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不传之秘在于用量”,古代江南医门世家秘传伤寒论,传方不传量,可见药量差别与疗效干系匪浅,本文探究药量药性的本质,阐述阴阳转变规律方是中医不外传之谜,苦心孤诣,实乃中医佳作。
自古以来中医(世医)的神秘莫过于用药的神奇,而用药的独到莫过于阴阳的转变,何为阴阳的转变呢?常听人说中医不传之秘在于药量,其实药量只是一部分,我说其实中医不传的是药物的阴阳转变规律,为推广我中华国术,提高临床疗效特将天机述于有缘之人。
1、任何事物阴阳的属性都不是一定的,是随外界环境改变而改变的。2、应用在治病中首先要以所治疗的患者为基本参照物,而后立药物的阴阳,而不是以药物本身去立阴阳(很重要哦)。3、 药物阴阳的确立是以药物的浓度、气与味的厚薄、温度为基本变量展开的。4、阴阳在药物中的体现是以量变而变的,具体为重阴必阳,重阳必阴。就是在一个太极中,阴阳平衡时,阴是阳的二倍或者阳是阴的二倍,比如阴是阳体积的二倍,而同时阳又是阴质量的二倍等等。5、 改变物质的量就将改变了物质的阴阳属性(在一定范围内)如一人体温为36.8度,你给他一杯水,如果水低于18.4度就是趋于阴性的水,阴则相下,向里,你喝下去觉得肚子里很凉快,那水对你来说就是淡味的凉药,为什么是淡味的呢?这是与你身体的酸碱度对比而言的。但如果你喝的是73.6度以上的热水,那水就是趋于阳性的水,阳则上行,趋于表,你喝下去一会就出汗了,那水对你来说就是淡味的热药。同样是水同样是一个人,温度变了,药的阴阳属性就变了,其实中医很科学很简单,其实内经中讲的“要”也就是参照点的改变,一样的药在不同人身上药性不同就是这个道理,中医难吗?很难不告诉你这个原则,你光研究药那你研究去吧,这一辈子,未必能精通几味药,人有500变,有8万4千演你就是穷其一生也不能精通多少。阴阳各自有不同的运动规律,不可完全混淆套用,应因性而辨,因辨而用。如味之薄者为清阳,清阳出上窍:味之厚者为浊阴,浊阴出下窍;如气之厚者为阳;气之薄者为阴。因有气之薄者为阴,所以有茯苓利水而下行之功。阴阳转变凡此种种,阴阳不在药性而在人心,人使之阳则阳,人使之阴则阴,至此则药无有阴阳矣,至此可知为何滋阴寒凉一派,与火神一派,用药天差地别而能各自取效,而后辈仿之则不效而多出偏,实未得真传也。今有缘者得之,仔细玩味,可造福一方,扬我国术,振兴我中华,不辱歧黄之旨。以上仅为代言医药浅见,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仅供参考。“人心”为用药者之心,用药之人要明阴阳转化之理,正所谓阴阳同根,如举例的水,你要它呈阳性,它就是阳性,你要它呈阴性,它就呈阴性,全在人应用。心通阴阳转化之理,可无药不阴,可无药不阳,故药已无阴阳,而阴阳在人心。在比如咖啡,少量喝时能促进睡眠,多量喝时就是兴奋了。有些人体质不同,多喝促进睡眠,少喝却兴奋,奇妙啊!记得王洪图在讲《内经》时也曾感言,治疗失眠与多眠用的方子是一样的都很有效,但剂量却相差很大,就是这个道理。常言道物极必反,就是阴阳属性在一定条件下转换了,中医是取象比类的科学,多观察自己的周围,随处都是大道。在学中医的方剂组成及其变化时,曾听到过一位资深望重的老中医告知:“中医不传之秘在于药量”,同一种中药,用量不同,作用不同,甚至可以完全相反的作用,个体不同,剂量也会不同。黄芪——其利尿作用在20克以内明显,30克以上就趋向抑制;其对血压影响,15克以内可升高血压,35克以上反而降压。