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的掌心宠 第三十六章 都是你情我愿怎么能算骗呢?
文字丨 蔻蔻
图丨北堂文学舍
城主大人的掌心宠
第三十六章:都是你情我愿怎么能算骗呢?
"什么办法?"
"我可以让人去查探一番。"宴池说道,"如果她真的吸食了女子的血,按照邪术上所说白天是不能出来照射阳光的,不然容颜会迅速衰老。”
“哦?竟然还有这种说法?”南栀惊讶的问道。
"当然有,这些东西都不是绝密,只不过是邪术之中比较普遍的罢了。"宴池淡淡的回答道。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呢?"南栀问道。
"姑娘不需要做什么,只要等着就好了。"宴池说道。
"等着?" 南栀不解的问道。
"嗯。"宴池点头道,"白天她应该是无法出来的,所以姑娘只需要耐心的等待便好了。"
"哦。" 南栀答应了,然后就坐在那里,等着宴池安排,虽然她现在并不急,但既然宴池说让她耐心等待,那么她自然也会遵循。
"那姑娘休息吧,我先告退了。"宴池起身行礼道,然后离开了房间。
宴池离开后,南栀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躺倒床上休息了起来。
深夜人静,南栀倏然睁开眼,屋子里只有呼吸声,宴池从隔壁走了过来。
他沉沉道,“是时候了。”
南栀跟着他从客栈的后门离开,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南阳城很早就宵禁了,按理说路上不会有任何人随意走动,但今晚却有几个人在大街上闲逛,似乎是在打听什么事情。南栀和宴池悄无声息的躲藏在一边,看着这几人的动向,其实这几人并没有什么异状,南栀也没有放松警惕。
突然,其中一个男子转身朝南栀他们所在的方向望了过来。
他们的架势似乎是要找什么人。
“他们似乎在找人?”南栀望着远处小声嘀咕着。
夜里寂静,南栀这句话自然没有逃脱宴池的耳朵,宴池皱眉,然后轻轻的用手碰了碰南栀,示意南栀别说话。
南栀点点头,没有继续说话,因为她看的出来,宴池这是要提醒她不要露面,否则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那个男子朝着南栀所在的方向看了好久,然后又转身回去了。
这时,南栀和宴池相视一笑,看来对方是没找到人。
宴池带着南栀继续前进,但他们的脚步已经变慢了。
"我们现在要怎么做?"南栀问道。
"等。"
"等?"
"没错。" 宴池点点头。
宴池带着南栀来到了另外一条巷子中,南栀脚下一用力,跃上了房檐上,宴池见状也毫不犹豫的纵身跃上房顶,两人借助房顶的优势隐匿了起来,看着前面那一片空旷的大地,南栀有些疑惑的看着宴池。
“此处的视线较为宽广些,不管路过是何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话音刚落,只见从小巷里走出来一个白衣女子,身上的衣衫半掩,处处流露出风情万种的美态,她的脸上蒙着白纱,让人看不清她真正的模样,但却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白衣女子的手中拿着一串璎珞项链,一边往前走着,一边将璎珞的项链戴在脖颈上,随后她停下了脚步,伸手摘掉脸上的白纱。
露出一张清丽绝俗,倾国倾城的面孔,她的双眸微眯,眼神迷离,给人一种妩媚妖娆的感觉。
“人来了!”宴池开口出声道。
"嗯。"南栀点头应道,"看来我们可以动手了!"
"嗯!"宴池应道,然后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朝着对方冲去,与此同时,南栀也紧跟而上,手上拿出一根银针,准备给对方致命的一击!
宴池和南栀的速度都非常快,两人的攻击也非常狠辣,但那个女子的武功也很高强,在短时间内竟然没有落入下风。
"呵!今夜还真有两个不怕死的家伙来呢!既然如此,奴家又为何不遂了你们的心意?”
说罢,白衣女子连连后退两步,和她们迅速拉开了距离,
然后一抬手,将自己脸上的纱巾扯了下来。
南栀见状,手中的匕首一挥,直接冲着女子刺了过去。
但就在南栀匕首快要刺中对方的瞬间,她猛然收住了手中的动作,整个人停顿在原地。
南栀的手指微颤,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落在地面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好险啊!"
