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奇才,曾天治针灸治验又五十五种
针灸奇才,曾天治针灸治验又五十五种
第一种,大热症。广州万福西路中汉枧厂三楼黄亚干君,于民国二十五年(1936)一月二十八日起全身发热,热至手脚左右安置都感不适,精神困顿,但不能安睡,食欲不振,此外不见其他症候,食药数天未见热退。承同路三百五十三号三楼雷太太介绍往治,探其热度在四十一点二摄氏度,神志昏迷,皮肤干燥,无汗。为之刺委中、足三里、悬钟、环跳、命门、三阴交、曲池、大椎、风池、合谷、中冲、肩髃等穴,用雀啄术,极感酸麻,病人大汗,衣服尽湿,即感舒服不少,是晚热尽退,翌晨恢复原状,病即告痊。
第二种,晕眩。香港摩里臣山道二十四号二楼梁百练先生患晕眩病凡二十年,有时晕到不能起床,有时仍可操作。蒙农民银行学员缪允中君介绍来治,余为之刺合谷、列缺、风池三穴,灸百会、神庭二穴,只治三次,即获根治。
第三种,上膊神经痛。广州昌兴街福仁药房曾恩章师母,患右上膊神经痛凡数月,其痛由肩部起,经肩头至上膊肘部止,日夜有阵阵的剧痛,注射、服药、敷药,未见有效,承任苍兄介绍,为之刺肩井、肩髃、臂臑、曲池、合谷等穴立即止痛,且获根治焉。
第四种,骶骨神经痛。北平金愚公,前在湖南长沙经商,忽患骶骨神经痛,经当地针灸专家治疗数次,减轻了五六成,嗣因事来广州,病又复发。乃于民国二十七年(1938)六月到余广州医所求治。余为之刺八髎、环跳、委中、腰俞、肾俞等穴凡五次,疼痛乃不再见。金君以针灸有此伟效,乃从余来香港研究针灸,现已毕业回北平行医去矣。
第五种,脑炎。黄某,广州某校高中生也,以用功过度,致患头痛。痛久,脑内热滚,有如手涂开水之胡椒粉末,热辣辣的,服药无数,未见有效。往清远飞霞洞做和尚静养二月,亦未获愈。承学生李克林君介绍来治,余为之刺合谷、列缺、曲池、风池、大椎等穴,俱用雀啄术,立感脑内热度减低,施术三次,即告痊愈。
第六种,手麻痹胸剧痛。惠阳咸鱼街晒布厂廖氏,因与其夫口角,其夫拿无子弹之手枪开枪吓她,她惊慌甚,缩其被打之左手,即觉左肩上至胸内剧痛,左手麻痹得不能动弹,全无知觉。如是者三日夜,蒙郑灿光先生介绍来治,余为之刺合谷、曲池、肩髃三穴,手即除去麻痹,刺肩井穴,胸内即不再见剧痛,郑先生看见,不胜惊奇。第七种,牙关紧闭。广州红花岗木屋廖氏,患牙关紧闭病凡二天,不能食,不能言。举家惊惶。承彭先生介绍,余为之刺合谷、曲池、列缺、少商、商阳、中冲、颊车、听会、翳风、地仓、水沟、承浆等穴,俱用雀啄术,立即开口而愈。
第八种,鼓胀。广州市中华路白薇街二十八号韩育棠之妻,初患胃痛病,久之于胃部结硬块,随又消散,常吐痰涎,继而全腹鼓胀,颇坚实,腹上放铜钱不稳而滑下,衣服贴肉见痛,脸如土色,讲话呼吸困难,二便不通,起坐不能,卧亦呻吟,经数位名医治疗,未见有效。其家人移之出厅,盖以为必死矣。承友人钟翼云君介绍为之治疗凡六次,针灸经穴为中脘、下脘、气海、水分、足三里、内庭、内关等,第一次呕痰六七碗,她觉舒服些,第二次后肿胀大减,仰卧盘膝坐无碍。第四次治疗后能起而行走,坐卧自如,脸色变好,第六次治疗后恢复原状,病乃霍然。病人之子之店东林紫珊先生,见针灸治疗神效若此,特请广州光汉中医专科学校校长聘余为该校针灸科教师,俾全校学生,俱获此神技云。
