肾虚膀胱不约之表现。反复思考始得其解。《素问·经脉别论》说:“食气入胃,浊气归心,淫精于脉,脉气流经,经气归于肺,肺朝百脉,输精于皮毛,毛脉合精,行气于府。府精神明,留于四脏,气归于权衡。权衡以平,气口成寸,以决死生”。《素问·脉要精微论》说:“微妙在脉,不可不察。”证不具备者,应求之于脉,此病脉虚大缓,乃脾肺俱虚,清阳不升所致.沈金鳌说:“肺主气以下降生水,输于膀胱。肺虚则不能为气化之主,故溺不禁也。”乃子补气升阳,佐以固涩之法,补中益气汤、缩泉丸加减:黄芪15克,党参9克,白术9克,陈皮9克,当归9克,白果9克,乌药9克,升麻6克,柴胡6克,甘草6克。连进12剂,遗尿延至一周1次;服药20剂后,40天内除有一天因过度劳累而发生1次遗尿外,未再遗尿,乃按原方为丸调理一年而愈。
恩师李翰卿先生告诫我说:治病的关键在于认清证候的性质,认清阴阳表里虚实寒热,认清脏腑经络.辨证的关键在于四诊合参,其中急性病要重证候,慢性病要重脉象,重望色,否则辨证难明,药非治其病之所在,即使经方验方,也取不到应有效果。
3尿失禁
尿失禁,祖国医学中论述颇多,但对手术和脊髓损伤后的尿失禁却很少明确的提到,所以给中药治疗带来了困难。
1974年6月10日,曾治一男性患者,于某某,74岁。前列腺肥大手术后半年来小便一直不能控制,曾用针灸、中、西药物治疗无效,细审其方均为补肾固涩缩泉固脬之药。证见神疲乏力,气短,舌苔白、脉弦大,尺脉尤甚。久思不得其解,乃求教于恩师李翰卿先生,说:《素问》云:“微妙在脉,不可不察”;朱丹溪说:“大脉为洪之别名、病内伤者,阴虚为阳所乘故脉大,当作虚治。”仲景说:“脉大为劳”,可见大脉为虚,尺脉属肾,尺大为肾虚,故此病当为肺肾俱虚。前医用补肾固脬遗尿不减者,在于未补脾肺,肺为水之上源,脾主水液之运化,肺脾肾俱虚则阳气不升,水液不固,所以本证必须肺脾肾三脏同治,升阳益阴方能奏效。余宗其论,予补中益气汤补脾肺,升清阳,六味地黄丸滋肾水敛精气,缩泉丸固脬止遗。处方:黄芪15克,党参9克,白术9克,陈皮9克,当归9克,熟地9克,山药9克,五味子9克,益智仁9克,乌药9克,茯苓9克,泽泻9克,丹皮9克,升麻6克,柴胡6克。4剂减,8剂竟豁然而愈。
1963年6月4曰,治一女性患者,霍××,40岁。腰椎骨折痊愈后三个月来,二便一直不能控制,先用针灸、西药治疗不见好转,继服中药收敛固脬、益气养阴亦不效。询其证见腰酸腰困,舌苔薄白,脉弦尺微。证脉合参,诊为肾督亏损,开阖失职,乃拟补益肾督,佐以固涩。龟鹿二仙胶加减:鹿茸0.9克(研、冲),东参9克,枸杞子15克,龟甲15克,熟地15克,牡蛎15克,菟丝子30克,覆盆子30克,何首乌30克。4剂减,8剂竟愈。
李翰卿云:“审证难在审脉,脉象不明,则证难审清。尿失禁有肺、脾、肾、三焦、膀胱的不同脏腑和虚实寒热的差別,若不仔细分辨,徒用成方,药不中病,必难治愈。”此病之长期不效者,亦在此耳。
忆秦伯未的一则验案
1961年冬,余在北京中医学院上学时,痼疾小便频数失禁加重,每天解小便十余次,欲解时,未至圊则淋漓失禁。曾历经数医,所用之方皆补肾固脬、益气健脾之剂,收效甚微。后经讬人转请秦伯未老师诊治。秦老诊后,书道:“小溲频数清长,甚则淋漓失禁,逢冬加重,已延三年有余,口不渴,大便调,身无其他不适,舌淡红,苔薄白,脉沉弱。
党 参9g 炙黄芪9g山 药12g炒白术9g 益智仁4.5g 炮 姜6g
沙苑子9g枸杞子9g覆盆子9g五味子2.4g莲须1.5g 炙甘草9g
5付,水煎服。”
服5剂后,小便次数转为每天五至六次,并能控制,又服五剂则愈。至今未发。
秦老认为:前医用补肾健脾、固脬涩尿之剂之所以不效,是因为忽略了肺为水之上源,肺气虚寒则上虚不能制下这一重要机制。此证为肺脾肾三脏气虚,上虚不能制下,膀胱失约之病证,所用之方是《金匮要略》甘草干姜汤与缩泉丸合方加减。在健脾补肾固脬的同时,利用炮姜的温涩和炙甘草的甘温益气,再加党参、黄芪、山药、五味子以温肺、补肺、敛肺,使肺气得复,摄制下焦,则尿频、失禁得以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