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社会赌博风气与家庭惨状
作者 魏至炳
我们的家庭生活,只有靠母亲下地。拔草、锄禾、糜谷简苗,这些农活母亲自己去做。但放山水,攀梨树、摘果子、犁地种田那些重活,必须雇别人做,这是要付工钱的。我听人说:有一次母亲在魁星阁山锄草,姐姐背着我去吃奶,母亲发现一只狼在身后,她急忙大声喊“打狼”。 附近也有人站出来喊“打狼”,那只狼才慢慢离去,“多危险,差点让狼吃了”。
母亲参加农业社劳动,一双小脚,只能跪着干一些,更多的时间是在麦场上做活。晒小麦,捶糜谷,剥玉米等农活。跪地干活,膝盖上绑着垫,看着让人心疼难忍。总之母亲最辛苦、最慈祥、最伟大。她的脸上深刻着岁月沧桑。
看了《西部孤儿院记事》一书,让我想起一九五七年要入集体食堂。母亲和哥哥决定把多一半存粮交给集体,少一部分埋在屋后。结果时间长了,袋子烂了,粮食霉变成灰。为了我们几个孩子不挨饿,母亲表现出勇敢和果断。世界上的母亲,为了孩子是会豁命的去做,这是天性所至。
天道酬勤,母亲辛勤的劳作,养育我们长大成人。母亲八十三岁时仙逝。挽联上写:慈母苦称五十年前,夫逝英年,孤雁哀鸣,儿女断肠,泣血曾念轻生;懿德频传四方乡里,富因善积,耄耋高寿,子孙成才,农家后起重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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