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方实验录:大承气汤在临床上的六种复杂证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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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锡纯论温病 丨作者 / 莲花笙

这是六吉堂51篇原创文章

大承气汤作为阳明病主要方剂,本文通过经方实验录之中的医案,解析关于大承气汤的临床应用。

大承气汤  大黄四两,酒洗 厚朴半斤,炙,去皮 枳实五枚,炙芒消三合

右四味,以水一斗,先煮二物,取五升,去滓,内大黄,更煮取二升,去滓,内芒消,更上微火一两沸。分温再服,得下,余勿服。

根据伤寒论相关条文描述,大承气汤证的主要表现为阳明证实热证,主要表现为五个方面:

一是邪热在大肠,导致大便不行,腹痛拒按,内有燥屎。曹颖甫先生认为阳明胃,主要指的是大肠;二是阳明燥气上冲及脑,则阙上必痛(头上眉心部位),不严重的涨疼,严重的满头都疼;三是右髀有筋牵掣,右膝外旁痛,此为曹先生所独验而得之者;四是脉洪大而实,也有呈现为脉迟症状;五是日晡潮热。舌苔黄燥厚腻,大渴喜饮冷水。

以上表现是大承气汤的正常表现,但经方实验录则从临床的角度,揭示了大承气汤的复杂多变表现。

1、厥上疼,渴饮,大便八日不行,脉实。大承气汤加瓜蒌实

方(左) 病延二候,阙上痛,渴饮,大便八日不行,脉实,虽今见心痛彻背,要以大承气汤主治。  生川军(四钱,后入)小枳实(四钱)中川朴(一钱)芒硝(二钱,后入)全瓜蒌(五钱 )   下后胸膈顿宽,惟余邪未尽,头尚晕,乃去硝黄,再剂投之,即愈。

曹颖甫先生善用诸承气汤,历年治阳明实证,十九全愈,有“曹一帖”之尊称,“曹承气”之雅号,《伤寒论》中之阳明病占全书篇幅四之一,于承气汤尤反复推论,其详备明确远出三阴诸方之上,可见下法之重要地位,可惜后世医家偏于辛凉轻药轻证,桂附尚且不敢用,更何况硝黄下法,能够掌握的医家更为稀有。

如今的中医之弊,在于不敢用下药,而如今西医的主要缺点,却恰恰在于过分使用寒凉。西医治疗凡外感病,往往不分寒热虚实,一开始就打吊瓶消炎,而中医则分清表里,先解表,如果表未解而入里,方才用攻下的方法治疗,显得十分科学有序。

曹颖甫在治疗外感病时候,遇贫病之家,比如遇到外感病同时有大便不痛的病人,一般同时写两个方子:一为麻黄汤,一为承气汤,让其先服前方,汗出后再服后方,这样既能让表里之病先后治愈,同时也免除了病人来回奔波的劳累。

2、满头剧疼,脉微弱,身无热,病源湿热在肠,大承气汤下之。

若华忽病头痛,干呕,服吴茱萸汤,痛益甚,眠则稍轻,坐则满头剧痛,咳嗽引腹中痛,按之,则益不可忍,身无热,脉微弱,但恶见火光,口中燥,不类阳明腑实证状。盖病不专系肠中,而所重在脑,此张隐庵所谓阳明悍热之气上循入脑之证也。按即西医所谓脑膜炎之类。所以趁其身无热、脉微弱之时,而急下之,釜底抽薪。若是等到病进而为身有大热、脉大而实,然后再论治,必定会来不及。 处方:生川军(三钱)  芒硝(三钱)  枳实(四钱)  厚朴(一钱)。

服本方后约三小时,即下,所下非燥矢,盖水浊也。而恙乃悉除,不须再诊。

这个病例并未表现出阳明腑实证,而且还脉微弱,身无热,只有恶见火光,口中躁这一热象。气主要表现为满头剧痛,之所以用大承气汤,因病在脑,而病源在肠,所以上病下取,以治求其本。

