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恐慌恐得魔障了
迁怒于成都那个酒吧转场的姑娘——或者说任何一个感染新冠之后再不自知的情况下流动多处的人——已经成为一种周期性的集体反射了,轻则怒骂投毒,重则曝光隐私,这是恐慌恐得魔障了。
同样的场面可以在任何得以量化公共成本的新闻里看到,比如有人试图跳楼自杀,又或驴友被困高山,需要发动公共资源救助,此时必然不乏「吃饱了撑的给社会添乱」的刻薄声音,完全不觉得这本来就是需要社会负担的救济成本,更无对于人性的敬畏和悲悯。
只能说大家压力都太大了,无法接受眼前的原野上会有野兔出没,然而毕竟没有人是真的生活在铁盒子里的发条玩具,过去、当下和未来都是计划周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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