有气虚症状时,用炙黄芪,无气虚症状,则用生黄芪。柴胡——在小柴胡汤中为君药,用量大于其它药一倍有余(能透邪外出),而在逍遥散中为臣药,用量与各药相等(起疏肝解郁作用),在补中益气汤中为佐药,用量极小(取其升举清阳的功能)。白术——常用量能健脾止泻,大剂量用至30~60克,则能益气通便。薄荷——用3克以疏达肝木,用至15克以发散风热,清利头目。桂枝——用量不到5克,取其温通阳气,增加膀胱气化功能的作用;用至10克,则温经散寒,解肌发表,以祛除在表之风邪。川芎——小剂量可使子宫收缩加强,大剂量反而麻痹子宫。中医治病的根本不是病,而是人,而每个个体的差异不同,用药剂量也会不同。药性阴阳为基础,为不易,计量、方剂组合,人体环境等都会影响药性发挥,此为变易,变易才是用药最高境界。“中医治病的根本不是病,而是人,而每个个体的差异不同,用药剂量也会不同”,一句堪为中医经典总结和升华。药有气味浓薄不同,轻重不等,寒热相杂,阴阳相混,或气一而味殊,或味同而气异。清阳发腠理,实四肢,清之清者也。浊阴走五脏归六腑,浊之浊者也。清中清者,养荣于神,浊中浊者,坚强骨髓。气为阳、气浓为纯阳,气薄为阳中之阴,气薄则发泄,气浓则发热。味为阴、味浓为纯阴,味薄为阴中之阳,味薄则通,味浓则泄。辛甘发散为阳,酸苦涌泄为阴,淡味渗泄为阳,酸苦涌泄为阴。辛甘淡之热者,为阴中之阳,酸苦咸之寒者,为阳中之阴。如茯苓淡,为在天之阳也,阳当上行,何为利水而泄下?内经云,气之薄者,乃阳中之阴,所以利水而泄下,然而泄下亦不离乎阴之体,故入乎太阴也。麻黄甘、为在地之阴也,阴当下行,何为发汗而上升?内经云,味之薄者,乃阴中之阳,所以发汗而上升,然而升上亦不离乎阳之体,故入乎太阳也。淡竹乃阳中之阴,所以利小便。苦茶乃阴中之阳,所以清头目。药有寒热温凉平和之气,辛甘淡苦酸咸之味,升降浮沉之性,宣通补泻之能。内经曰,补泻在味,随时换气,故升以散之,散其在表拂郁也。甘以缓之,缓其大热大寒也。淡以渗之,渗其内湿,利小便也。苦以泄之,泄其上升之火也。酸以收之,收其精散之气也。咸以软之,软其燥结之火也。春气温而宜用凉药,夏气热而宜用寒药,秋气凉而宜用温药,冬气寒而宜用热药,此特四时之正耳,若病与时违,又不拘此例也。假如夏月忌发散,苟表实极重之症,虽用麻黄一两何妨,其余可以例推。病在上而宜用升药,病在下而宜用降药,病在外而宜用浮药,病在内而宜用沉药,故经曰,升降浮沉则顺之,谓顺其升降浮沉药味之性也。择时用药符合中医阴阳学说的观念,以及人体内阴阳变化调节的规律性,是根据自然界的阴阳变化对人体的生理及病理的节律的影响,结合人体的气机的升降和营卫的运行规律,考虑药物的升、降、浮、沉及药物寒、热、温、凉四性,扶正与祛邪及病邪的位置等,通过选择最佳时间用药,以使之最大限度地发挥治疗作用,并减轻毒副作用和降低使用剂量的一种方法。《素问·六节藏象论》曰:“谨候其时,气可与期,失时反候,五治不分,邪僻内生。”《素问·脏气法时论》云:“合人形以法四时五行而治。”指出治疗疾病要顺乎自然,择时治疗。《素问·刺疟论》载:自然气候由于有五运太过不及和六气司天在泉的变化,对人体发病有一定的影响。在治疗时应考虑到运气的变化。《三因极一病方论》根据岁年运客气的变化提出了每年的主用方剂和按时加减法,如辰戊之岁,主用静顺汤,加减法为大寒至春分去附子,加枸杞子,春分至小满,原方加枸杞子,小满至大暑原方去附子、木瓜、干姜,加人参、枸杞子、地榆、白芷、生姜,大暑至秋分原方加石榴皮,秋分至小雪原方不加不减,小雪至大寒原方去牛膝,加当归、芍药、阿胶。