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第一牛逼人物,竟然是毛氏先祖,即老子(毛伯得)的祖父

导读摘要:春秋时期有个牛人毛伯舆,他不仅与王叔氏陈生争政,与周公楚也曾争政。左传说周公楚“与伯舆争政,不胜,怒而出,及阳樊,王使刘子复之,盟于鄄而入,三日,复出奔晋。”左传又说“王叔陈生与伯舆争政,王右伯舆,王叔陈生怒而出奔,及河,王复之,杀史狡以说焉,不入,遂处之。”后晋国派士匄(即范宣子)平王室事,王叔之宰与伯舆之大夫瑕禽讼于王庭。王叔陈生败了官司,也怒而奔晋。能让周公楚、王叔陈生之辈争政不胜怒而出走晋国的人,其家族身世当然不会是等闲之辈。哲考证毛伯舆就是毛伯得的祖父。毛伯得就是佐助王子朝争位失败后奉周典籍奔楚的老子,为孔子师。毛伯得(老子,老聃)归隐后,把王室图籍散落到民间,直接催生和奠定了中华文明的诸子百家文化。故毛天哲说,如果华夏文化的根底是周文化,那么周文化的主干就是毛氏文化。

关键词:老子;毛伯得;毛伯舆;毛伯卫;毛叔郑;冉季载;毛舆簋;王子朝;奉周典籍奔楚;春秋左传;王叔陈生;周公楚;周灵王

先秦史暨毛氏文化

观中外时事写吉光片羽窥见

研古今历史发一鳞半爪臆解

七姓从王与毛氏伯舆
文/毛天哲
《春秋经》记鲁国史,记事本当起自周公,然经孔子录而藏之,改而削之,以春秋笔法谓传信于后世者,隐公父亲惠公以上鲁国诸君史皆被亡佚。叙事仅自鲁隐公起,且笔墨粗简、惜字如金,致后人不能卒读,以至王安石揶揄《春秋》为“断烂朝报”。辛赖有春秋三传(《公羊传》、《谷梁传》和《左氏传》),使得后世对同时代周王室及其它诸侯国发生的历史不至于失忆。如左传襄公十年就对周王室发生的“王叔陈生与伯舆争政”一案记载甚详。
据《左传》载,周灵王时,贵族伯舆与王叔陈生因争政而讼。晋侯派使者士匄(即范宣子)平王室事,王叔之宰与伯舆之大夫瑕禽讼于王庭。王叔陈生的家宰说伯舆之族是荜门闰窦之人,没资格执政主宰。
伯舆的大夫瑕禽驳斥道,“昔平王东迁,吾七姓从王,牲用备具,王赖之,而赐之骍旄之盟,曰:世世无失职。若荜门闺窦,其能来东底乎,且王何赖焉?”杜预注云:“平王徙时,大臣从者有七姓,伯舆之祖皆在其中,主为王备牺牲,共祭祀。”
瑕禽这话反驳的相当有力,以史实自证伯舆家祖忠心追随平王东迁,而获平王盟誓后世子孙世世为王卿士,以驳对方无稽之谈。且进一步反诘道:“今自王叔之相也,政以贿成,而刑放于宠。官之师旅,不胜其富,吾能无筚门闺窦乎?唯大国图之!下而无直,则何谓正矣?”
