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那么多遍《哈利波特》,却忽视了伏地魔索命大招的一个秘密

魔法世界咒语千千万

世人偏爱阿瓦达索命

随着一道绿光闪过

人说没就没

等等

世间有那么多的颜色

那道光为什么偏偏是绿色?

不止是恶毒咒语

游戏、动画、影视剧里

跟毒有关的东西

多少都和绿或者紫沾边

先合理脑补一下

在原始社会

工具不得劲

人去捕猎一个不小心

可能就成了送餐上门服务

所以对于那时的人类来说

吃饭无关享受

只是一种维持生命最低的活动罢了

每次拿命换的食物

都被尽可能的规划成更多份

以求拖延面对死亡的捕猎时刻

只是原始人没料到

食物还有发霉这一说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

食物变软长出灰绿色霉菌

散发出奇怪的味道

第一批面对发霉食物的原始人

并不知道这玩意儿可能致命

拿起来照样吃

他们也许怀疑过

但饥饿感以及面对猎物的恐惧

让他们选择勇敢地咽了下去

最终

迎来上天的安详

随着死的人越来越多

活下来的人慢慢悟了

食物上长出这种灰绿颜色

就会变得有毒

然后在长期的经验值累积下

这种恐惧就被刻在了基因里

大脑一旦识别到这类颜色的食物

就会立刻释放各类激素

让人直接丧失食欲

有效避免吃了中毒再吐的复杂过程

这也就是为什么绿色的食物

看着总是没食欲的原因了

而毒药这种

不需要让人有食欲的东西

搭配绿色就正好合适

除了刻在基因里的恐惧

让人见绿发慌外

时尚界也在影响着人们对绿认知

按理说

绿色肉眼可见到处都是

要把它弄成颜料应该也不难

事实却恰好相反

用绿色植物榨出的绿

不仅不能完美复制它原本的绿

还很容易掉色

因为这样的不稳定性

绿色一度被认为有欺骗性

常和考验运气的游戏联系在一起

现在你就懂为什么台球、赌桌上的布

总用绿色了吧

其实也不是没有好绿

孔雀石的绿就挺不错

但是贵啊

只停留于富人阶层使用

直到1775年

卡尔·威尔海姆·舍勒

才幸运地发现了一种绿

那抹绿纯粹而明艳

不仅价格便宜还搭配洗不掉色工艺

从那天开始

欧洲人为这抹舍勒绿彻底疯了

他们恨不得把这个绿

用在生活的每个角落

沉迷于绿色狂欢的他们忘记了

越美丽的往往越致命

而这绿的发现就很要命

舍勒本人是搞化学的

一次把砷和铜放一起的实验中

偶然得到了这个绿(亚砷酸铜)

问题就出在砷上

砷别名砒

没错

就是那个做砒霜的原材料

这样做出的舍勒绿

在潮湿的环境中会挥发出砷蒸汽

吸入人体后会慢性中毒

脸色变得苍白

当时的时尚界以白为贵族标志

砷不仅没有吓退他们

还让他们更上头

住在含砷的绿色房间里吃着“砷片”

企图达到双重美白效果

变白其中一种副作用

后续还有恶心、头疼、脱发

以及死亡的副作用等着爱美的人

直到1814年

一种名为“翡翠绿”/“巴黎绿”的绿诞生

取代了舍勒绿

这绿更加明艳

在电灯泡还没出现的夜晚

穿上这个绿

可以让你成为舞池中的焦点

这款绿

它其实也是个砷化物

在美丽的巴黎绿下

是中毒溃烂的皮肤

即便如此

人们依旧沉迷其中

有人画了这服《砷之华尔兹》

来讽刺当时状况

最终在20世纪60年代

巴黎绿才被禁止

要说这绿色的唯一的优点

就是有它的房间里没有臭虫

所以最后

它们都变成了杀虫剂

人们没有记住

这场毒的罪魁祸首是砷

只记住了绿

所以绿色就成了毒的代名色

除了绿

紫也是一种常见的毒标志

至于理由

非常的简单粗暴

自然界中天生紫色的东西少

使得紫色自带了神秘感

当年凯撒大帝发现骨螺紫的时候

兴奋到直接把它定为皇家御用色

但骨螺紫的制作过程

那是相当下饭

将腐烂的骨螺与木灰一起

泡在装满尿的大桶静置一段时间后

就会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产生名为紫脲酸铵的紫色物质

25万只腐烂的骨螺

泡尿缸里出来的量

才够染一件长袍

这臭到要命的染料提取技术

通常被安排在城外进行

而且

染料味儿这么浓

染好的衣服自然也不会香到哪儿去

传闻味道是终年不散

人称“皇家味”典范

而人类不爱臭味这事儿

和厌恶发霉一样

也是刻在基因里的

所以

这臭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紫色

自然就没留下什么好印象

除了紫色提取臭味操作外

人体本身跟紫也有不解之缘

人体血液的颜色

和氧含量有极大关系

新鲜的血通常含氧量丰富

这也是为什么

动脉血通常比静脉血红的原因

每当身体出现幺蛾子的时候

最常出现的就是血缺氧

而血氧含量不足就容易发紫

结果就如同人们常见的

人中毒会发紫

人受伤会皮下发紫

这自然而然的也会留下

紫色=有毒的印象

不过说了那么多

大家也都发现bug了

这种有颜色的毒药

很容易被人识破

除非强行灌

不然成功率也太低了吧

非特殊地区的

选毒药啊

还是无色无味那种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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