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犯下鸳鸯命案,苏轼审案写下一首笑词,读第一句就控制不住了

2020-10-29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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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常以“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来形容鲁迅先生笔法之厚重,可殊不知这一句话最早却是属于东坡的美谈。苏门四学士之一的黄庭坚曾赞曰:“东坡之酒,赤壁之笛,嬉笑怒骂,就成文章。”

苏轼一生留诗两千七百多首,词三百五十余首,是真正用生命在创作的人,是把世俗生活按进字里行间的人,他写东西从来不考虑下里巴人或阳春白雪,只要情绪到了,一切皆可入品,是谓:“无意不可入,无事不可言。”

比如他将自己钟爱的菜品昭告天下,一展吃货本质,“不俗又不瘦,竹笋焖猪肉”;又如他去公共澡堂搓泥,却来了一首诗意的《如梦令》:“寄语揩背人,尽日劳君挥肘。轻手,轻手,居士本来无垢。”

或许我们在课本里看惯了苏轼的高雅情调,什么《念奴娇》、《水调歌头》都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偶尔读一读东坡的调皮之作,也是一种乐趣,既上得厅堂又下得厨房,这才是真正的人间烟火。

苏轼不仅会把生活所见所得写进作品里,工作上遇到的奇闻怪事他也会诉诸于笔端。宋神宗熙宁四年,苏轼平生第一次到杭州任职,担任杭州通判,掌管粮运、家田、水利以及诉讼等事项。

由于通判一般设立在边陲地带,用以弥补知府管辖不足之处,所以虽然苏轼身在地杰人灵的杭州,可他工作的环境却是比较偏僻的。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而苏轼这一次碰上的却是一个刁和尚。

和尚法号了然,“了然”的寄语是达然通透,看穿世俗,了然一切,这是一个僧人该有的状态。可是,了然却并不“了然”,反而遁入了佛门还是执迷不悟,放不下红尘之事,爱上了一个叫李秀奴的烟花女子。

对于了然来说,这份感情叫爱,可对于李秀奴而言,这份感情是以金钱来维持的。了然动了真情,李秀奴却只当他是个匆匆过客。显然,这段关系并不长久,在了然花光积蓄之后,这份爱也迅速走向了灭亡。

女子最怕痴情郎,更何况此郎还是个不惜破戒追爱的和尚。后来,了然多次去寻李秀奴,坚持真爱原则,可女子却闭门不见,这一来二去,矛盾不断激化,最终老实人爆发了:了然一怒之下犯下命案,将李秀奴毙命。

这一桩特殊的鸳鸯命案被递到了苏轼的案桌上,作为判案官,在了解了来龙去脉之后,苏轼写下了一首结案词。有意思的是,这么一起残忍的悲剧,在苏轼的笔下却变成了喜剧,读第一句就控制不住想笑。

《踏莎行》

这个秃奴,修行忒煞。云山顶上空持戒。一从迷恋玉楼人,鹑衣百结浑无奈。

毒手伤人,花容粉碎。空空色色今何在。臂间刺道苦相思,这回还了相思债。

苏轼毫不客气,上来就是一骂:“这个秃奴,修行忒煞”!“秃驴”是和尚的蔑称,而“秃奴”很可能就是它的源头。这个不要脸的了然,白白受戒却不学好,倒迷恋上了“玉楼人”。

苏轼的形容词还真多,将李秀奴拟为玉楼人,听起来倒是有几分诗意,或许他是怜惜这位亡人罢。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可了然却完全忘了佛祖的训诫,反倒为了爱情在手臂上刺青。了然为表达对李秀奴的忠贞,曾于手臂上刺“但愿同生极乐国,免教今世苦相思”之句。苏轼见此情景,也是又惜又恨,于是将此纳入词行。

“这回还了相思债”:这是一句结语,也是一语双关之句,了然被判处极刑,既还了李秀奴的相思债,也还了律法的公道。苏轼便通过这样一首趣味词,完结了一桩案件,也给后世留下了一个有教育意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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