经方实验录认为,从生理上看,胃有神经上通于脑,所以虽然胃与大肠都位于脑之下,但肠中燥热之气上冲脑补,辗转相传,脑神经受热熏灼,所以满头剧痛,而且因为肠胃燥实,周身血液必随之化热,血管壁间之诸神经,相应收到影响,而脑部为全身神经之总汇和重要枢机,与全身血液和神经的相互联系更为密切,所受影响也最为巨大,所以肠胃之燥热邪气,不仅仅会导致满头剧痛,严重就会发生就会发生神昏谵语,发狂喜妄等精神系统的疾病。

所以,抵当汤证就表现为发狂之象,桃核承气汤证有为如狂之状,这些都是因为血热影响于脑神经之明证。所以在这些证的治疗当中,都用到了大黄和芒硝,可见抵挡汤与承气汤也都脱胎于承气汤。当然,人的神经脆弱与否,从而导致肠热有易犯脑者,也有不易犯脑者,尤其是小儿神经脆弱,故惊厥之病特多。

从阳明病的表现来看,承气汤类病证所引发的头痛,其始在阙上,严重的则满头皆痛,而白虎汤证也能导致头疼,发病的时候,阳明府实热燥气上冲,多致脑中神经错乱,而见谵语头痛。或者是大便已,头卓然而痛,其因是大便之后,无根之热毒上冒所致。

而另外还有一种阳明实热证却表现为湿热蕴蒸之象,就比如大蒸锅里的热汤,沸腾于下,而蒸气已早蒸发升腾,流动之气,最易犯脑,不似燥矢之凝结必待下后而气乃上冲也。此证但下浊水,即可证明湿热之蕴蒸阳明。不然,目中不了了,无表里证,大便难,身微热者,何以法当急下呢?

3、满头剧痛,不言语,眼张,瞳神不能瞬,大承气汤下之。

师曰 予尝诊江阴街肉庄吴姓妇人,病起已六七日,壮热,头汗出,脉大,便闭,七日未行,身不发黄,胸不结,腹不胀满,惟满头剧痛,不言语,眼张,瞳神不能瞬,人过其前,亦不能辨,证颇危重。余曰:目中不了了,睛不和,燥热上冲,此阳明篇三急下证之第一证也。不速治,行见其脑膜爆裂,病不可为矣。于是遂书大承气汤方与之。并嘱其家人速煎服之,竟一剂而愈。大黄(四钱)枳实(三钱)川朴(一钱)芒硝(三钱)

此病为阳明燥气上冲颠顶,故头汗出,满头剧痛,神识不清,目不辨人,其势危在旦夕,所以一剂而下,如釜底抽薪,泄去胃热,胃热一平,则上冲燥气因下无所继,随之俱下,故头目清明,病遂霍然。这种无形之邪气发病迅猛,所以需要急下。而宿食积滞,腹胀而痛,壮热谵语,发病较为缓慢,治疗的过程也是需要数剂方能奏效。所以阳明病无形之邪气与有形之积,在临床上颖仔细辨别,才不不至临诊而茫然无措。

【佐景按】尝见一男子,神志恍惚,四肢痉厥,左手按额上,右手按其阴器,两足相向弯曲而崛起。旁人虽用大力,不能使之直伸,目张而赤,近光则强闭,脉凌乱隐约,大便多日不行,数日来头痛,病起仅七八日,服药五六日,即至如此地步。据称此前曾宿娼患疮,外治而愈。余曰:此大承气证失治者也。因为口噤药不能下,侍者用简便法,纳甘油锭于其肛中,凡三次,毫无效验。可惜无亲人作主,不能试胆导法。次日汗出夜毙,是可悯也。

又一男子病者感病数日,腹中微痛,医以四逆散作汤与之,痛略差,而目中之不了了更显,与之言,病人家属半是半非(并未用大承气汤下之),其夜即毙。

4、宿食寒结,热结旁流而下利,色纯黑,身不热,脉滑大而口渴,大承气汤下之。

师曰 陈姓少年,住无锡路矮屋,年十六,幼龄丧父,惟母是依,终岁勤劳,尚难一饱。适值新年,贩卖花爆,冀博微利。饮食失时,饥餐冷饭,更受风寒,遂病腹痛拒按,时时下利,色纯黑,身不热,脉滑大而口渴。家清寒,无力延医。经十余日,始来求诊。察其证状,知为积滞下利,遂疏大承气汤方,怜其贫也,并去厚朴。计大黄四钱,枳实四钱,芒硝三钱。