第九种,胃液缺乏病。广州高第路大东建筑公司伍天民之夫人,患食后胃部有压重膨满,穿刺样疼痛,嗳气凡二十年,每餐只可食两匙饭,且须汤水送下,因此面黄羸瘦,全无精神。民国二十三年(1934)九月十六日到余广州医所诊治,余为之刺内关、中脘、足三里三穴,立即止痛止嗳,再治一次便痊愈,每日要食三餐,每餐要食三大碗饭云。
第十一种,子宫冷痹。九龙太子道四百七十号二楼梁氏,三十三岁,每逢晚上三时许,感子宫部刺痛,感冷,久之手脚麻痹腹部肌肉抽紧,极感不舒,左腹角有气引上头部,致头感痛,欲呕,但呕不出,食饭,又食不下,至下午一时许方渐渐缓解,迨至晚上三时病又如故,如是者凡六年之久。民国二十七年(1938)八月三十日踵门求治。余为之刺内关、足三里、关元、气海、中极等穴,灸气海、关元二穴各十余壮,施术二次,病竟霍然。
第十二种,刮宫后子宫痛。广州汉兴国医学校校长方德华之夫人,因患子宫病,请西医用手术刮治。术后,子宫部感痛,无法制止凡六天之久。余为之刺阴陵泉、三阴交二穴,立即止痛,并无再发。
第十三种,月经不调。内子韩氏自患大病后,月经常不依期,常迟一星期或三星期,食当归等补剂,像石投大海,功效全无。余为之刺三阴交、血海、阴陵泉、中极、关元、气海、肾俞等穴,灸气海、关元、肾俞三穴,施术四次,月经来潮便依期无误矣。
第十四种,乳疮。工人亚佳,生一女,带其女来所佣工,右乳生一疮如酒杯大,疼痛甚。初不以为意,仍旧授其女以乳,后觉牵引胁下,知要治疗,乃请余为之治疗,余为之刺曲池、血海、委中三穴,命内子为之灸天应穴,凡五壮,翌晨流脓水约一茶杯,痛止肿消,而病全除。。。
第十五种,乳腺炎。广州纸行街一百零七号戚氏,于民国二十六年(1937)四月十四日患乳腺炎凡十天,乳部肿大剧痛,全身发热。余为之刺委中、曲池、内关三穴,灸乳腺部凡五六壮,嘱取生蒲公英用冷开水洗净后,舂烂开酒饮,以渣敷痛处,只治二次,病乃霍然。

第十六种,石硬。河南芳草涌尾未编门牌的新洋楼钟昇师母,于民国二十三年(1934)三月十五日右脚跟下忽患石硬,红肿剧痛,用药敷治数天,未见有效。二十一日踵门求治,余为之刺委中、承山、昆仑、太溪四穴,灸天应穴凡五六壮,只施术二次,病即获愈。
第十七种,小儿吐乳。工人亚佳,有女常日夜哭,授乳后常吐乳。乳流入地,如小儿夜尿,由床流下,曾请妇人灸治一次,吐乳减少,但未全治。余为之灸膻中、中庭二穴各三壮,炷如麦粒,当晚即完全不吐乳,且不多哭也。
第十八种,小儿窒息。香港学员谭慧贞,有妹方数月,初患水泻,经用灸治而愈。忽起呼吸有时停滞,打之不会哭,以手掩其鼻,亦不会哭。乃于某晚上十二时到余深水埗医所求治。余按其脉不易扪得,腹内静脉怒张,呼吸甚微,乃以幼毫针刺合谷、列缺、少商、内关等穴,至是乃大哭,复在中脘、下脘、气海三穴各捻箸头大艾绒灸三五壮,大哭一场,气即畅通,病即告愈。
第十九种,湿疹。九龙太子道培灵幼稚园吕明先生,患两手指湿疹凡四年,日夜痕痒,抓之流水。水所到处痕痒继之,用种种方法治疗,功效未见。民国二十八年(1939)三月十一日蒙朱永康先生介绍来治。余为之刺大陵、中渚、合谷三穴,灸天应穴,施治五次,即获根治。
