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新视野》ll散文天地·余瀛、刘天然作品ll 总第45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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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作者:余瀛、刘天然。(排名不分先后)
我的母亲
文/余瀛(重庆)
“吻干我脸上的泪花,温暖我幼小的心,妈妈的吻,甜蜜的吻,叫我思念到如今……”一曲朱晓琳的《妈妈的吻》从路边音像书店传了出来,那带着浓浓爱意的歌声,触动了我内心深处的情愫。我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我的母亲,想起了她那张慈祥的面孔,想起那段生动曲折的幼年往事。细细品味着那至深至彻伟大的母爱,瞬间,我的思绪被拉回到三十年前的时光……
那时,我的家穷得叮当响,上有我那体弱多病的年迈婆婆,下有不足6岁的幺爸,爷爷死得又早(幺爸2岁时过世),我爸爸在离家四五十里的一所村小教书,因那时交通极不方便,他每月回来一次;一屋大小份内份外的事儿都全靠母亲一个人打理。
听婆婆给我说,年轻的母亲很漂亮,一头金黄色蓬松的卷发,精致的鸭蛋儿脸,弯弯的柳叶眉下嵌着一双星月般的眸子,身材中等。妈妈不仅漂亮,还善解人意、十分体贴孝顺,家里更是让她收拾得井井有条。我的母亲做过多数女人想都不敢想的活儿,犁田大家都知道这是体力活,是健壮男人做的活。母亲结婚不久就是一年的立夏,俗话说:“立夏立夏,碰上亲家不说话。”正是农忙季节,各家都忙得不可开交,想找人来为我家犁田是不可能的事,我的母亲放下了年轻女人的矜持,拉着一条大公牛去犁地里的田。牛这动物,如果你不在行,它才不听你的呢!母亲在田里也遇到这个事。牛也许是见着母亲是个女的,或者不熟,它不是不沿沟走,就是在田里打滚。母亲这时在田里肯定默默地流着泪,声音沙哑;幸好,那时,依辈分母亲该叫大爸的也在那里犁田,他驯服了这条牛,并给母亲示范了犁田的要领。那天,母亲全身都是泥,就连眼睛好像都没了;不过,这天母亲学会了犁田这门技术活。那年,母亲正是二十七岁,还没有我。
1976年11月16日,那天是我出生的日子,也是我母亲最痛苦的日子。古话说,“儿奔生,娘奔死”。在那个年代,农村孕妇生产的日子是最痛苦的日子,没有医院,没有医生,连一个接生婆也没有。我的降临更是母亲九死一生的日子,因为我是一个逆生。顺产的胎儿是头朝下,而我却是两脚朝下。怀着这样孩子的孕妇十之八九是要被生产生死的。我的母亲尝尽了人间所有的苦,躺在产床上百爪挠心,痛得撕扯着床单,明明拼尽全力却依旧无果。她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她的额头上,眉毛拧作一团;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鼻翼一张一翕,急促地喘息着;嗓音早已沙哑,双手紧紧抓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手臂上青筋暴起。这样痛苦了一阵子,最后盼来的却是我的一只脚露了出来。当时的婆婆吓得半死,试着将我露出的那只脚推了回去。一小时后,我终于露出了两只脚。这时婆婆才稍微轻松了点,吓出来的冷汗还未干。母亲生下我的过程,从发作到我呱呱坠地,整整一天一夜,才换来我第一次娩出的啼哭。
我,是一个早产儿,从怀孕到出生不到七月。换尿片时,婆婆只用她的同一只手加上腕就能把我托在她胸前。