意思是你王叔氏执政以来,宠臣专刑,政治腐败,师旅之长皆受赂而富,吾族能不穷乎。言外还有一层意思没说,那就是你周王室如不因为幽王昏暗,天不吊周,至于二王并立,携王奸命,我七姓王臣何至于会失去故土封邑,离乡背井而随平王东迁。
范宣子“使王叔氏与伯舆合要,王叔氏不能举其契”。合要者,使其各为要约言语,两相辩答。伯舆一方辞直,王叔无以应之,故不能举其要约之辞也。后王叔自流亡于晋。单靖公为卿士以相王室,代王叔。
毛舆簋【北圖全形拓】(二)頁62
《左传》记载了这段史实,详虽详也,然未能细述随平王东迁七姓者为何七姓,也未能细举伯舆何姓也。毛天哲曰,瑕禽因言而记国史,伯舆无言而失其姓,何哉?窃以为史家记其时代事,当时虽简却以为具备,若七姓从王者何七姓者,估计当时人皆知,故不详记,然千年以下,后人却不可尽知其所以然也。若瑕禽者,伯舆之家大夫,拟或与伯舆亦同姓,然两者其姓氏皆失考,史记有失也。不过伯舆之祖既为随平王东迁七姓之一,以此往溯亦或可知其姓也,故哲不吝学识浅陋,试为之剖析。
《左传·襄公十一年》又载有“七姓十二国”,杜预注:“晋、鲁、卫、郑、曹、滕,姬姓;邾、小邾,曹姓;宋,子姓;齐,姜姓;莒,己姓;杞,姒姓;薛,任姓。实十三国,言十二,误也。”奈何杜预前后两注矛盾焉,前注云七姓为王臣,“主为王备牺牲,共祭祀。”若兹,则后注中非姬姓国君岂能与周王共祭祀哉?况且左传所称十二国皆贵为诸侯,岂是王叔陈生的家宰嘲讽的“筚门闺窦”之族。
唯有西土王臣“俾失其民,坠命亡氏,踣其国家”者,才会沦落到“筚门闺窦”的境地。如瑕禽所云,随周王东迁之王臣,虽尽失地失民于西土,蒙周王骍旄之盟之恩,而爵未失(世世无失职)。是以瑕禽用七姓括之,此为典籍中以氏称姓始。故可知,七姓者惟指西土失地之王臣且为姬姓王室之内亲是也,非杜预所指“姬、曹、宋、姜、己、姒、任”此古七姓也。
马端临《文献通考》叙述春秋列国传授本末事迹(正文·卷二百六十四·封建考五)中提到:“右周、召、刘、单、祭、凡、苏、毛皆王畿内之国,世为王卿士。先王之时,诸侯之有功德者,则入辅王室。如成王时,召太保、芮伯、彤伯、毕公、卫侯、毛公为六卿,召、毕、毛皆兼三公,齐侯吕伋为王虎贲氏。后来如卫、郑二武公亦入为王卿士,皆外诸侯也。东迁而后,王室微弱,号令不能行于畿外。春秋之初,郑与虢尚迭为卿士,然争政怨怒,至于交质、交恶,称兵构逆,王夷师熸,而名义荡然矣。其后虢为晋所灭,郑亦不复听王室之令。齐、晋迭伯,而列国之所为奔走后先者,知有盟主而已。王室之政,付之畿内食采邑之小国。然温已叛去,其地入于狄与晋。凡、祭仅再见于隐、桓之间而已,后不复闻,惟周、召、刘、单世执王室之政柄云。”
据《文献通考》所论,世为两周王室卿士者,无过周、召、刘、单、祭、凡、苏、毛也。马端临所指苏氏者,概指称苏忿生及其后人,典出《左传》成公十一年说:“苏忿生以温为司寇。”因杜预注:“苏忿生,周武王司寇苏公也。”故后儒皆信以为真,以讹传讹至今不坠。然哲以为杜预注误人不浅,原文的意思是苏忿生仅为温邦邑司寇,岂是周王室司寇焉。
“昔周克商,使诸侯抚封,苏忿生以温为司寇,与檀伯达封于河。蘇氏即狄,又不能於狄而奔衛。”抚封,杜预注:“各抚有其封内之地。”哲以为杜预此注又错矣。抚封,实为“安抚镇守”之意。整段话的意思是“周王朝克商后,要求各地诸侯安抚镇守其封内之地,苏忿生在温为司寇,与檀伯达共同闭守于河上,苏氏(苏忿生的后人)竟投降了狄人,却又不能容于狄而投奔了卫国。”
