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0月8日|日常
公号发了《党魁的9月(2018)|日常》。党魁的9月(2018)|日常
9月,生活如常。一切如常。时时醉唱,天公奈我何。
前两天网传失踪的国际刑警组织主席,有着落了,原来被审查了,官方消息是午夜12点差几分钟发的。有意思,
妹子让我给她推荐书,想跟我一起读,其实读书比较个人化。我读的书未必适合她,我跟她推荐了两本,一本是刚读完的俄罗斯象征主义小说选《南十字星共和国》,我告诉她这本书比较压抑魔幻;一本是自己在读的关于上海市民社会的历史社会著作《霓虹灯外》。
妹子说她不太喜欢看压抑的书,喜欢看乐观向上的书。我哈哈一笑说,我很少读乐观向上的书,不过上个月读完的里尔克的《给一位青年诗人的信》倒是符合这个条件,于是推荐给了她。
我个人更喜欢看悲剧性的或者直面现实的书。从悲剧和沉郁的书中获取抗拒命运的真正力量。
悦读,其实就只是一种消遣。
刘明清兄的“明清书话”今天推荐了村上春树的《在鸡蛋与高墙之间,我永远站在鸡蛋一边》。昨天他推荐的是高行健诺贝尔文学奖授奖演说,不过被删了。
我今天跟明清兄说,干脆编一本文学演讲录,其实撇开审稿通不过的人和文章,内容是足够的,很多优秀的演讲,从来没有得到很好的传播。比如梅斯菲尔德在谢菲尔德大学的演讲,比如阎连科今年在人民大学文学院的演讲,等等。要是编好了,会成为长销书的。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
钢笔抄了纳博科夫的诗《眼睛》,我不知道他创作的背景,但我觉得如今用在老大哥盯着你的眼睛上,倒是甚为妥帖:
“当然,它不看食堂的角落,
也不看亲人们脸色如铅——
它在寂静中转动、巡视,
却对一切都视而不见......”
接着钢笔抄了王安石的《渔家傲平岸小桥千嶂抱》。
这是王安石晚年的一首作品。我很喜欢,卢生邯郸道上所作的“建功树名,出将入相”的黄粱幻梦早已丢弃,惟余“贪爱闲话的午梦”“午醉醒来迟”。
叶梦得《避暑录话》记载:“王荆公不爱静坐,非卧即行。晚卜居钟山谢公墩,畜一驴,每食罢,必日一至钟山,纵步山间,倦则即定林而睡,往往至日昃及归。”
日课。接着抄了手黄仲则的短诗《莫打鸭》。
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网友说,彭斯在演讲中提到了孔子和鲁迅的名言,实际上在更早时候,白宫另外一个官员,国家安全委员会亚洲部的Matt Pottinger引用了孔夫子另外一个名言,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呜呼。
讨论福建行事宜,请示太座,获准。讨论即将成行的西部行。
中午在美廉美吃了碗重庆小面,不够辣,12元。
趁天尚好,阳光还温暖,风还不凛冽,决定出门走走,漫无目的,就像秋叶,风吹到哪算哪……
天气很好。午后走路13公里。走的是老路,走到二环,沿着引水渠,从大观园到木樨地,过去常走,很久不走了。与过往抬腿便心无顾忌不同,现在刚开始便心生怯意了。但还是坚持了下来,全程从美廉美出发,沿二环引水渠到木樨地然后折到西单,总计13公里多,其实还可以继续。坐地铁回家看书。
建设自己,就是改造社会,就是建设新中国!
下午看到一个词。我好喜欢一意孤行这个词。我的人生几乎就是一意孤行构建的。从上大学到工作到换工作到熔断,都是不听劝,一意孤行。
新闻说,国家税务总局江苏省税务局对在范冰冰偷逃税案件中有关责任单位和责任人予以问责。这么大事,税务总局和江苏局似乎也脱不了领导责任吧?
新闻说,青岛给民企送领导,全市工会选92名干部到非公组织挂职第一主席,期限2年。
我不吃惊。
跟太座说懒得做饭了,在家盘腿读书。其实我很想吃羊蝎子了,尤其川渝加麻加辣的火锅。昨晚跟太座她们说带她们去吃羊蝎子,都被拒绝了。好无奈。晚上煮了点粉丝充饥。
晚饭后在书房床上盘腿读书,抬眼见床头架上的《洪亮吉集》。突然觉得,嘉庆皇帝还不错,比他那功名赫赫的老子爷爷都强,雍正和乾隆永远不会错,错的都是臣工。只有嘉庆知道,皇上也会错,所以才在“罪亮吉”后下罪己诏。
洪亮吉乃乡邑前辈,当过贵州学政,对于贵州开化居功甚伟,至今茅台酒文化城里立有洪氏像。嘉庆时,亮吉越级言论时事逆龙鳞,判斩,改流放伊犁。甫行至保定,帝怒不消,追檄伊犁将军,谕禁亮吉写诗。时天下大旱,求雨无门。帝思自自罪亮吉,天下始无忠心之语,乃下罪己诏,赦亮吉回。朱笔罢,雷鸣而雨下。此事清史有载。
虽有罪己诏,但皇帝敢认错的,其实不多。
读书。今天本该读完的,但到11点多,还剩最后一章时,眼睛睁不开了。决定小眯一下,醒来把书读完。结果一睡,醒来已是凌晨一点。计划完美错过。
不过,今天读书时突然想,压了好几篇书评,最近没写书评,得赶一赶了。就从这本《霓虹灯外》开始写吧。
关于老朱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