南栀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庆幸的说道。刚刚如果她再往前刺出一寸,恐怕她的手就废了,这个白衣女子的武功太高强了。
不仅如此,她的招式十分诡异,根本就摸不透她的套路,而且她的招式也极为刁钻古怪,如果不是她的武艺也算是不错的话,恐怕她就已经被对方伤到了,甚至会被对方杀死。
"好险,如果我不及时刹车,恐怕已经死了,这个女子的武功不简单!"南栀看着白衣女子严肃的说道,"这个女子的武功非常的厉害,我看不穿她的功夫,而且她也不想伤我,所以我们必须小心谨慎!"
南栀知道宴池的武功很厉害,毕竟都成了西域的城主,若是功夫不到家,那些人又怎么可能会服他?
白衣女子听到南栀的话,轻蔑的勾唇一笑,“怎么,你们找我也是为民除害的?”"是!"宴池应道,“只要能让南阳城的百姓过上舒坦的日子,就算付出代价也要如此!”
"哦?付出代价?"白衣女子轻哼一声,“那倒要看看你们是否有这个能耐了!”
说罢,白衣女子身形一闪,再次朝着宴池和南栀扑来。
"小心!"南栀提醒宴池道。
宴池一听到南栀的声音,立刻将她护在身后,两人联手对敌。
两人一交手,才知道这个白衣女子的实力有多么强悍。
“她的功夫似乎不像苗疆的,难道是东洲的人?"宴池低声询问着南栀道。
"不清楚,不过我猜应该是!"南栀点点头。
“你看她每一招出手,似乎都带着某种蛊毒的味道,而且蛊毒的毒性极强,我们必须尽快离开她身边!"
"好!"宴池应道。
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将白衣女子逼得节节败退。
"你们以为杀了我就能让南阳城太平了?你们若是这么想,那就错了!就算你们杀了我,还有更多的人会命丧黄泉!"白衣女子冷声说道,"这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就是亲眼看着自己身边最信赖的人死在自己面前,但你们却无能为力!"
"你到底是谁?"宴池皱眉问道。
"呵呵......"白衣女子轻笑出声,然后说道,"我是谁,这似乎并不重要!”
南栀听了她的话,手中紧握着匕首,就要往前走,愣是被宴池给拦了下来。
“你做什么?”南栀不悦的质问道。
宴池摇摇头,"你留在原地,我去!"
南栀见宴池执意要去,也就没有坚持。
宴池朝着白衣女子扑去。
"你是什么人?"宴池冷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这么做?你知道你这么做是犯法的吗?"
"我当然知道!"白衣女子冷漠的应道,"但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
"奉命行事?"宴池冷笑,"你们的主子是谁?"
白衣女子看着宴池,冷声道:"你没有资格知道我主子是谁!"
"我是没有资格知道你的主子是谁,但你这么做,是想毁掉一座城池吗?我告诉你,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宴池冷喝道,他已经彻底激怒了对方。
"报应?哈哈哈......"白衣女子听了宴池的话之后,忍不住嘲讽的笑了起来,"哈哈哈......报应?我早就受够了,只要能让南阳城百姓免于痛苦,哪怕让我遭到报应又能怎么样?"
"你......"宴池听了白衣女子的话之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很好!既然如此,那么就休怪我不客气!"宴池冷哼一声,手腕一翻,一把长剑出现在手中。
白衣女子的目光紧盯着他手中的长剑,忽略了他另一只手上还攥着暗器。
“嗖嗖嗖!”宴池的长剑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招数是他另一只手上的暗器。
白衣女子察觉到危机降临,身体下意识的往后退,躲开了暗器,但她却躲避不了暗器射来的方向。
暗器射到她右肩膀上。
"啊~~!"
一股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白衣女子闷哼一声,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南栀一见到白衣女子倒在了地上,顿时松了一口气,"终于搞定了!"
