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照源故事23:柴大胆让蒙照澈和蒙照澄出主意,怎么杀死蒙照源

  财神在对歌坪失利,石坎明白,财神没戏了。

  可是,石坎又不甘心到手的钱财泡汤了,再说,往后的生意,还得全靠财神提携。

  石坎就给财神出主意,让财神做好连夜离开水潭子的准备,等把瓦是男掳到手,就立马上路。

  只要瓦是男离开水潭子,后面的事情就由石坎来调停。

  没想到,两个保镖空手而归,说不清被什么人打了,也不知瓦是男的下落。

  财神怕事情败露,带着四个保镖,连夜悄悄离开了水潭子,天亮时分,财神经过豹子箐。

  豹子箐位于瓦迷诏和瞧龙诏的交界处。

  这里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是山贼赛豹子的巢穴。

  柴大胆逃出样备诏后,与几个亡命徒混到一块。几经辗转,投靠山贼赛豹子,并磕头拜了把兄弟,当上了二把手。

  山贼赛豹子病故后,柴大胆就成了当家大掌柜了。

  凡是从豹子箐过往的马帮,柴大胆都要收保护费,如有不从者,当即砍头。财神的商队,一来二去,也被柴大胆敲诈了不少钱财。

  可是,财神只求平安无事,花点小钱,也还值得。

  此时,财神经过豹子箐,觉得乏累了,就由小喽啰带路,到柴大胆的大营,休息片刻。

  柴大胆看到财神来了,热情款待。财神酒足饭饱之后,就与柴大胆神吹鬼侃。

  柴大胆说:“这般早就经过这里,昨夜你没睡觉,连夜赶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财神说:“一言难尽。”就把在水潭子的事全盘托出。

  柴大胆说:“等等,你刚才说,和你争女人的那人叫蒙照源?”

  财神说:“这还有假?就是叫蒙照源,样备诏人。”

  柴大胆想:“蒙照源啊蒙照源,为了你这孽畜,害得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苍天有眼,让你送上门来了。这一回,非把你宰了不可。”

  柴大胆说:“财神,你的这口冤枉气,为兄我替你出得了。只要你肯出大价钱,我立马提蒙照源的人头来见你。”

  财神说:“别别别,我只是出出气就行,不要他的人头。”

  柴大胆说:“那你也得破点费啊。”

  财神并不缺女人,只是在水潭子丢了脸面,心中不顺而已。他并没有要把蒙照源怎么怎么样的意思,就说:“大当家的,就算我什么都没说,你也什么都没听到。好吗?”

  柴大胆哈哈一笑:“那是自然,你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听到。”

  柴大胆,堂堂诏主府舅爷,现如今混到落草为寇的境地,他做梦都想杀死蒙照源。样备诏诏主府悬赏通缉柴大胆,迫使柴大胆逃离样备诏,改名为佛药,东躲西藏,一晃就过去了十七年。

  柴大胆以为真的没有报仇的机会了,没想到,蒙照源自己送到眼面前了。

  柴大胆送走财神之后,就派心腹刺老包去水潭子,伺机杀死蒙照源。

  过了几天,剌老包回来说,没有机会动手剌杀蒙照源,不过,他打探到了过几天蒙照源要到瞧龙诏去的信息。

  柴大胆小眼睛一转,生出了一条毒计。

  从水潭子到瞧龙诏,豹子箐是必经之地。在此路段设下陷阱,蒙照源就是插翅也难逃灭顶之灾。

  柴大胆又派人去把外甥蒙照澈和蒙照澄兄弟二人秘密带到豹子箐。

  柴大胆准备了丰盛的晚餐款待蒙照澈和蒙照澄,蒙照澈和蒙照澄喝酒本来就是海量,那几个大小头目,都被俩兄弟给喝趴下了。

  柴大胆的酒德不好,一醉,话就遭殃。酒一醒,自己说过什么话就一句也记不起来了。知道他这德性的人,都不把他的酒话当真。

  可是,蒙照澈和蒙照澄兄弟俩,却把柴大胆的酒话当真了。

  柴大胆借着酒劲,大骂妹妹柴氏无情寡义,六亲不认。连亲哥哥都不让外甥知道,这是什么人,比猪狗都不如。

  要不是为了让你的儿子,我的外甥能继承诏主位,我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现在,你在诏主府享福,你知道你的亲哥哥过的是什么日子吗?别把老子我逼急了,只要老子去诏主府自首,自首……

  柴大胆叫累了,叫不出声来了,趴在酒桌上“自首,自首”着就没声了。

  蒙照澈和蒙照澄兄弟二人,一夜无眠。

  蒙照澄生性鲁莽,说话和做事都不过大脑。蒙照澈就不一样,遇事总要掂量掂量。

  蒙照澄说:“我看那小老头是想找死,竟敢对娘这般无礼。”

  蒙照澈说:“他和娘到底有什么过节,我们得问个清楚明白再说,不可莽撞。”

  第二天一早,蒙照澈和蒙照澄就到柴大胆的卧室,要柴大胆解释昨晚说的话。

  柴大胆还在酒醉状态,听蒙照澈要他解释这,解释那。他就把和妹妹柴氏勾结,谋害蒙照源的过程,都全盘托出来。

  兄弟二人好象听天方夜谭一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时间目瞪口呆。

  柴大胆说:“外甥啊,舅舅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我不都是为了我的外甥能继承诏主位吗?我有什么错呢?外甥啊,你俩说说,舅舅我到底错在哪里了?”

  蒙照澈表情很痛苦,双手抱着头,没有说话。

  蒙照澄咬紧牙关,一拳砸在大腿上:“原来是这么回事,舅舅,你没错。错的是那收生婆急上天,错的是那江湖三风,还有什么莎木花那些可恨之人。”

  蒙照澈说:“这样吧,舅舅,你先好好休息,别再为这事伤精神。”

  柴大胆一脸的委屈,带着哭腔说:“我外甥要是真能继承诏主位,舅舅我就是死,也值得了。”

  蒙照澄说:“舅舅,这事娘从来没有提起过,要不然,我早把那该死的蒙照源送进地狱去了。”

  柴大胆的目的达到了,酒也全醒了。柴大胆翻身下床,叫人端来一瓢冷水,全灌进肚里,出了一口长气,说:“现在也不迟。”

  柴大胆把蒙照源在水潭子的事情说了,也把怎样杀死蒙照源的计划说出来:“原先,我还以为你俩不会帮我。现在,我放心了。有你兄弟二人出手,蒙照源就死得更快了。”

  蒙照澄说:“我听明白了,舅舅这都是在为我们冒风险。现在,我们已经长大了,杀蒙照源的事,就由我们去做得了。”

  蒙照澄冲蒙照澈叫起来:“哥哥,我说的在不在理啊?”

  蒙照澈说:“这事比天大,总得问问娘。”

  柴大胆连忙制止:“这事千万不能让你娘知道,千万要保密。你娘不向你们提起我,就是不想让你兄弟继承诏主位。”

  蒙照澄说:“那就别让娘知道,等蒙照源死了,这诏主位,不就是我们的了吗。”

  蒙照澈说:“你傻啊?就是把蒙照源给杀了,我是哥,这诏主位也轮不到你啊。”

  蒙照澄这时真傻了,大张着嘴,望望柴大胆,又望望蒙照澈。

  柴大胆说:“你兄弟俩谁继承诏主位,这是后话,眼下不说这事,还是先说说怎么杀死蒙照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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