成长并不容易啊,这里往往带有悲切、无助与无奈。就在举家上下欣喜之余,严酷的冬天却把我折腾得骨瘦嶙峋。本就瘦弱的我,因严重吐奶,时而抽搐,一周内根本未进一滴奶,越来越不像一个婴儿,倒像形如老鼠的童娃娃。不辞辛劳的婆婆是脚未曾落地,背着羸弱的我不停地走在看病求医的道路上……
七天后,家人不再带我求医了。左邻右舍的人相继来看望我,他们绕着我一圈,留下波浪鼓似的摇头,言语和行动示意我活不过天明;母亲和婆婆留下沉默的泪水,父亲也重重地叹了口气。那时,农村的封建思想占据主流,岂能将一个必死的婴儿放在屋里?万般无奈下,他们将我放于屋外的稻草里。那一夜,我,一个即将归山的婴儿,被扔在了屋外的摇篮里。
含泪的母亲虽把我扔在屋外,却没让我冷着,摇篮里还裹着父亲新做的被子,每半小时他们开门出来关切地用手伸向我的鼻子,感知我是否有呼吸。每次看到尚存生命的我,母亲不惜寒冷将乳头放到我的嘴边,看有没有进食的奇迹发生。可我就是无动于衷,根本没有进食的丝毫欲望,她就这样循环往复屋内屋外了三天三夜……
我的舅舅(有点医学常识)得知一消息,说像我这种病需要青霉素和粘霉素混合调剂打入体内,但必须得做皮试。看着奄奄一息的我,母亲也管不了那么多,死马当活马医,任由舅舅给我体内注入一针。不知是命不该绝,还是药起的作用,第二天我像小老鼠一样“叽叽”地叫着。此时的母亲如获至宝,欣喜溢于言表。母亲不惜寒冷再次将乳头放到我的嘴边。呃,这次我的嘴唇居然有了反应,弱小的我伏在母亲的怀里贪婪地吮吸着那枯竭的奶。此时的她脸上洋溢着一朵吉祥而灿烂的莲花,静静地享受着这一难得的幸福时刻,可掩饰不住两腮挂着欣慰的泪滴。尔后,她就不时吩咐父亲做这做那,我的父亲也像一个高速旋转的陀螺,在屋内忙这忙那。凌晨五时,他又挨家挨户地,走遍了大半个村子,最后找到那时少有的鹅蛋给母亲发奶……
就这样,我幸存了下来,不知是早产或是生下来一周未进奶的原因,一至十二岁这段时期,总是一天小病三天大病,没少让母亲焦心,我在病与治病之间度过了十二年童年生活……
母亲啊母亲,您的爱是甘露,滋润着我的心田;您的爱是避风的港湾,为我遮风挡雨;您的爱是一条长长的路,是漂泊天涯的缕缕思念。无论我走到哪里,您都伴我延伸生长。那悠悠的牵挂,那谆谆的叮咛,为我指点迷津,排除旅途荆棘。您是缤纷的彩虹,倾尽所有竭力地给我编织美丽的憧憬和未来……
【作者简介】余瀛,男,中共党员,重庆市渝北区人,生于 1976年11月16日,重庆市渝北区龙兴中心小学校教师,重庆作家协会、重庆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西部散文学会常务副秘书长,其作品散见《微型小说选刊》《微型小说月报》《今古传奇》《西部散文选刊》《劳动时报》《重庆日报》《新民晚报》等百余家报刊杂志。主要作品有:散文《党旗的光辉》《古镇情怀》《我心中的小山村》《飞龙湖的夜色》等、中篇小说《苍天的颜色》、长篇小说《一个陌生人的电话》《风雨欲来桃花村》,各类文学作品累计达八十余万字。
源远流长龙屈河
文/刘天然(广东)
珠江是岭南最大的水系,珠江由西江、北江、东江和珠江三角洲诸河四大水系组成。汇聚成北江的河流众多,其中有一条河流,源自英德市大洞镇,流经九龙镇、沙坝镇、水边镇,在连江口汇入北江。这条河在沙坝镇区域内因其九曲十八弯,加上整个镇几乎是清一色姓刘的客家宗族,刘和流谐音,刘氏族人又以龙的传人自诩,所以被称之为龙屈河,也称为龙屈水。
龙屈河有着悠久的历史,很久以前,龙屈河流域就已经居住着客家族人,他们的后裔子孙,繁衍生息,代代相传直至现在。
用“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来形容龙屈河最妥贴不过了。碧绿清澈的河水,波光粼粼的潭面,宛如是一位玉洁冰清的少女,充满了诱惑力。河水是那样的清澈,清得发绿,人们站在岸边就可以看得见河底的鹅卵石。河水是那样的纯净,没有一点污渍,就好像十八岁的少女一般纯洁。从空中俯瞰,龙屈河就像是一条翡翠项链,镶嵌在英德市西南的崇山峻岭之间。
