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不灵光是学不了习的
脑袋不灵光是学不了习的,脑袋里面事情太多也是学不了习的。可惜的是,解决问题太多的方法都是一些观念性的东西,想要动用他们就必须用脑子,而脑子一旦转动起来,就会像掉落的树叶一样密密麻麻、东倒西歪、不知所云。
所以,该怎么办呢?
没办法,只好把东西写出来,通过文字记录的方式,限制自己的思维,同时形成一种笔记之类的东西,供大家了解,让自己回顾和总结。
为什么会说“通过文字记录可以限制自己的思维”?因为文章怎么写,写什么,写到哪里为止,都是受到天然的限制的。限制的力量,一方面来自于文字本身的无力和匮乏,大多数人,或者说至少我没办法,通过写或者说的方式把脑袋里出现的东西原封不动地,原汁原味地复刻下来。每个字或者词,每句话的排列或者不同话的组合,都可能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最终,它的内涵是有限的。当然,我的表达能力也是有限的。所以写下来,是对思维的一种限制,就像对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的总结那样,光看文字你会觉得很难理解,只有把表述放在当时的和现在的历史大背景之下才能看的更清楚,才能有理解的空间和更广阔的的范畴。另一方面,写下来是一种对思想的条分缕析的过程,写出来的东西即使不让别人去看,也要让自己在以后的时间能偶然翻到的时候,知道自己在现在这个状态下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否则,“写”就不叫写了,而是一种涂鸦,或者是疯狂的排列,我从内心深处是排斥这种感觉的——虽然历史上有一些作家喜欢表现风格或者感觉,我们对大多数作品的认识也是从感觉开始—即使是高数也是这样,但我很清楚,书真正吸引我的东西只有两样,故事和思想,即使是“知识”这样很值钱的东西,也只能作为一种佐料,而成不了趣味的源泉。它们可以帮助装饰,但最后的惊喜,一定不会是他们,理由是什么呢?这里我不想谈。此外,我能想到的另一个理由是,写东西往往比看书或者吃饭等事情要更花费精力,更需要时间,通常情况下,写上几千字的时间,可以被用来看上一本小书或者几篇故事,这不仅说明,我们输出思想的难度要大于获取思想,更能帮助我除去那些不必要的想法。因为我要专注地,一丝不苟地,尽可能地避免写东西的时候出现差错,以至于让人无法理解我在说什么。
说道让人理解,我想起来了别的事情。
通常跟我说过几次话的人,都不会再跟我进行更加深入的交流,理由有两个。一个是觉得我说话太随意,经常未经大脑加工地给出一些评判或者见解。另一个是觉得我说话让人太费脑子,因为我在谈论一些观点和见解的时候,往往会从逻辑上层层加工,让人要费半天劲儿才能找到我所指向的正确方位。
不知道这两种情况的出现,是否矛盾——尽管我已经用“平时状态和讨论问题的状态”“熟人和不熟悉的人”两种界分进行了解释——但是它似乎仍旧让人感觉到不适应。
不过,其实,我自己的经常性的感觉是几乎没人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最大的缺点可能是忽视很多东西,不管是搞知识还是搞考试,细微的差错总是难以避免——这也就导致不管是知识还是考试都搞的很垃圾。但很诡异的事情是,我从来都对问题很较真,不把一个概念搞清楚,不把一个问题挖透彻决不罢休——所以我会在这里写这些没用的东西,因为我要把脑袋静下来。尽管在有傻妞的情况下,这几乎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她就像催发剂,逼着我去想很多没必要的东西。
没必要的东西,除了上边的那些,还有什么内?还有女人,满大街,满楼的女人。还有情侣,那种贴在一起,男的抱女的,女的亲男的的情侣。对一个没有钱,没有对象,情商刚刚发育,而无人引导的男青年来讲,这些人和事情近似于TNT烈性炸药,它能把一个人内心地最野蛮的欲望一下子激发起来,让人血脉喷张,让人神经错乱,让人像磕了药一样回忆过去幻想未来,把关于尊严,荣誉,金钱,成绩之类的无关痛痒的社会找出来哄骗人的东西统统扔到垃圾堆里。当然,稍微想多一点,人自己也就把自己扔进垃圾堆了。
写东西最怕被打断,因为一打断,要写的想法也就飞了。所以我才,大作家们写作的最佳地点一定是厕所。很可惜的是,我在图书馆里,这里有厕所那么安静和温暖,但却没有那么方便。所以,就到这里吧。
我想找人说话,那种有人的情感和温度,但却没有人的自私和烦恼的人,去说话。不知道,这难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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