第二十种,全身瘙痒。广州西关义兴新街二号冯就从,女性,患全身瘙痒病凡三月。用药洗食,未见收效。民国二十六年(1937)五月二十六日,到余广州医所求治。余为之刺合谷、曲池、环跳、足三里、血海、委中等穴,灸血海、曲池二穴,施术二次,病乃霍然。
第二十一种,手脚冻。广州华宁里尹国邻君二十一岁。每逢冬季春季,手脚冰冻非常,经热水浸许久,初觉温暖,转瞬又冰冻如昔,食补血气药甚多,不见有效,久之手脚感麻痹,动作无力。民国二十六年(1937)三月三日起到余广州医所求治。余为之刺肩髃、曲池、合谷、足三里、环跳、委中、阳陵泉、昆仑、太溪、肾俞等穴,灸肾俞、足三里、曲池等穴,只治五次,即获治愈。
第二十二种,下肢挛缩。惠阳象岭巷朱静波先生因病致左脚筋腱挛缩,变为长短脚,行路时筋腱牵制,极感痛苦,凡四月之久。民国二十四年(1935)四月八日到余惠州分诊所求治。余为之刺环跳、腰阳关、腰俞、风池、阴市、委中、阳陵泉、阴陵泉、三阴交、悬钟、昆仑、太溪等穴,施术二次,筋腱便伸长。两脚同长,行路自如焉。
第二十三种,脚趾抽筋。香港西营盘梅芳街三号四楼卢国强君,患左脚第二趾抽筋凡七年,即行路时、用精神时第二趾抽筋,屈于他趾下,行走极感障碍。医生用尽方法疗治,病仍如故。民国二十七年(1938)十一月七日踵门求治。余为之刺阳陵泉、足三里、中封、太冲、行间等穴,灸阳陵泉、太冲、独阴三穴,治疗五次后,只赤脚蹈冷地感抽筋。续治又四次,便获根治焉。
第二十四种,跗关节炎。惠阳万石路汉如茶楼掌柜黎炳燊君,右跗关节处肿且红痛,凡二十天久,行走不便,且妨睡眠。民国二十四年(1935)四月四日到余惠州分诊所求治。余为之刺昆仑、太溪、商丘、丘墟、中封等穴,痛立止,三日内肿全消。
第二十五种,前臂无力。香港上海街三百二十六号二楼李慕英女士,上海卫生局考选女中医也。其右手由肘至手,极感疲倦无力,食饭一碗毕,即须改用左手,方能再食。如是者六年之久。经服药注射电疗种种疗法,用去银三百余元病仍如故。民国二十六年(1937)四月到余广州医所求治。余为之刺尺泽、曲泽、曲池、手三里、间使、大陵、外关等穴凡十二次,即获痊愈有力焉。李女士以针灸治效伟大,特来院研究针灸,现已治愈沉疴痼疾不少矣。
第二十六种,臀大肌麻痹。广州德宣路德宣分局侧徐义达师母,于民国二十三年(1934)秋患臀大肌麻痹病数月。症候:左脚升阶困难,须经手提左脚之裤脚,助膝上提方能上石级,此外不生障碍。是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请余施治。余为之刺委中、膝眼、阳陵泉、阴陵泉等穴三次,左脚便不须用手帮助能自由自在上石级焉。
第二十七种,右腿酸软无力。惠阳北门谭榆彬先生患五个月的偏头痛病,经余针一次立告痊愈,乃请余治其右腿,因其腿自股至膝常酸软无力,走路易跌。余为之刺风市、阴市、阳陵泉、环跳、膝眼、委中等穴,只治一次即获痊愈云。
第二十八种,肘部酸痛。某部梁季平营长之表姊某,患肘部酸痛,举动不便,凡数月之久。食药敷药未见功效。民国二十四年(1935)一月十二日请余针治。余为之刺曲池、尺泽、曲泽三穴,立即止痛痊愈。。。
第二十九种,踢伤刺痛。本港南华体育会陈得辉君,因打足球踢伤左脚,致脚眼内酸痛凡七个月久,又左大腿里筋肉抽紧行走感痛。经跌打专家施治数月,未获治愈。蒙学员莫渝先生介绍,乃于民国二十八年(1939)五月二十五日南征之前来治。余为之刺申脉、昆仑、太溪、环跳、委中、天应等穴,立即止痛,施术三次,即获根治焉。
