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青、刘傲夫废话体诗歌又火了,网友:求求你们别再糟蹋诗歌了

文‖贤成君 墨雅菲香



废话不多说,先来看首“诗”:

“厕所里立便器

只有两个

我正尿着

领导进来了

与我并排

站着开尿

气氛有些沉默

我觉得这时候

应该说点什么

我说,领导

你尿尿

也尿得这么

好”

此大作为青年诗人刘傲夫所写,题名《与领导一起尿尿》,看这“诗”名,就觉得“高端大气上档次”。

果不其然,就有编辑爱上这首“诗”。把它刊登在《诗刊》,引发热议,但遭到了一些官媒的批斗。

说真的,以前我就知道绘画圈里有些丑人,身上沾墨水,地上驴打滚作画,美其名曰艺术,却不曾想诗歌圈里,也开始了这般丑作。

我们这是怎么了,是艺术枯竭了,是审美疲劳了,还是真的流行审丑了。


01


我不排除这首“诗”有意义,以此说溜须拍马之丑陋现象,你可以说这是一个小段子,一个讽刺现实的小故事,甚至你说这是小小说,估计大家都没啥意见。

可是你把这几句话,多按了几下回车键,就说这是诗,你这“诗”简直就是被那“尿”和厕所熏着了,怎一个臭字了得!

或许刘傲夫写过其它好诗,当然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只有一首《窗外鸟鸣》“姐姐穿着碎花裙子,一路笑过来的样子”,写出了一些意象,有了些想象,如此却被很多人捧成了诗经盛典。

难怪一首尿尿,就能入选《诗刊》。

何为“诗”?

《说文解字》意,诗是心志,也就是言说心志,抒发情感的押韵文字。从这个角度出发,所谓诗,有三个条件,表达心志,抒发情感,还有就是押韵的文字。

由此来看,一目了然,刘傲夫的“尿尿诗”最多也就满足了前两个条件,押韵是没有的,它不足以成为诗。

如果这要是诗,让《诗经》情何以堪,让《楚辞》情何以堪,让《乐府诗集》又情何以堪!皇皇巨著竟然与这样的“尿尿”粗陋之词并列为诗。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伊人宁愿不出现;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雎鸠宁愿撞南墙。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我心早已被气死。

奇耻大辱。


02


不只是这位青年才俊刘傲夫,还有前段时间出现的那位诗人乌青,说句不客气的话,我真想把“乌青”揍得“乌青”。

乌青写的诗,和刘傲夫相比,真可谓是“臭气相投”,一脉相承。比如这首《对白云的赞美》: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特别白特白

极其白

贼白

简直白死了

啊——”

最后一句“啊”,啊的我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喊“啊”的应该是我,该给我一颗速效救心丸。

啊!

我滴神啊,

救救我吧,

屈原先生、

李白仙人、

志摩兄弟,

我知道你们都已经被气活了,你们还管不管呢?

你们要是不管我也要写“诗”了。

《面具》

我看见

一个人戴着面具

走路戴着

吃饭戴着

睡觉戴着

后来,

他被人揍了

揍得

乌青

我问他干嘛戴面具

他慷慨激昂

NO FACE

我揍了他:

别说废话。

关于诗歌,木心先生曾有一说辞,“不入象征主义非夫也,出不了象征主义亦不是脚色,此等情事已过去了一百多年,考核诗人是否合格,还是要在这关口见真章”

木心先生意思为,一个诗人写诗,要懂得蕴藉,要明白含蓄,诗要有意象,不能写的太直白,毫无想象。

于此来看,不管是刘傲夫还是乌青,两人都没能做到合格。诗不合格,诗人亦不合格。


03


当下,“诗人”满天飞,会说话就说自己是诗人,有些人真的是有点恬不知耻了。

网友杨“月下美丽的梦”这么评论:

“乌青,如果你的作品也叫诗,那么我们身边所有形式的语言和文字都是诗,我们梦中的呓语、吃饭的咀嚼都是诗,狗的吠声、牛的鼾声都是诗。

如果拼凑几句废话就能成为诗人,那么古今中外的诗人只好说自己是蠢材了。读你的诗,还不如打开电视看广告。”

是的,诗歌不是形式,诗歌也不是说话,你不能以为把一句话分成一行一行的,键盘回车键多敲了几下,就可以是诗了?真的不是那样的。

有人说,我们要允许百花齐放,不能诗经是诗歌,这样的白话就不是诗歌;不能唐宋诗歌是诗歌,这样的白话就不是诗歌;不能徐志摩的诗歌是诗歌,这样的白话就不是诗歌。

我亦赞成百花齐放,万紫千红总是春,谁说不是呢?可是百花齐放的前提是花,是花方可以齐放,你有你的精彩,我有我的漂亮,谁也不碍着谁。

然则若是有草混入花中,冒充百花,那就定要让它知道,何为花,何为百花齐放。否则此等“诗人”还会随地大小便,污了众人之眼,毁了这清新之空气。


04


有人说乌青很干净。

貌似在这个动不动就感动中国,催人泪下的抒情过剩时代,乌青的“废话体”似乎有一种难能可贵的克制与留白。

乌青他自己也说,这种“废话体”属于严肃诗歌流派,网友就反驳说:不是逮着人家的框架做一次填空游戏就叫诗了,废话体不是说废话啊——大诗人们!

可是,乌青还是继续写“废话体诗歌”,

他的作品《匆忙的一天》,平铺直叙,简明地描述了匆忙的一天是如何匆忙的:

我匆忙的从床上起来

匆匆忙忙地吃饭

匆匆忙忙的上网

然后匆忙出门

在街上匆匆忙忙地转了一圈

回到家

这一天我什么也没干

只是非常匆忙

这首“诗”迅速在网上窜火,因接地气而受到很多人的追捧,乌青被称为“先锋诗人”。有吹捧就有指责,有部分网友评论这种废话诗很俗气简单直白,既无韵律。

一来二去的争论,“废话体诗歌”热度上升,也吸引了一些诗界名家的注意,诗人渔舟声称诗歌主要分为三大派:

第一种是“学院派”这种风格的诗歌,这种十分工整,内容严肃官方;

第二种内容相对比较激进,喜欢用激烈的语言抒发自己的感受和见解;

第三种称为“娱乐派”诗歌的规格不受束缚,不抒发自己感情,只是用平铺直叙的方式把生活的日常记录下来。

显然,乌青的“废话体诗歌”属于娱乐派。

就在废话体诗歌遭到否定和质疑的时候,诗人周亚平也开始发声了,他认为:

诗歌一定是接近我们生活的,而不是高高在上,可望不可及的,他认为乌青的“废话体诗歌”正是符合了这一点,从日常的小事出发着笔,值得提倡。

估计乌青晚上睡觉都会笑醒,梦呓着:世上的鸟多了,太多了,总有几只是傻的,尤其是那几只自称歌唱专家的鸟,总是喜欢说些异于众人之词,以显得学术专攻,术有所长。


05


我们真的是美都看腻了,开始审丑了吗,我们真的是要娱乐至上吗?

或许真的是吧。

看看某手上面那些直播的人吧,什么几狗,什么几哥,一个个毫无底蕴,光头纹身,流里流气,戴个墨镜,张嘴就是咋呼,这样的人竟然可以有百万粉丝,更奇葩的是还有很多人打赏。

这真的就是娱乐至上,我相信很多人不是喜欢他们这些直播,就是有好奇心,用娱乐的心态看事情。

对于个人而言,这或许是件让人身心轻松的事,但是当我们的生活都是娱乐化的时候,我们离空虚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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