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熊：路上的风景——黑天鹅之歌

韩雪丽：兄弟（外一章）｜故事

图文/倪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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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湖边转悠的不期而遇，我是闲来无事的优哉游哉，一群黑天鹅徜徉水面上悠哉悠哉。

这种异于平常普通鸡鸭鹅之类的观赏珍禽，过去比较少见。很早的时候是在柴可夫斯基作于1876年，取材于民间传说公主与王子爱情故事的著名4幕芭蕾舞剧《天鹅湖》中知道。

现在也能三不五时不经意间在海岸、湖泊等水域成对结群地看到。

看过两部同名的片子。

中央电视台1989年播出了一部1942年的美国旧片《黑天鹅》，讲述16世纪一个聪明英俊的年轻人在追随英国莫根船长前往牙买加途中与海盗“黑天鹅号”遭遇，经周旋和激烈搏斗的过程中与贵族小姐的一个曲折离奇爱情故事。

无独有偶，2017年又有一部《黑天鹅》，是一部惊悚片，也是一出心理剧。影片讲述了能够完美演绎白天鹅的芭蕾演员妮娜，为了出演黑天鹅努力发掘自己身上的阴暗面，同时也是在释放被控制狂母亲一直压抑的野性，最终导致精神世界崩溃，“黑天鹅”降临的故事。

不管有意或者无意，不约而同的，“黑天鹅”都是作为黑与白的世界中反面形象的隐喻。

四百年前，英国文艺复兴时期散文家、哲学家弗朗西斯·培根就曾经发出这样的警告：当心被我们自己思想的丝丝线线束缚。

现在有个专用词叫“黑天鹅事件”，英文：“Black swan” incidents。意思是指难以预测的非比寻常事件，并且通常会引发一连串的负面反应乃至颠覆。比如1912年4月10日“泰坦尼克号”的沉没，比如2001年9月11日美国9·11事件的发生，比如2008年春节期间中国的南方雪灾，比如2011年3月11日14时46分日本发生的里氏8.9级，比如2013年8月16日上午11时05分中国证券的“光大乌龙”，以及记忆犹新心有余悸的美国的次贷危机、东南亚的海啸、乌克兰切尔诺贝利的核事故，等等等等，通常被归纳在“黑天鹅事件”之列。

在发现澳大利亚的黑天鹅之前，17世纪之前的欧洲人认为天鹅都是白色的。但随着第一只黑天鹅的出现，这个不可动摇的信念崩溃了。人类总是过度相信经验，而不知道一只黑天鹅的出现就足以颠覆一切。

然后，很不幸的，无辜的黑天鹅被莫名其妙地成为这个寓意着不可预测的重大稀有事件，它在意料之外，却又改变着一切专用名词。

绝大多数时候都在世界各地优哉游哉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各个角落的犄角旮旯咖啡厅里冥想的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写了一本有关知识、社会和文化方面的经典著作——《黑天鹅》，曾连续一年多列位《纽约时报》畅销书榜，以31种语言出版，成为华尔街投资人士必读的经典著作，他说：“历史和社会不会爬行。它们会跳跃。它们从一个断层跃上另一个断层，之间只有很少的摇摆。而我们(以及历史学家)喜欢相信我们能够预测小的逐步演变。”。

另一位著名作家，《宽客人生》的作者伊曼纽尔·德尔曼对此一针见血地评价：“一本极具反思性和独特观点的书，充满了卡尔维诺寓言式的故事，告诉你把现实世界简化为非黑即白的企图一定会失败。”

的确，无所事事地看多了片子看多书容易胡思乱想，但是仔细想想，生活似乎还真只是少数重大事件的累积结果，就仅回顾我自己年代经历的过去而言，生不逢时也好，生逢其时也罢，好像都是一些极少数根本无法预料却影响巨大的黑天鹅事件，决定了我们一生的命运，甚至决定了一个国家的命运。

而游近过来的黑天鹅其实不过是种大型游禽，体长1米30左右，展翅也就2米，细长的脖子会呈“S”形拱起或直立，黑色的羽毛有点微微卷曲，腹部为灰白色，飞羽为白色，尾长而分叉，外侧端钝上翘，形似竖琴，一个明亮红色或橘红色的蜡质般的鸟喙。

过去不太养殖是因为黑天鹅有点儿类似游牧民族的意思，不太安分守己不太安居乐业，喜欢成群结队浩浩荡荡的大规模不规律迁移，东跑西颠东飘西荡的一路上嘻嘻哈哈大呼小叫，因地制宜见机行事，主要取决于冬暖夏凉的气候条件和水生植物、藻类的吃吃喝喝。

据说黑天鹅还是一夫一妻制，并且通常终身相伴，唯恐天下不知竭尽夸张之能事大肆声张的“凯旋仪式”是黑天鹅求爱行为特别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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