第三十种,胃痛致阴囊胀大。广州泰康路二十二号余耀君患胃痛病凡二十余天,胃痛时,痛引阴囊,致阴囊胀大如儿头大,待痛止,囊大又消散。食药十余剂,功效未见。民国二十六年(1937)一月二十日到余广州医所求治。余为之刺中脘、下脘穴,全无感觉,捻箸头大艾绒姜垫灸之凡四五壮,不感疼痛,乃加大艾绒如指头大灸八九壮,痛乃停止,阴囊胀大亦随消散焉。

第三十一种,硬颈。惠州中学教员黄某,忽患硬颈病,颈部胀痛,不能左右顾,不能屈伸,痛苦非常,经有三天之久,食药敷药,功效未见。延余针治,乃为之刺合谷、曲池、风池、风府、哑门、委中等穴,只刺一次,即获痊愈。
第三十二种,颈向左转。惠阳万石路陈氏,到余惠州分诊所称:伊之颈甚特别,自会向左转,左转后不能自然返于正,须用左手扶之,方能正视,但正视后,又自向左转,幸无痛苦云。余为之刺风池、风府、合谷、曲池等穴,施术三次,即获治愈。
第三十三种,蜂窝织性鼻炎。广州长庚里二十二号董植杨君患蜂窝织性鼻炎凡四天。鼻黏膜著明肿胀,中生一脓肿,甚痛,有脓水流出。凡四天之久。民国二十六年(1937)十二月十三日到余广州医所求治。余为之刺合谷、曲池、水沟、迎香等穴,患处敷雷夫奴尔液,只治一次,即获治愈。
第三十四种,耳痕痒难忍。广州贤思街维生印务局范亚平君,忽患耳内瘙痒病凡数天,耳内瘙痒至不可耐。用西药搽数次,无法制止。余为之刺合谷、曲池、听会、听宫、翳风等穴,只治一次,即获治愈。
第三十五种,输卵管癌。在香港行医时有一单太太由内陆衡阳来诊治(记录纸香港沦陷时散失)。据称月经过多,经来则痛,不来则流白带,小腹部起硬块,结婚六年不孕,经X线照射为输卵管癌,但注射服药不效。为之刺天应、关元、气海、足三里、阴陵泉、三阴交等穴,灸关元、天应穴十次,每次灸五六壮,白带日减,癌瘤亦消散而愈。
第三 十六种,脊椎劲直。安南远东日报社长林君,患脊椎劲直病八年,骶骨部分常刺痛,颈椎至腰硬固不能屈曲,因之举动不便,身体日瘦,其父亦患此病而死云。为之刺脊骨下各中缝,由胸椎至腰椎及风池、风府、八髎、长强等穴凡四十余次而愈。
第三十七种,结滞脉。重庆民生路沈迪安牙医师,因工作繁忙,精神过劳,民国三十三年(1944)四月中旬,忽觉心里慌张,脉搏一瞬间有瞬息的休止,三搏五搏休止一次不定,即当来所治疗。为之刺内关、神门、通里三穴,心里慌张即止,脉搏好转,休息一晚,即获痊愈。
第三十八种,慢性血液循环机能不全。重庆美专校街五十号黄熙年太太患慢性血液循环机能不全病有年,食后心窝部膨满压重,心悸亢进,急速步行则呼吸困难,心脏部感压重狭窄,头痛,睡眠不安。承学员周钟英君介绍来治,为之刺内关、神门、通里、中脘、足三里、委中、风池等穴凡十余次,此久年屡治不愈的病,竟获痊愈焉。
第三十九种,心脏喘息。四川永川万太太寓临江路重庆大饭店,患心脏喘息病甚久。心跳,气喘,心内闭塞,但不咳嗽吐痰。为之刺心俞、内关、中脘、神门,灸心俞穴五壮。只治二次即获治愈。
第四十种,心脏水肿。重庆铁沙沱七十四号范寿田君患心脏性全身水肿病甚久,脚肿、手肿、腹肿、面肿、心跳、气喘,服本市名医丸药甚多,未见有效。为之刺足三里、三阴交、阴陵泉、悬钟、肾俞、内关、通里、神门、合谷等穴十次,病乃霍然。