夏日的龙屈河是孩子们快乐的伊甸园。在家憋不住的孩子们三五成群地像火箭般奔向龙屈河。他们迅速地换好衣服“扑通扑通”地接二连三地跳进河里,宛如一只只活泼可爱的小鸭子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孩子们游泳的模式多种多样,有蝶泳,有蛙泳,有仰泳,还有潜水。他们又像欢快的鱼,时而在水面“中流击水”,时而潜入河底在水中央进行“太空舞步”。河里四处洋溢着欢乐的气氛,有的人在呐喊,有的人在欢笑,有的人在唱歌,他们玩得真开心。大人们都忍不住纷纷跳下水去和小孩一起嬉戏起来,仿佛回到了天真无邪的美好童年时光。
在食物比较匮乏的年代,龙屈河为人们提供了美味的河鲜,河底藏着许多硕大肥厚的石螺。龙屈河的水质是天然无污染的,石螺在这样的环境中生长自然成了原汁原味的河鲜珍品。石螺有昼伏夜出的特点,夏日的晚上,拿上手电筒,背上鱼篓,到河里摸石螺,不到两小时就能满载而归。石螺可以用姜蒜加点紫苏爆炒成为一道美味的菜,用白粥送石螺是夏天宵夜的佳肴。当然如果嫌石螺难吸,也可以把石螺煮熟了再把石螺肉剔出来,用来做成石螺粥。喝一口石螺粥,那个鲜甜的味道让人回味无穷。
龙屈河里除了藏着石螺,丰富的水草还哺养着各种各样的河鱼。一般常见的有鲤鱼、皖鱼、鲫鱼、黄颡鱼、蓑衣鱼、草鱼、河鳝鱼等。人们捕鱼方式也多种多样,除了放过江网、垂钓之外,对于渔夫来说最擅长的莫过于撒网了。然而撒网是一门技术活,一般人是不会的。撒网的方法一般是左手握住渔网橛子和约三分之一的网口部分,右手将网橛子挂在大拇指上,再握住剩下的网口部分,两手保持一个便于撒开渔网的动作的距离,自身体左侧右旋用右手撒出,顺势送出左手的网口,用右拇指带住网橛子,适时出。这种方法特点是弄不脏衣服,并可在齐胸水深操作。
因为渔夫一般都是早上或者是傍晚去撒网,有的还专门选择深夜去撒网,所以渔夫除了要有技术,还要有胆量。据有些渔夫说晚上去撒网时往往会碰到一些灵异事件……寂静无人的夜晚,四周漆黑不见五指,只听见“哗哗”的河水声,但这时候却听见有女子在河里的嬉笑声,有时候是哭泣声,有时候是婴儿的啼哭声……这时候都令人毛骨悚然!有时候对岸会出现一些游动的磷火,或上或下,或左或右……仿佛是鬼魂在游荡。
后来,人们可能嫌撒网、放网、垂钓的方式来捕鱼,鱼来得太慢了,于是有人想出了用炸药炸鱼的方法,俗称“鱼炮”。只要听见河里面鱼炮“轰”一声响,不是春雷却胜似春雷,大人马上放下手中的农活,顾不上没卷起的裤腿,不约而同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去河边,跳入河中搜寻被炸晕或炸死的鱼。不到几分钟,河里便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这种场面估计没被炸死的鱼都会被吓得半死。无论大人小孩都睁大眼睛,在河里四处寻找,宛如饿狼搜寻猎物一般,热切渴望自己能有运气捞到一条鱼,分上一杯羹。这样的情景经常上演,人们也乐此不疲,仿佛跑千百回也不厌倦,目的只求能捞到一些鱼,改善一下伙食。
正所谓是纵里寻它千百度,却不见鱼儿踪影。记得有一次别人炸鱼的时候,一个漫不经心的小孩在河边的水藻里却能顺手捡个热煎堆——一条十多斤重的大鲤鱼被炸晕了藏在水藻里,小孩发现后欣喜若狂,无奈鲤鱼太大,一挣扎又掉进水里,大人们一看也就顾不上礼义廉耻了,纷纷上前投入到抢鱼大战当中。刹那间河里水花四溅,水藻乱飞,人影交错,叫喊声此起彼落,就如非洲草原上一群饿狼在围剿羚羊一般。经过一番混战,鲤鱼终于被一个汉子死死扣住鱼鳃,终究鱼死他手。其他没有抢到鲤鱼的汉子眼里既羡慕又懊恼,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抢到鲤鱼的汉子把鱼提走,留下一河的垂涎。