如此严格按时用药,表明因时施治在治疗疾病中的作用。我国名老中医蒲辅周,于1954年在石家庄以白虎汤为主治疗流脑,取得了满意疗效。1956年,北京流脑大流行,医疗队效仿蒲老的治疗方法治疗却无效果。后请教于蒲老,蒲老认为治病要了解岁运的变化,1954年天气干燥,暑热偏盛,故用清泄暑邪法能获效,1956年湿气偏盛,暑邪夹湿为患,当清暑泄热、通阳利湿法治疗,验之果效。运气学说既注意到了四时气候往来寒暑的一般特点,也注意到了各个年份在气候上和疾病的共同特点与不同点,而总结出来的一套规律和推算方法,是中医独特的时间治疗学。由于疾病不仅受到时间的影响,还与生活条件、心理状态有密切关系,在运用时需要灵活掌握,不能机械照搬。“用寒远寒,用凉远凉,用温远温,用热远热,热无犯热,寒无犯寒。”的用药原则。指出了用温药勿犯天时之温气,用热药勿犯天时之热气,用凉药勿犯天时之凉气,用寒药勿犯天时之寒气。张仲景在《伤寒论》中提出:“春宜吐、夏宜汗、秋宜下”、“白虎汤立夏后,立秋前乃可服,立秋后不可服”等因季立法治疗观点;李东垣根据四季变化不同及发病不同制定了四季时方:“春宜补中益气汤,夏宜清暑益气汤,秋宜升阳益气汤,冬宜神圣复气汤”;感冒见于夏季者,常偏暑热,宜用香薷饮、白虎人参汤;感冒见于长夏者,因气候多偏暑湿,方宜用三仁汤、羌活胜湿汤;感冒见于秋季时,因气候多偏燥,方宜用桑杏汤、杏苏散。就是同一证候发病不同季节,用药也不相同。如风寒感冒,冬天辄用麻桂之属辛温散寒发汗,夏天气候炎热,腠理疏松,易汗伤津,麻桂就当慎用,宜用荆芥、薄荷发汗力较轻的药物,暑盛则用香薷之属。月用药施治此法是根据病情选择在一个月中的某几日进行药物治疗,常用于妇女经、带、胎、产等疾病的治疗。《素问·八正神明论》强调:“月生无泻,月满无补,月廓空无治,是谓得时而调之”,认为月生之时,机体气血空虚,不可施用散瘀之剂,应施以补益气血剂;月满之时,气血充盛,不应峻补,应施以散瘀、祛邪之治。后世医家在此基础上,总结出一套完整的对月经病、带下病及不孕症等妇科疾患的时间治疗方案。中医治疗月经诸病,都主张在月经来潮前7日开始治疗,至行经时终止。这是因为这段时间,冲脉任脉之经血下注胞宫,胞宫气血逐充盈,功能旺盛,此时投药治疗能借胞宫功能旺盛之时增强抗病能力,排邪外出,有利于调整月经节律。 根据昼夜变化择时用药是中医时间治疗学一大特点,并在这方面积祟了丰富的经验,古人早已发现在自然环境周期变化影响下,人体阴阳气血的消长盛衰昼夜变化,因而用药也应根据昼夜节律加减、调整,以取得最佳疗效。明·薛己《校注妇人良方》认为,补中健脾的补中益气汤,益肾壮阳的金匮肾气丸,益气之六君子汤等温阳、益肾、健脾方药,应在清晨、上午服用效果最佳;《证治准绳》载“鸡鸣散”有祛湿化浊、行气解郁、通络除滞等功效,应在平旦鸡鸣时服用最好,又如“泽漆汤”治咳喘病脾虚不适、水饮内滞者,宜“温服五合,至夜尽”;“菌陈五苓散”治黄疸病湿重于热者,应“先食服方寸匕,日三服”;“早用温肾阳之药,晚用补脾气之品,晨滋肾阴,午健脾阳,早服摄纳下焦,暮进纯甘清燥。”俱是遵循昼夜节律,选择最佳用药时机,根据不同证型,在不同的时辰投入不同剂量的药物,以得“天地之旺时而祛邪”的目的。宜清晨空腹服,早起后人体四肢血脉流畅,有利于药力抵达病所,被人体迅速吸收,发挥疗效。宜饭后服药,饭后服药可减少药液渗入大肠,利于药力上浮而接近病灶。宜饭前服药,饭前服药药物不被饮食阻滞,有利于药性迅速下沉吸收抵达病处。