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云朵(Day6,葡萄园连接马尔堡与尼尔森)

离开凯库拉是有些依依不舍的,甚至还给船长朋友发去了微信,说好万一馋了回程我们还来,再出海一次。不过这种约定跟渣男的誓言一样,转眼就忘记了,谁还不去奔赴点儿新生活呢?

既然已经在东海岸了,那几十公里开外的坎贝尔角总是得去一趟的,著名的坎贝尔灯塔就在这里。不过还是想简单了,从主路下去,跟着导航走就迷路了,把我们导航到了一个私人牧场,大门紧闭不能入内,看来当初拍摄电影的剧组人家是有关系的呀!(电影《大洋之间的灯光》就是取景于此)。只能掉头绕行,来到一个营地,这里似乎已经到了尽头,有点象内皮尔的拐子角。还好有人可以问,一对来自布列尼姆的老夫妻正在看书,一通问答后得知如果想爬山到灯塔上去需要四个小时,还好有另一个捷径就是沿着海滩步行过去,这样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就能看到灯塔,但是距离灯塔还远着呐!

看到也行,总算不虚此行啊,向老Bill道了谢,(老爷爷的名字),拔腿我们就沿着海滩走,正好是低潮位,果然行之不远就望见了远处悬崖顶端的坎贝尔灯塔,下次还是得多打算点时间再来近观吧!(详见《比诗还有诗意,比远方还遥远(坎贝尔角灯塔)》

脚下布满一些絮状的东西,花非花雾非雾的,不知道是什么动植物散播出来。与凯库拉一样,海滩上也分布着那种刀锋一样雪白的石灰页岩,层叠倾斜,呲嘴獠牙,偶有死去的海豹陈尸旷野,这里颇有些人迹罕至的荒蛮味道。

迷路耽误了些时间,等找到午餐酒庄的时候已经下午很迟了,疫情期间,很多原来营业的酒庄都关闭了,马尔堡地区一共有140多家酒庄,葡萄酒出产量占到全新西兰的七成以上,其中大部分都分布在布列尼姆和怀劳河的山谷中。我们选择的怀劳河酒庄(Wairau River)就是其中之一,这里有着马尔堡最古老的葡萄老藤,并且提供着非常不错的餐食。酒庄里树立着五个金属的纪念物,这是对于一个家族的缅怀,正是这些人建造并兴盛了产业,所以用五个不伦不类的词汇赋予其上,分别是:Land、Heart、Spirit、Sea和Steam,你倒是说说看这些玩意儿算是一种可以并列的关系吗?(虽说都是名词)

安静的云似乎打定主意就这样一动不动,时间就这样停滞下去

是否拥有经年的葡萄老藤是衡量一个酒庄好与不好的重要指标

哈夫洛克,仅仅做了一下短暂的停留,这里号称“世界青口贻贝之都”,每年都是要举办海鲜节的,可是现在却门可罗雀,还好选择在酒庄吃了午餐,否则要是赶到这里连个青口壳都吃不上。实际上这里本是以锯木业出名的,曾经有一段时间新西兰也是大张旗鼓地乱砍乱伐,就像哈夫洛克景观保护区那一片平原森林一样,仅仅是由于官僚主义的慢慢腾腾才使得规划中的小镇一直没有建设起来,(1865年规划,1912年还没建)!当时的伐木工人已经把周边的森林全部砍伐光了,仅剩的这片森林最终得以幸存,并显得无比珍贵。

下一站是座老桥,根据导航的最新指示精神,我们再次走了冤枉路,不过最终还是找到了皮鲁斯桥(Pelorus Bridge)。这是彼得杰克逊的电影《霍比特人》取景地,如果不是时间有点紧,还真适合跳下去游个泳——河水清澄碧绿,非常迷人的颜色,冬日的太阳正在迅速地坠下,趁着光影尚好,天舒闪转腾挪(笨手笨脚)抵达河岸上,仰视大桥,俯瞰倒影,一通折腾,心想要是自己的身材如霍比特人瘦小就会轻松很多。(详见天舒作品《罗盘河上》

到此,基本一天的活动内容差不多了,剩下就是赶忙向着尼尔森赶去,还好入住民宿特别简单,这是一位教师出身的妇人,干练友善,以不多的钱购买得这所很古旧的房子,稍作修缮拿来出租,屋子中陈设并不马虎,蛮有时光感,桌面也不怕烫,连鞋子都可以随意穿进穿出,一下子感觉好轻松。

看着天色正在变暗,赶快去海滩看落日啦!尼尔森最有名的海滩当然是塔胡那努伊海滩,然后在此我看到了此生最仙的一次日落!薄薄的雾气在海面上漂浮,浅潮下海滩上遗留下时断时续的潟湖,云层的金色正在幻化为玫瑰的粉蓝,人们或成双成对,或与狗狗成双成对,形成遥远的逆光倒影,如果是大相机肯定出了很多好片子,只有在这时天舒才会暗自神伤一下自己的手机摄影还是局限性太强。不过也无所谓啦,至少在心里这种神仙境地一般的美景从此再挥之不去。

晚餐嘛,哈哈,建议出门还是少吃中餐,要不自己做,要不就看看洋餐的Top餐馆,一般错不了的,比如那家人潮拥挤的馆子叫什么来着?哦,对,URBAN!

贴心小建议:马尔堡的长相思诚然不赖,但是别忘了尝尝酒庄的“琼瑶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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