白衣女子中了暗器上的药,几乎倒在地上就昏了过去。
南栀和宴池两人好不容易把她给拖进了客栈里。
此时天已蒙蒙亮。
“姑娘,你先睡会儿我在暗器上涂抹的迷药能让她昏睡个一天一夜。“
有了他这句话,南栀心里踏实了下来,放心大胆的躺在了床榻上。
宴池守在一旁怕白衣女子突然醒来逃了。
这次他们好不容易把人给抓到,一定要问出来什么,才不负此次行动。
南栀睡了很长时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揉着发胀的脑袋站了起来。
"你醒了!"宴池见南栀醒来,立马凑了过去。
"嗯。"南栀淡淡应了一声,然后开口问道,"宴公子,她醒来没有?"
"还没有,估计还要昏迷一段时间吧!"
宴池应道,"她中了我的迷药,就算人醒了,身体还需要调养几天才能行动。"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南栀开口询问道,"难道就一直这么守着她吗?"
宴池沉吟片刻之后,摇了摇头。
“我们从她口中或许能问出来什么,等她醒了再说。”
“嗯”南栀点点头。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床上躺着的女人终于有了动静。
只见那人微弱的睁开眼睛,先是环顾四周,然后看到站在床边的南栀,眼底划过一抹惊愕和不解。
“你们,你们快点给我解开绳子!”白衣女子声音沙哑的道,声音虽然沙哑但却还算清楚,听起来也没有什么威胁性。
"你不用着急,我们马上就帮你把绳子解开。"南栀走向床边,笑着安抚道。
"我警告你们,你们别乱来!"白衣女子见南栀走向自己,立刻慌张的叫喊道。
南栀:……
该害怕的人不应该是她们吗?怎么变成了她自己?
“听说你是苗疆来的苗女?”
“什么苗女,我不知道!”白衣女子一问三不知,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动都不能动一下。
"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若是真的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寻常百姓而已!"
"平常百姓怎么会随身带着苗疆的东西?"宴池往她的面前抛来了一块玉石。
白衣女子低下眸子一瞧,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惨白。
"这,这是......" 南栀见她这样,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容:"我劝你还是不要抵赖了,你们苗族的巫蛊术,我也略懂一二,我可不相信你不认识这种玉石,这块玉石就是当年苗王赐给你的护身符。你们苗族人的护身符有一个共同的特征,那就是颜色是绿色的,而这块护身符是纯黑色的,你不会告诉我,这块黑色的玉石不是你的吧?"
南栀的话像是一根刺一般狠狠地扎进了白衣女子的心脏,疼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我......"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单单这一块玉石,就足以说明了一切。”
南栀的语气淡淡的,但是却透露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压迫的她不敢反抗。
"这块玉石的确是我的,你们抓我无非就是想问南阳城中发生的事,若是我说,南阳城的这些事并非我主手呢?"白衣女子咬着牙说道,但是语气明显的虚弱了许多。
南栀和宴池相视一眼,她的言下之意就是她们抓错了人?
南栀:"你确定?"
"是的。"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宴池直接将桌子上的酒杯砸在地上,酒杯碎裂,发出一声脆响,震得白衣女子浑身发颤。
"你想干嘛?你想杀我?"
宴池冷哼一声:"杀你?我倒是很想杀你,不过我没兴趣,也懒得去做,我只想知道南阳城的案件是不是你做的,而且据我调查,你身处烟花之地,而那些死去的女子夜里也都会去烟花之地,她们死后,身体中的血被什么东西给吸走了,你是苗疆出来的人,不要告诉我说你不会苗疆的巫蛊之术。”
白衣女子闻言身子微微一颤,没想到这人调查的这么仔细了。
"我确实会巫蛊之术,不过我并没有害那些人的意思,我只是想救她们而已。"
白衣女子连忙辩解道,生怕对方真的会把自己杀掉。
"你救人的时候用这样的方法救,你不知道那些人被你害死了吗?难怪你会被称为毒妇!"宴池怒喝一声,一拳打在旁边的桌子上,桌子应声破碎。
白衣女子被吓得缩成一团,“想必你们也知道,她们都是从烟花之地出去的女子,而男人都是些贪得无厌的人,喜欢貌美的女子,后院的年老色衰就把主意打到了烟花之地上,她们离开花楼后,都想得到男人的心,可是他们不知男人的心最是复杂,想要得到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她顿了顿又道,“所以我给了她们一瓶药水,虽然这瓶药水不能让男人的心始终如一,但却能让她们的容貌保存,让男人永远都忘记不了她们,而且她们在男人面前也都可以恢复本来的容貌,这些药水可以维持她们的青春不老,只要她们服用一次,便可以让青春永驻,这样的好事哪个女人不愿意啊!但是,她们也都是聪明人,知道自己的容貌永远都是年轻的模样,所以就想着找年轻貌美的男子,让他们看到自己的青春,让他们爱慕自己,这样她们便可以留在他们身边。"
白衣女子的话落地,宴池和南栀相视一眼,两人皆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你们现在也已经得到了你们想要的答案,我现在可以回去了吗?"白衣女子看着他们两人,有些忐忑的询问道。
宴池摇摇头:"不行,现在你还没有交代清楚,为何要对这些人下手。"
"你们要我交代什么?"白衣女子皱眉看着宴池,不满的说道,"我又不是你们的犯人,我凭什么要交代什么。"
“而且她们都是自愿的,不存在我害她们这一说。”白衣女子扭头冷哼一声,“你情我愿凭什么说我杀了他们?”