宜夜晚(约21时~23时)服药,此时人体代谢活动,气血运行趋缓,药物在体内代谢也相对趋缓,药效相对延长,有利于肾脏和骨髓吸收。中药具有寒、热、温、凉四种不同的药性,临床用药时,热性、温性药宜乘药液温热时服下;寒性、凉性药宜药液冷却后饮服,此服药之法,取其“寒则热之,热则寒之”之理,即寒性病用温性、热性药而热服之,以加强药物的温性而提高疗效;热性病用寒性、凉性药而冷服;以达到更好的降温和泻火作用。午前为人体阳中之阳分,此时可以发汗,增强药效。王好古在《此事难知》中说:“汗无太早,非预早之早,乃早晚之早也。谓当日午以前为阳之分,当发其汗。午后阴之分也,不当发汗。故曰汗无太早,汗不厌早,是为善攻。”午前为阳气升发向上之际,投以升浮之药,有利于阳气的提升和祛除病邪;此时服药借阳气上升外达之机,加强药物上达外透之力,使邪外出。此时人体胃内已基本排空,投以利水药物便于体内吸收,加之人体此时阳气渐渐升发,有助于气化水湿,以增强药效;根据寄生虫的活动特点,结合人体阴阳消长和自然界阴阳节律,此时用驱虫药可促使虫体与病邪随大便而出;21时~23时人体肾脏最为空虚,补阴极宜,同时,空腹服药也有利于被人体迅速吸收;张仲景《伤寒论》中提出的太阳、阳明、少阳、太阴、少阴、厥阴的欲解向愈时间,分别是该经是旺盛之时,此时投药能借经气旺盛之时驱邪外出。六经病欲解时的“上”应作“前”理解。如“太阳病欲解时从巳至未上”,未前面的时辰为巳午。因未时阳气渐衰,巳不是太阳主时,再加上服药后还有吸收发挥作用的过程,未时服药已不最佳时间。中药不传之秘中药不传之秘,在用量上。用量的多少直接影响到治疗效果。因此,在确定用量时,应注意以下10种不同情况:体质不同:体质虚弱者,对药物的耐受程度差,用量过大易发生药物不良反应,故宜酌情减量;体质壮实者,用量可稍大。病情不同:轻病下药过重,药力太过,反伤正气;重病下药过轻,则药力不足,达不到治疗目的。性别不同:男性用药量可稍大一点;女性有月经、怀孕和哺乳等生理特点。故用药量宜小。年龄不同:一般情况下,10岁以上儿童,可用成人量的2/3;5—10岁,可用成人量的1/2;2—5岁,可用成人量的1/3;1岁以内的婴儿,可用成人量的1/4或更少;60岁以上的老人药量应低于中青年的1/2---1/4。药性不同:凡使用毒峻烈药,须从小量开始,再根据服药后患者的情况而增减;如病势已退,即停服,不愈则酌量增加。配伍不同:在方剂组成中,有主药和辅药之分。一般来说,主药用量重,辅药用量轻。如小承气汤与厚朴三物汤,都由大黄、厚朴、枳实组成,前方重用大黄主攻下,后方重用厚朴主利气。单味药用于急救,如用大黄治疗中毒性菌痢,用独参汤救治血崩虚脱,用量均可加大。药质不同:如花、叶之类质地轻及有效成分易煎出的药物,用量不宜过大;质量不易煎出有效成分的药物如矿石、贝壳之类,用量宜重。过于苦寒的药易伤脾胃,用量宜少;甘平之药用量可稍大。剂型不同:同样的药物,汤剂比丸、散剂用量要重;复方应用比单味用量要少;鲜药用量比干药用量应多一倍以上。地区不同:如用麻黄发汗,南方气候较热,人易出汗,用量宜小,一般用5克左右;而北方天气较冷,不易出汗,北方人体质又较结实,故一般可用至10克以上。炮制不同:中药的生品、炮制品及采用不同的炮制方法,其有效成分的含量也有变化,用量亦应有所区别。如鲜槟榔切片,槟榔碱含量高,用量可稍小,而干品水浸近一个月(每日换水)再切片,其槟榔碱含量降低,故用量宜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