果然一剂后,大下三次,均黑粪,干湿相杂,利止而愈。此金匮所谓“宿食下利,当有所去,下之乃愈,宜大承气汤”之例也。

伤寒论曰:“少阴病,自利清水,色纯青,心下必痛,口干,咽燥者,急下之,宜大承气汤。”可以互证。

《温疫论》曰:“热结旁流者,以胃家实,内热壅闭,先大便闭结,续得下利,纯臭水,全然无粪,日三四度,或十余度,宜大承气汤,得结粪而利止。服汤不得结粪,仍下利,并臭水,及所进汤药,因大肠邪胜,失其传送之职,知邪犹在也,病必不减,宜更下之。”可见吴又可瘟疫论之理论与伤寒论一脉相承

仲圣曰:'观其脉证,知犯何逆,随证治之。这是中医治病的时要义,并不在于具体的疾病名称。相反,如果医家不识其证,而根据疾病名称,误投方治,虽然病名相合,但并不能治好病。所以清朝很多医家,只知伤寒温病之争,而不研究数百证方之辨,治病茫然无措。

更为严重的是民国以来的最大部分中医,更是惟病名之是论,或主从中,或主从西,或主中西医结合,全然将伤寒论体最为推崇的证与方(根据人体与疾病正邪交争的反应而立的方药),置之不理,导致中医传承与临床实践走了很大的弯路。

曹颖甫先生说, 治病必求其本,医者务识其病根所在,然后可以药到而病除。如果局限病名之殊异,就会在很大程度上首尾两端,始终不敢用药,以致人于死,甚为可惜!

5、《温热逢源》治验二则:体虚邪实,养阴泄下兼施,使邪从溏粪宿粪而解

(一)“光绪初年冬仲,徐君声之因欲服补剂,嘱为定方。予诊其脉,两尺浮数弦动而不静。予谓据此脉证,当发冬温,补剂且从缓进。因疏方黄芩汤加生地,嘱其多服几剂。当其时,饮啖如常,并无疾苦,勉服三两剂,即停不服。迨十二月十七,忽振寒发热,两日后渐觉神情昏糊困倦,热势蒸郁不达,神呆,耳聋,面垢。此少阴伏邪化热外达,其势外已入胃,而内发于阴者,尚未离少阴之界,而并有窜入厥阴之势,病情深重而急。予以至戚,谊无可诿,不得不勉力图之。先与栀豉黄芩二剂,继进清心凉膈法两剂,均无大效。而痉厥昏谵,舌燥唇焦,病势愈急,乃用调胃承气加洋参、生地、犀角、羚羊、元参养阴清泄之品。两剂之后,始得溏粪如霉酱者二遍。间进犀、羚、地、芍、豆豉、栀、丹、芩、元参,养阴熄热,清透少阴之剂,而热似不减,乃再与调胃承气合增液法,又行垢粪一次。此后即以此法与养阴清泄之法,相间迭用。 自十二月二十三起至正月初十,通共服承气八剂,行宿垢溏黑者十余次,里热始得渐松,神情亦渐清朗。用养阴之剂,调理两月而全。

按此证少阴伏邪本重,其化热而发也,设热邪全聚于胃,即使热壅极重,犹可以下泄之药,背城借一,以图幸功。乃中焦之热势已剧,而伏热之溃阴分者,又内炽于少厥两阴之界,岌岌乎有蒙陷痉厥之险,不得已用助阴托邪之法,从阴分清化,使其渐次外透。其已达于胃者,用缓下法,使之随时下泄。战守兼施,随机应变,如是者将及两旬,邪热始得退清。假使攻下一两次后,即畏其虚而疑不能决,则其险有不堪设想者。然则焦头烂额得为今日之上客者,幸也!

