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新疆•喀纳斯禾木行记》
大美新疆·喀纳斯禾木行记
下午13:30出发,18:00到达禾木,19:00开始外出游玩。22:30回到住地久遇山庄小木屋。
禾木,中国西北角阿勒泰山腹地的一个自然村落,位于阿勒泰山脉中麓、准噶尔盆地北缘,北邻俄罗斯,东连蒙古国。
禾木村与喀纳斯村,白哈巴村一起组成了中国最美村落。这里环境优美,被称为“神的自留地”。
禾木,原居住着蒙古图瓦族人,意为“熊背上最肥美的油”,这个写实而又诗意的名字,可以感受到这块村落的无比美好。
这里原住着蒙古图瓦族人,以狩猎为生,后又居住着哈萨克人,俄国十月革命爆发,部分俄罗斯贵族避难翻山越岭来到禾木,并带来了大麦种植术,黑蜂养殖术,大大改善了禾木人的生存方式。他们团结和谐、和睦共处。
我们首先游览了“百年老屋”。
百年老屋原为俄罗斯人创建,已有百年历史,用原木搭建,以苔藓塞缝,以“恰台尔”登顶,透气保暖,寄寓着与自然和谐共生。
百年老屋现陈列着以前狩猎、农耕等生活器具。
百年老屋散居在河套各处,是禾木最具代表特征之一,是了解禾木文化的一个窗口和一面镜子。
接下来,我们欣赏了最具禾木民族文化的演唱会。演唱会有主持人,演唱弹奏者,一共6人,全为男士。
他们边弹边唱,有手风琴,有胡琴,有号有鼓;一个曲子能用蒙古语、俄罗斯语、汉语进行不同演唱;个别还进行了单独表演,如手风琴,胡琴;胡琴表演者是仅存的一个俄罗斯后裔,不善言语,却有绝活,能反背着手弹奏;奏唱有新疆民歌,时髦歌曲“可可托海”,也有自创歌曲“全国民族团结一家亲”,热情洋溢,表达了对中国共产党的感谢、对全国人民的美好祝愿和幸福生活的向往。
席间还有一位中年男子积极互动,男高音演唱极佳,赢得大家一阵阵热烈的掌声和叫好声。
演唱会在大家一起欢快跳舞中结束。
接下来,我们在禾木桥头广场上,观看了喂鹰活动。我不得不佩服鹰在猎食时的快准狠。鹰在人群上空盘旋翻飞,有游客把鹰食(买来的可以扔向较高处大小的肉块)扔向空中,有不少鹰俯冲过来,将肉块抓走吃下。我可能要更正一下,我细心观察发现,是鹰俯冲过来把肉块用鹰爪抓走并在飞升的过程中喂向鹰嘴,而不是俯冲过来用鹰嘴直接叼走,当然不排除直接用鹰嘴叼走吃掉,因为没有被我全部观察到,但我还是坚持地认为,应该是用鹰爪抓走再送向嘴巴吃掉,凡是我观察到的是这样,且我认为,用鹰爪抓,再用嘴啄食,这比较符合鹰一贯捕食的生活习惯,且不说还要用鹰头抬升,再让鹰观察活动的方向及保持身体的平衡。
然后就是站在禾木桥上看淙淙的流水和两岸及远山的景色。不得不说禾木河的水很清澈,透着蔚蓝,而喀纳斯湖水却显得绿油油的,一种油腻的感觉。禾木河的水,流的不慌不忙,不紧不慢,不夸张不急躁,更显得清丽祥和,和四围的优美秀丽的景色很搭,相得益彰,相映成趣,这可能就是大自然伟大的和谐之美吧。
而禾木河两岸呢,则主要辅以鹅卵石,各种造型,但颜色主要以白色为主,这和禾木河水很配。禾木河水在两岸白白的形态各异的鹅卵石上流过时,就自然而然的划起一道又一道错落有致的波纹,铺垫出一层又一层浪花,看上去,像是给河床两边镶上了两道褶皱的裙花,美丽极了。
此时的远山呢,层层叠叠,起起伏伏,徜徉着,簇拥着,安详静穆,随着夕阳残照,给山镶上了一道又一道金边,镀上一块又一块金黄色,更增添了山的妩媚和多姿。
蓦然间,又看到不远处的白桦林。白桦是禾木的又一盛景。此时在高寒地区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像在暗示人们应该引起注意。
的确,禾木的白桦林很有特色。地面往上处大约两三米或四五米,树干很白,白的耀眼,然后依次淡上去,但整个树干依然泛着白光。树都很高,树枝散开,彼此掩映,而地面上四五米的树干,却不蔓不枝,显得干净利落,仿佛有意显露那笔直挺拔的身躯和白皙的皮肤。“白桦林里人儿笑……”试想,黄昏时分,志同道合四五人,漫步白桦林,在树枝荫蔽下,时而嗅嗅林间的清风,时而听听河畔的流水,时而呼呼头顶飞过的黑鹰,抑或牵着几匹马在林中放牧……乡间的野趣油然而生矣。
美景业已赏,美食不相负。
我们大家一致商定品尝土灶火锅,就在喂鹰不远处,择溪而居,临窗而坐,听溪观鹰,美酒佳肴,这样美食美景两不误。
这儿不比我们平常所吃的成都火锅、重庆火锅,比较多的是铜火锅。一锅几百元,不是很大,貌似一个放大几十倍的桐油灯盏。下面是底盘,中间略鼓处,是大铜锅,就是涮羊肉吃的那种,北京涮羊肉那种锅,锅内心貌似灯盏灯罩,里面放着发燃的干炭。锅里放好已炖熟的牛肉羊肉鸡肉,肉丸子,香芋粉,白菜等,当然还可以根据所好,自行点菜加菜,添汤烫着炖着吃,还可以叫来烤羊肉串等。这时,若再买几瓶格瓦斯(俄罗斯风味)或本地产的卡瓦斯,定更有一番风味。
酒足饭饱,我们散步在禾木村,又看看那些饭店老板娴熟的喂鹰招徕生意,看看薄雾在山间飘过,谈谈日之将夕牛马下来,远处霓虹灯开始闪烁,天色渐渐在远处远山的光亮中暗下来,一切渐渐归于静谧……
此时约莫23:00时,我们蛰回小木屋,洗漱睡下,让眼前的美景冲淡一天旅程的劳累和小木屋的简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