第四十一种,象皮病。重庆周覃先生患象皮病有年,左腿自踝至膝,久不久红肿刺痛,坚硬如石,有时全身发热,病灶部更甚,皮色绯红,不能行动。十数天后又不红痛,但肿胀不去。为之刺患处十余次,用乱刺术,放出黑血不少,痛止肿消而愈。
第四十二种,肝硬变。重庆自来水公司吴盛玺先生之令堂吴老太太,患肥大肝硬变病甚久。肝脏肥大,压之过敏,有弥漫性压痛,质地坚硬,边缘币厚,皮肤干燥,带褐黄色,服药甚多,功效未见。为之刺中脘、天应、足三里、内关等穴,灸天应穴二次,病竟霍然。。。
第四十三种,脑震荡。重庆牛角沱三十二号赵昆山先生,因战时受炮火恐吓,脑生震荡病。睡下时脑内觉有声响,不能安眠,凡八年久。服药甚久,但未见效。为之刺合谷、列缺穴,不感影响,加灸上星穴三壮,睡下后即不再见声响云。

第四十四种,滑精。重庆李子坝二十六号金先生患滑精病多年,性欲极易冲动,偶见女色不知不觉如有东西自胸而下,随即泄精,痛苦万分,但服药无效。余为之刺三阴交、阴陵泉、关元、气海、肾俞凡二十次,灸关元五壮七八次,病乃霍然。
第四十五种,神经瘤。重庆中二路八十三号晏伯仁先生右颈上生一神经瘤,大如豌豆,以手扪之,酸麻及头。余在其肿瘤处针灸之,只治三次即消肿而愈。
第四十六种,浮肿。重庆邹容路协泰祥号廖君嘉铭患肾病浮肿病,先颜面肿,渐次波及躯干四肢,全身肿胀膨大,皮肤苍白,小便短少。余为之刺肾俞、关元、气海、三阴交、阴陵泉、内关、足三里等穴凡三次,病即霍然。
第四十七种,腮腺炎。重庆小龙坎一百四十四号李邨君患腮腺炎病,腮颊肿胀,发热,食饭不便。为之刺合谷、颊车、听会、翳风四穴,只刺一次即获治愈。
第四十八种,腓肠肌痉挛。重庆顾雪樵君患腓肠肌痉挛甚久,晚上睡觉后,两小腿抽筋,无法制止。余为之刺委中、承山、昆仑、太溪四穴三次,即获治愈焉。
第四十九种,声嘶。重庆南岸龙华纱厂赵隐君小姐,因说话太多,声嘶不亮,服药甚多,功效未见。余为之刺合谷、中渚、哑门、天突四穴凡八次,声音乃获复原。
第五十种,鼻癌。重庆和平路二百号刘志宏先生患鼻癌病,鼻流脓水血丝,缠绵不绝,各种疗法,都不生效。余为之刺合谷、曲池、风池、迎香等穴,灸上星穴每次七壮,凡二十余次,据称脓血日渐减少云。
第五十一种,摄护腺(前列腺)漏。重庆化龙桥农民银行王一良先生。每逢大便努责时,尿道口有白色液体流出,不痛不痒,此摄护腺液也。余为之针气海、关元、三阴交、阴陵泉、血海五穴十二次,久医不愈之病,竟获痊愈焉。
第五十二种,桡骨神经麻痹。重庆保安路社交会堂毛吟槎牧师,忽右手大指不能举起。余为之刺合谷一穴,用雀啄术一分钟久,大指即举动自如云。
第五十三种,风膜。重庆吴谷仁君,手臂与腿遇大风一吹即起硬块,痕痒不堪。服药甚多,总不见效。余为之刺曲池、血海二穴,直接灸曲池穴五壮,病竟霍然。
第五十四种,颈瘤。重庆陕西路广东省银行陈东如先生在颈之左边生一肉瘤,如拳大,硬甚。余为之针天应穴三十余次,又大艾直接灸治之,瘤乃逐渐消散而愈。
第五十五种,痧症。重庆中正路六百二十五号曾章林师母,忽发痧症,手脚冷麻,心里翳塞,继而头晕眼花,不省人事,全身抽筋。余用粗针为之刺内关、足三里二穴,马上抽筋停止,省人事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