"是吗?"
宴池挑了挑眉,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你以为你的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不过是在阐述一件事实而已,我也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不需要和你们解释。" “你们苗疆没有什么长生不老的东西,而且若是真的有,也不会落在你的手里,说吧 ,你给他们的容颜不老的药水究竟是什么东西!”
面对宴池严厉的质问,白衣女子抿了抿唇角,没有回答。
她不能将那些东西说出来,若是说出来了,那她的处境可能就真的危险了。
"不肯说?"
"不说!"
"你确定?"
"不说!"
"你确定?"
"确定!"
"好,你不说,那你就等着死吧!"
宴池说罢,一掌朝着白衣女子劈去,掌风凛冽,白衣女子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突然对她出手,一时之间来不及防备,硬生生地受了一击。
"噗嗤。"
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白衣女子捂住胸口,眼中闪烁着惊恐之色,她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对她动手,她根本就没有做好任何准备。
白衣女子看着宴池,眼中充满了不甘,她不甘心这辈子就这么结束了,她不能死,不能死在这里。
"你、你不能杀我,你们若是真的杀了我,那你们永远都别想知道那些女子是怎么死的,而且就算我死了,那个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别说是南阳城了,就连京都他想得到也只是挥挥手的事而已!”
白衣女子艰难地开口道。
南栀一步上前,提起她的衣襟,“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是谁?”
"他就是皇宫里的人。"
"你胡说!" 南栀一巴掌扇在白衣女子的脸上,她的力度很重,白衣女子被打得偏过了脑袋,嘴角渗出一丝鲜红的血迹。
"不要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敢杀你,你若是再敢乱说,休怪我不客气!"
宴池也走过来,看向白衣女子:"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快说!"
“我不知道,当初是他给我的东西,只是说能让人保住年轻容颜的,也说了那瓶药水的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
"那瓶药水是能够改变人的容貌的,不过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张新的容颜才能继续使用,若是超过三天之内再不更换新的容貌,那药效便会消失,到时候容貌也会变老。"
"你说的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李天!"
"李天?"宴池和南栀相互对视了一眼,彼此的眸底均是闪过一丝疑惑。
"是的,我都是听他的吩咐行事,他叫我们将那些年轻貌美的少女的扔到城门外的荒郊野岭,而且还让我在那些身体的身上涂上迷香,让她们在迷香的作用下沉睡,等到了晚上就可以让那些女子的容貌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到时候,他们会自己去城门口处,至于后面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白衣女子缓缓说完,心中松了一口气,幸亏她将一切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否则的话,今日怕是要死在这里了。宴池和南栀听了她的话之后,脸色都十分凝重,李天,他到底是谁?他到底想做什么?他为何要这么做?宴池看了看白衣女子,眼神深邃,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你刚刚说的那些人都是在城中的青楼中的姑娘?"
"嗯,是的。"
白衣女子和他们说的够多了,南栀和宴池没有再逼迫她。南栀和宴池离开了屋子,在楼下简单的用了点饭,便回了屋子。
南栀推开门进了屋子,屋子里哪儿还有白衣女子的影子。
"人呢?"
"不见了!"
南栀愣了一下,随即脸色骤然一变,转身跑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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