可知苏忿生安抚镇守的对象是其封邑边境的狄人,其职责岂是周王室司寇之职乎。况苏氏为已姓,非姬姓王亲,何谈与周王共祭祀,苏氏为周武王司寇说本是杜预的无稽之谈,故苏氏绝非从王七姓之一。
哲以为,从王东迁之七姓,周、召、刘、单、祭、凡、毛是也。周为公爵,刘为子爵,故皆可排除。伯舆王叔陈生争政的结果是单靖公以代王叔相王室,故伯舆为单姓亦可排除。
凡、祭皆周公之后,而伯舆不仅与王叔陈生曾争政,与周公楚也曾争政,事见《左传.成公十一年》:“周公楚恶惠、襄之逼也,且与伯舆争政,不胜,怒而出。及阳樊,王使刘子复之,盟于鄄而入。三日复出,奔晋。”(王既复之而复出,所以自绝于周)。可知伯舆情理上亦非凡、祭之后也。
又左传载,成公八年,王使召桓公来赐鲁公命。故可知同时期召氏为执宰,为公爵,伯舆非召氏一族亦明也。七姓排除六,故哲以为,伯舆是我毛氏先祖也。
清人刘体智旧藏有西周毛舁簋,铭文见著于【總集】2588,【三代】8.15.1,【小校】8.20.3,【貞松】5.31,【周金】3.60,【善齋】8.70。台湾史语所今藏有此铭文拓本,学者谓其为西周晚期之物。
因铭文中毛氏名字难以隶定,多以舁字上部“臼”中多加一竖而名之,故学者称引甚为不便,考证论述者亦少。此正是孔夫子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之谓也。然哲以为,此簋器主正是左氏传中与王叔氏、周公楚争夺执政权之伯舆也。
前辈学者对此字的辨读已接近真识,只差临门一脚而已。舁字,《说文》解释谓“共舉也“。清段玉裁『說文解字注』云:”謂有叉手者,有竦手者。皆共舉之人也。共舉則或休息更畨。故有叉手者。”《康熙字典》中对舁字的解释是:”《徐曰》用力也。兩手及爪皆用也。“两者的解释并无矛盾之处,皆所谓”手足并用共襄一事“尔。
而”舆”字盖由”舁”字演化迩来。《说文》解”舆”谓“車輿也“。此释并不甚妥切,故清段玉裁展开解释谓”車輿謂車之輿也。攷工記:輿人爲車。注曰:車,輿也。“然段说亦似是而非,未得真义尔。所谓“輿人爲車”,实舁、车二字合并造一字尔。本义是共举造车之人也。亦谓专注造车之人尔。輿字本质上还是与舁字同义的,只不过所襄助对象突出为车而已。輿、舁二字音同义通,可互借。
至于后世将“舆”视为车中载物处为其引申意也,輿爲人所居,故可獨得車名也。察簋中铭文,毛之后一字正是舁字,而舆通“舁”,故簋器主为毛舁,自不必舁字上部“臼”中多加一竖而名之。铭文中看似多加的“一竖”是指示符号也,指共举所襄助之对象尔,其意义与后有的“舆”字中“车”字构件表述含义类似。
哲将毛舁(舆)簋铭文释读为:“隹(维)六月初吉/丙申,毛舆乍(作)/寶簋,舆其(祺)子子/孫孫萬年永寶用。”
考之所见西周毛氏族彝器铭文中,举凡毛氏称谓非公即伯。然在此铭中,毛舆并无爵称。此正与毛氏在东周时有过失爵一事有关。《左传.宣公十五年》载:“王孙苏与召氏、毛氏争政,使王子捷杀召戴公及毛伯卫,卒立召襄。”事后毛伯卫后裔命运何如,史载不详。以哲推测,当被夺爵失官,此簋器主毛舆或即毛伯卫之孙也。卫被杀后或曾被夺爵去官,迨至孙伯舆时始复。故伯舆与王叔陈生争政时,被王叔家宰讥嘲为筚门闺窦之人。
