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真实的谎言往往是九句真话加一句假话构成的。

有句话叫:最真实的谎言往往是九句真话加一句假话构成的。

《调音师》也就是吊在这里。

所以电影也就…有且只有一个真相:

从假瞎子到真瞎子,那么多惨案、痛苦,是真话;从真瞎子恢复到假瞎子,最后最关键的几句话,是假话。

导演不可能蠢到把一个“最真实的谎言”处理成“开局全靠编”的生硬谎言。

我觉得想看清楚答案,就要从导演安排的上帝视角,以及“男主前女友”的视角,两侧去思考,就能分析清楚。

上帝视角的给的答案是这样的:

1、开头的伏笔

导演开头就给了提示:what is life? It depends on the liver(什么是生命?它取决、依赖于肝脏)。

这暗示了男主由肝脏获得了新生(拿肝脏换钱治眼睛,复明继续假瞎潇洒的生活),也就知道了最后一车人的结局。

2、镜头处理手法

导演的处理手法里,最后一部分是在和女孩再度交流之后“剪辑”上去的。

就像是把一张纸粘在另一张纸尾部,这也给了我们一个单独思考这部分内容真假的动机。

3、“粘贴”后的错位

上一点提到的“粘贴”处理,我们细看中间的时空错位,不难发现其中的“造假”行为:

之前的男主的故事里,车子已经远走——而男主犹豫之后再说结局,车子又回到了树下。

上一次回忆的结尾,和下图这一次回忆的开头。

4、叙事手法

在上帝视角里,导演让我们看到的是“男主的想法”,而不是“男主的说法”。请注意这一点是有区别的:

回忆的时候用的正片一致的男主视角,而不是叙事+旁白这种回忆叙事里的常用手法。

这给了“究竟男主是怎么跟前女友解释的”一个很好的想象空间。

这是导演非常巧妙的处理。

“男主前女友”的视角:

1、说法与看法的差异。

接着上面的第4点说,我们清晰看到了那是兔子,一只盲兔,但导演表现的是“男主的想法”。

至于男主说了什么,有可能跟女主说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大概就是撞上了啥东西”呢?又或者“后续赶到的谁告诉了我”呢?那么在女主的视角里就不存在“兔头拐杖的救命意义”这一说法,从头到尾就只是“根据一个兔头瞎编”的设计。

2、女主的态度

按照结尾的表现看,“前女友”对于男主给的结局,答复是“你真应该拿了她的眼角膜”,不难看出:她内心已经完全站在男主的角度去看待整件事,同仇敌忾、气愤填膺,充满了同理心。

抛开“前女友”的道德法律观念不谈,至少在这件事上,她被带入了男主的故事,完全相信了男主。

3、吃瓜群众?

再来看看“女主”这个角色的含义。这本身也是导演的设计:

一个局外人,哪怕知道部分真实经历,也依旧会被骗得团团转;而被骗之后,她的态度是“以杀报杀”,多么讽刺。

(总觉得导演也是在嘲讽那些不明事实真相却能在大声bb的吃瓜群众,无知而麻木。)

所以“男主主观结局”的剪辑手法、表现手法,以及女主感叹“真应该拿了她的眼角膜”的台词,男主用拐杖敲开易拉罐的动作……

这一切都是导演的精心设计,给我们呈现了一个“神结尾”。

这样的结局,就是那一句“9句真话后精心设计的假话”。

这样的故事,才是一个9句真话和1句假话构成的“最真实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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