(二):“长媳徐氏,戊戌七月患感冒,挟肝气发热、脘痛、呕恶不纳者五六日,八月朔,得大解颇畅。余谓大便一通,病可松也。不意至夜,寒热大作,恶心干呕,彻夜不止,与左金、平胃、温胆、泻心均无寸效。至初五日,烦躁口渴,舌燥起刺,予以其质弱阴亏,虑其不耐壮热,急思乘早击退,冀免淹缠。遂用凉膈合泻心法,佐以洋参、石斛等,连进两剂。得大解两遍,呕恶即止,而里热不减。间服养阴泄热药一二剂,大便仍不行,而舌苔灰黑转厚,乃改用调胃承气合增液法,间日一进。每进一剂,即行一次,粪色或黄或黑,或溏或结。又进三次,至十五日,方中大黄重至五钱,乃腹中大痛,宿粪畅行。当时冷汗肢厥,几乎气脱不回,急进人参以扶正气,始能渐定。

自此次畅行后,里热渐松,用药总以养阴扶胃为主。每间三四日,大解不行,即用人参汤送大黄丸药一服,或泻叶汤一盏,大便始行。而粪色仍黑紫如酱。至九月初,乃能渐进米汤稀粥,然每至三五日大解不通,即觉胃热熏郁,须与清泄,得大解始平。至九月十九日,服泻叶汤后,忽然宿垢大行,得黑垢半桶之多。然后积热浊热始得一律肃清,不再有余热熏蒸矣。

自初病至此,共用大黄三两零,元明粉一两零,人参参须二三两,洋参、麦冬各十余两,鲜地、石斛各一斤,其犀、羚、珠粉等味用数少者不计焉。此证因阴虚质弱之体,患此大病,米饮不沾唇者一月,而得全性命者,缘自病迄今,始终以扶正养阴为主。故虽屡濒危殆,而卒获保全。其积垢行至一月有余而始净,则初念亦不及料也。然从此可知时病之余热不解,皆由积垢不清所致,断不可顾虑其虚,转致留邪生变也。

又此证最易惑者,其脉始终细弱,毫无实象,惟将见证细意审察,究属体虚证实,惟有用洋参、鲜地、石斛、大黄,以养阴泄热为至当不易之治,碻守不移,始得回一生于九死也,亦幸已哉!”

以上两则医案,可见柳氏治阳明实证用承气汤法,使邪从溏粪宿粪而解,近师吴又可,远宗仲圣,不失为治病能手。

6、误发汗而致满口烂赤,昼则明了,暮则壮热,彻夜不得眠,脉沉滑有力,大便不行,大承气汤下之。

(一病人误发汗)余往诊,已满口烂赤。检其前方,则为最轻分量之桂枝汤,案中则言恶寒。夫病在太阳而用桂枝,虽不能定其确当与否,然犹相去不远。既而病转阳明,连服白虎汤五剂,前医以为不治。老友周肖彭嘱余同诊。问其状,昼则明了,暮则壮热,彻夜不得眠。夫营气夜行于阳,日暮发热属血分,昼明夜昏与妇人热入血室同。热入血室用桃核承气,则此证实以厥阴而兼阳明燥化。病者言经西医用泻盐下大便一次(可知大便不行),则中夜略能安睡。诊其脉,沉滑有力。余因用大承气汤,日一剂,五日而热退。肖彭以酸枣仁汤善其后,七日而瘥。

《伤寒论》曰:“厥应下之,而反发汗者,必口伤烂赤。”寒郁于外,热伏于里,则其证当等阳热渐回而下之,使热邪从下部宣泄而病愈。若发其汗,则胃中液涸,胆火生燥,乃一转为阳明热证,为口伤烂赤所由来。此正与反汗出,而咽痛、喉痹者同例,这都是因为发汗太过,而导致阳气上盛也。

伤寒论曰:“厥深者,热亦深,厥微者,热亦微,厥应下之,而反发汗者,必口伤烂赤。”今已口伤烂赤,考其原,咎在发汗,则更应下矣,此经文之可据以用承气者一也。阳明病,有日晡所发潮热之证,大论言之者屡,今病人昼日明了,暮则壮热,殊相合,此经文之可据以用承气者二也。更诊其脉,沉滑而有力,是为实,此脉象之可据以用承气者三也。西医曾以泻盐微下,则中夜略得安睡,此前治之可据以用承气者四也。有此四证,已可谓细心,若仍不能大胆用救命之方,尚得称为医家乎?

曹颖甫先生注: 口伤烂赤,胃热也;大便燥结,肠热也,手足阳明俱热,不急泻之,病何能去?《内经》云:“阳气当隔,隔者当泻,不亟正治,粗乃败之”,此之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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