能让周公楚争政不胜怒而出走晋国的人其家族身世当然不会是等闲之辈。王叔陈生的家宰说伯舆之族是荜门闰窦之人,或是对历史的无知,或是夸张之谈。何况伯舆之祖能"为王备牺牲,共祭祀",则必是周王族懿亲。七姓之中,维召、毛因与王孙苏争权被杀,或有过失爵或失职,才最可能沦为"筚门闺窦"之人。故以此论之,左传之伯舆与毛舁(舆)簋器主为同一人无疑也。
毛氏一族,貴為文王太姒嫡系子孫,迄自爯季载(毛叔鄭)胙土于次子中旄父派氏为毛,終至西周幽王失国而被迫流离东土前,皆至为显赫,世为王室卿士。
吾毛氏也,文王嫡孙,爯季(叔鄭)之后,文武懿亲,班簋是证。昔在西土,毛伯隥统帅周师,平乱东夷,位居三公,列顾命六卿,迹在班簋,事在尚书。毛伯囧(爽)位居大正,班簋铭文、《逸周书》互明。毛公班佐政穆王,勤劳王家,位居三公之职,《穆天子传》、《清华简.祭公之顾命》、班簋铭文可以互证。毛伯遣帅师败荆人于泲,史迹垂于《竹书纪年》。
周夷王时,王命叔父毛公歆治理邦家内外,给毛公予宣示王命之专权,毛公鼎已铭记不朽。至于宣、幽之际,《诗经・烝民》之仲山父、《诗经》他篇所载“皇父卿士、南仲大祖、家父作颂”者,皆自吾毛氏先祖也。
自毛父叔鄭(爯季载)以下,司徒、司空、大正、周六师统帅等王官卿士要职皆由毛氏子嗣交替任职。至于厉、宣、幽,更为太宰、太师、尚书,王权专命,政由己出。可谓"肃肃王命,毛氏将之。邦国若否,毛氏明之。"毛氏一族先祖累世勤勉西周王室,功在勋府,彪炳春秋。
武王克殷,成王靖四方。康王息民,并建母弟,以蕃屏周,亦曰:"吾无专享文、武之功,且为后人之迷败倾覆而溺入于难,则振救之。"王子朝《使告诸侯书》中说的很是明白,不论是文武周王,还是成康之际大肆封建,都是缘于像康王所虑的那样,在"后人之迷败倾覆而溺入于难"时,希望宗族兄弟能"振救之"。这不但包含于各诸侯兄弟国之间的相互援救,也包含王室后人出现"迷败倾覆"时诸侯亲国对王室的拯救。
幽王昏若,天不吊周,骊山一战,身死国灭,葬送了西周王朝。平王東遷,民失其所,公失其位,鼎埋黃土,斯文不在。
据邰氏姜先生研究:西周灭亡的宗周大战实际是同时进行的毕邰之战和骊山之战。在西部,申吕家族联合犬戎与西六师的京师、豳师和盩师激战于邰地,结果是外戚家族取胜,西周灭亡。在东部,鄫侯家族联合犬戎与西六师的洛师、镐师激战于骊山之北,结果是外戚家族战败,鄫国灭亡。两个完全相反的战争结果导致了特殊的"东西割据、双王并立"的对峙局面。
哲以为确实如此,经此一战,毕公家族基本上全族覆没,侥幸逃出的毕万只是毕公家族的一个小宗后生,后归附晋国,因战功得封魏地,得氏为魏,后子孙魏斯与韩、赵三家分晋建立魏国。召公家族、周公家族、南鄭家族、鄭桓公留守家族亦均遭受了重创。
毛公家族因皇父于幽王五年委政自逸,率子嗣族人“作都于向”,避开了政治漩涡移居东土王畿之向邑(今济源附近)而得免祸,但也背负了未能及时出手挽救周王室颓败的骂名,招致王室怨怒,这一政治枷锁直接导致了在东周时期毛氏族人在王室一直未能继续担任执政一职。
二王并立结束,平王东迁后,毛公皇父子嗣回归周王室任职亦是情理中事。进入东周后的毛氏一直在试图恢复自己往昔的执政卿士地位,故典籍里屡见毛氏族人与其它王族卿士争夺执政的记载。著名的就有三、四次,如毛伯卫与王孙苏争权,毛伯舆与王叔陈生、周公楚争政,毛伯得佐助王子朝争位者。
东周以降,王室衰微,郑庄公率先抵抗王师并射伤天子之后,周王室几近名存实亡,天子权威一落千丈,"周之子孙日失其序"。平王之昧,竟至于有"周郑交质";桓王之懵,有"繻葛之战"为凭;庄王之法漏吞舟,竟有册封杀兄自立的鲁桓公之命;僖王列晋武为侯,而赏僭于窃国。