然而残暴的手段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有的人使用“鱼炮”炸鱼,因为扔炮不及时,致使炸药在手中“轰”一声爆炸被炸得手臂横飞,更有甚者在家里用铁棍鼓捣火药,意图把火药压紧一点而导致爆炸,被炸成“独臂侠”的……诸多血淋淋的事件应了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炸鱼的手段已经够残酷了,后来还有人使用了投放氰化钠这种“惨无鱼道”的方法来掠夺河里的鱼虾,简直就是“生化危机”。刽子手在九龙镇河段把氰化钠撒到河里面,顿时整条龙屈河,从九龙镇到水边镇,河里面的鱼一遍泛白,四处都是死鱼,大小河虾无一幸免……从此龙屈河里的鱼虾几乎绝迹,河里的生态系统遭到特大破坏,过去很多年都难以恢复,所造成的损失难以挽回,龙屈河自此在呻吟……
人类在破坏大自然的生态平衡,龙屈河也难以幸免,龙屈河发脾气了!经常性的洪涝灾害频繁在龙屈河上演,至今为止最严重的是一九八二年的那次洪灾。
那一年春夏之交,天降暴雨,连续下了五天五夜,造成山洪暴发,山体滑坡,河水暴涨。大洞镇很多百姓因山洪暴发来不及逃走,被洪水卷入滚滚洪流中失去性命,当中有很多是放学回家路上的学生和老师。有些人被洪水围困逃不了,只能把小孩放到棺材里,再把录音机开着放在里面,让棺材随洪水漂走,祈求能有人发现予以施救。奇葩的是有些财迷心窍的人,洪水来了不是去逃命,而是想趁机捞一把,妄图发洪灾财,打起了洪流中木材的主意。他们跳入洪流中施展“哪吒闹海”的功夫,把一条条木材扯到岸边,然后整齐地垒成木材堆。记得有个叫亚毡的年轻小伙子,看见人家捡了这么多木材,他也不顾凶险“扑嗵”一声跳入洪水中去捡木材。谁知道这时洪水猛然暴涨,他发现不对劲,拼命地往岸边游;但潭水形成巨大的漩涡,无论他怎么拼命地游,始终对抗不了大漩涡的力量,最终被巨大的漩涡吞没,留下在岸边被吓得目瞪口呆的人们。
暴雨倾盆的第五天,大洞镇、九龙镇、沙坝镇、水边镇大多数地方都成了泽国,洪水滔天,浊浪翻滚。无数的木头、家具、茅草屋在滔滔的洪流中顺流而下,有些茅草屋顶上还有牛和猪……一切的东西都被洪水一扫而光,被洪流吞噬。受灾最严重的当属沙坝镇和水边镇,很多沿河两岸的村庄洪水淹过了屋顶,真的是“水漫金山”,四处一片汪洋。据老人们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洪灾,真的是百年一遇。
洪水退去后,沿河两岸的村庄满目疮痍,无数的房屋倒塌,无数的财物被水冲走,各种被淹死的家禽和牲畜难以胜数,几乎所有的粮食均颗粒无存,庄稼全部被毁,人们居无定所,缺衣少食,挣扎在死亡的边缘。更悲摧的是很多被洪水冲走的人,尸首七零八落,有些挂在岸边的树枝上,有些夹在乱石缝里,有些被埋在沙土淤泥里,路人不小心经过踩到尸体肚子上“啪”一声,肠穿肚烂,被吓得魂飞魄散。这种目不忍睹的惨象,看过的人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党和政府迅速组织开展了抗洪救灾,给灾民拨来粮食和衣物,分发到灾民手里。灾难面前是共产党拯救了龙屈河的灾民们,党的恩情永远也忘不了呀。
龙屈河不发脾气的时候却也非常可爱。俗语说路通财通,那时候陆路交通还不是很好,龙屈河在水路交通方面则发挥了它不可估量的作用。