天子昏黯,卿士自保,王庭无良佐之才,王室内部接而连三地发生"王子争位之乱",以至于王子朝之乱后,王室更是一蹶不振,竟衰弱到了无法与诸侯互通的地步,周王权名存实亡,历史转入战国时代。
毛天哲渭然叹曰:毛氏争权,岂为己乎?其在公也。考稽史实,但凡有毛氏佐助王室者,皆政治清明,天下太平,王室妥靖。如成康之治、穆王功烈、宣王中兴。吾毛氏数次争政,皆欲拯救王室迷败倾覆之难也,然史籍竟不显吾先祖伯舆之姓氏,哲甚哀之。今既明矣,自当显扬先祖懿德于天下,俟后毛氏子孙世世代代永记。
毛家小子天哲写于浙江金华
2014年7月31日七夕前稿
2020年12月7日鹖鴠不鸣日修订
后记:
与周公楚争政者,《左传》中写作伯与(與)。《正义》曰:本亦作“舆”。盖與舆二字易讹。又《左傳·僖公二十八年》:”周襄王命尹氏及王子虎、內史叔兴(興)父策命晉侯重耳為侯伯。”而刘向《说苑·复恩》记云,周内史叔舆闻之曰:“文公其霸乎!昔圣王先德而后力,文公其当之矣,《诗》云:率履不越,此之谓也。”此二事皆在重耳受封侯伯时,“內史叔兴(興)父”与“周内史叔舆”应是同一人,盖舆与興二字又讹也。哲以为,周内史叔舆父即灵王时与王叔陈生争政之伯舆也。毛伯卫或是其祖父,周襄王时其父尚存,时为周内史而不称伯,以叔舆父称。鲁宣公十五年(前594年,周定王十三年)夏,王孙苏派王子捷杀召戴公及毛伯卫,立召桓公襄。后叔舆父虽承继称毛伯,或亦曾失爵秩,周简王或灵王时始复为卿士。呜呼,吾毛氏亦命运多舛欤。先祖毛叔鄭(聃季)贵为文王太姒嫡幼子,“奉明水”于武王克殷受命大典之上,其子毛伯隥平叛东夷“三年靖东国”而侧位于成王顾命三公六卿之列,而司马迁竟视若不见,汲汲言聃季之后不可见,而失记毛叔鄭世家。降自东周,伯卫见杀,子孙失爵。《春秋》记伯舆之名竟一讹三变,几失考氏名,煌煌史迹湮于尘土,竟被讥作“荜门闺窦”之族,不亦悲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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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偶遇老子,曰:"唉,吾瞧毛天哲这小子亦是蛮可怜的,老写长篇历史考证文章,发到博客、微信朋友圈里却少人问津,更别提友情转发了。咱老哥俩是否该出手帮帮他。"老子说:"天哲那小子我知,他喜欢与吾等古人对话。然其欲证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斯言犹在耳。天哲欲与之辩论不得,惟成文章。班固不亦有预言乎:'夫图书亮章,天哲也;孔猷先命,圣孚也。'且夫圣人之道为而不争。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天哲作文,惟愿四知尔。"孔子问曰:"何为四知?"老子曰:"天知,神知,我知,子知。"孔子曰:"善!文王之裔孙,必复其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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