龙屈河两岸,竹木资源比较丰富,相对于陆路车辆运输的高成本,人们更喜欢采用水路进行运输。水路运输不是采用船载的方式,而是把原木或者是竹子扎成木筏或者是竹筏,顺水而下一直放到连江口。木筏或者竹筏扎得是否牢固对能否顺利到达目的地至关重要,因此丝毫马虎不得。往往扎一条几十米长的筏得花费很长时间。扎好以后还要反复检查,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筏扎好以后就要放筏了。放筏要懂龙屈河的水情,知道哪里水急水深,哪里有激流险滩,哪里有暗礁,那个滩那个潭要如何处理,必须了然于心。龙屈河蜿蜒曲折,有很多险滩急流,有的地方河水湍急,地下又暗流汹涌,加上乱石空,很容易会造成筏断散筏。比如回龙庙这个地方,河水直冲而来,撞到岩石后又以九十度角急泻而去,木筏或者竹筏如果不能在恰当的时候点篙,让筏提前转弯,筏分分钟就会撞岩。放筏除了要懂得随机应变控制筏头之外,控制筏尾也很重要,搞不好筏头顺利通过了,但筏尾处理不好,导致“神龙摆尾”过度,也会导致断筏散筏。
条条竹筏向东流,巍巍青山两岸走……当年的竹木就是靠龙屈河源源不绝的外运,把山区的竹木资源输送到珠三角,为珠三角的改革开放提供一方资源的支撑。
如今的龙屈河上已经接连建了五座水电站,分别是水边镇红星水电站、沙坝大坝水电站、大洞镇双鱼潭水电站、罗古滩水电站、鹿湖水电站,其中水边镇红星水电站和沙坝大坝水电站始建于20世纪80-90年代,其它水电站均是21世纪初建造的。红星水电站总装机容量达1600千瓦,年发电量达650万千瓦,沙坝大坝水电站总装机容量达2000千瓦,年发电量达850万千瓦,双鱼潭水电站总装机容量达1800千瓦,年发电量达750万千瓦,罗古滩水电站总装机容量达1000千万,年发电量达500万千瓦,鹿湖水电站装机容量达950千瓦,年发电量达450万千瓦。
龙屈河上的这些水电站不仅为流域范围内的居民提供电力能源,而且在防洪灌溉旅游观光方面也发挥着积极的作用。
龙屈河流域处于亚热带,雨量充沛,动植物资源丰富。沿河景色宜人,风景秀丽,是人们旅游度假的好去处。
春天的龙屈河生机勃勃,万象更新,空气中弥漫着春天百草破土发芽的泥土和花草气息,两岸竹影婆娑,桃花朵朵开,成群的鸭子在河边追逐游戈,一幅“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的美丽景象跃现眼前。
夏天的龙屈河,河水绿如蓝,两岸百草丰茂,鸟儿穿梭于竹林之间,清澈见底的河水,看上去就感觉凉爽舒适。倘若泛舟于河面上,两岸竹林清脆,凉风习习,把手伸入清凉的河水中,然后再洗把脸,顿时神清气爽,暑气全消。
秋天的龙屈河,秋风吹散的片片枫叶,飘零于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宛如一片片轻舟在河面上摇曳。夕阳西下,河水泛着金光,青山倒映于河面上,宛如一幅“白日依山尽,长河落日圆”的美丽山水画卷。
冬天的龙屈河,河面上大雾弥漫,竹林淹没在这大雾之中,若隐若现,让人分不清哪里是河,哪里是岸,宛如仙境,让人仿佛置身于蓬莱仙岛一般,远看又俨然是一幅刚画成水墨山水画。
源远流长的龙屈河以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它是粤北山区人们的母亲河,是英西南山区人们的生命之河。龙屈则蓄势待发,一朝飞腾则如飞龙在天,一发不可收拾。新世纪的龙屈河日新月异,正焕发出它独特的魅力,为帮助人们早日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继续发挥它不可估量的作用。
【作者简介】刘天然,1974年出生,笔名:天之骄子,广东清远人,中学语文教师,文学爱好者,喜欢写诗、散文,以诗抒情,以散文抒发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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