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和上帝意志,只能有一个是本体存在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上一讲,我主要表达了人皆有普及常识化哲学的义务,但在哲学实现常识化转向之前,如果没有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出现,那么我推销的就是一个伪命题。
从常识化解读《道德经》中的“强名曰道”看,人类的整个语言文字体系都是基于强名为基础的逻辑推理体系,“强名”,因此显然就是语言诞生机理,可以上升解读为强名机制。这个机理与机制的发现,对我本人的终极自圆其说和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的成熟,功不可没。
一旦因此常识化揭开语言文字诞生机制的面纱,自然不难理解,语言文字是相对于其所表征的抽象的逻辑的形而下学产品。反之,相对于形而下学的语言文字,逻辑就是形而上的抽象存在,说其与道异名同出,就相对容易理解了。
任何语言文字体系都有异名同出现象存在,这是具体而微地透过现象看清本质的目的对手段的要求,语言文字是辅助人的形上思维的重要手段,只是当人过于依赖这个手段,又忽略了这个手段本身产生的强名机制时,就相当于给人似是而非的逻辑认知又套上一个枷锁。
“名”何以有“异”?皆因“强名”这一行为本身具有一定的随意性。“名”何以“同出”?皆因客观见之于主观的视角不同导致的观感不同。强名后的语言文字为什么极具迷惑性,是因为强名后的形下的具体可识别性让定力不足的人凭空对其产生了无边的依赖感。
无奈这种看似清晰的可识别性并不真正清晰,如此则不难理解,语言文字只是假借表意的符号,要想终极无障碍沟通信息,人后天建立的这种借假修真的表意系统的常识化普及,就是充分必要条件,这就是现代教育必以语文为基础学科的本质原因所在。
有人就很纠结于中国教育体系不该缺乏逻辑学,我想我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已经给出了标准答案,因为语言文字背后或其中蕴含的语法就是逻辑和逻辑学本身,那么中国已经有古文和现代文两种语法体系,如果这两个语法体系表述的是同一套逻辑,如果在这两套语法体系具备足够的自明性,那么在这两个体系之外再引入西方的逻辑学,从单纯的表意角度,似乎没有必要。
事实当然如此,因为西方所谓的逻辑学,就是形式逻辑,是单纯的线性结构,与人的显意识思维的辩证螺旋结构是完全不同的。同一件事儿,用形式逻辑判断,和用辩证逻辑判断,结果是可以完全不同的,这就是感性与理性交织不清的人生必然,是人不能终极成熟的根本原因所在。
假如说,客观上,形式逻辑本来只对应人的感性行为,如今非要用其指导人的理性行为,而人的理性行为从来是辩证的形式逻辑指导的,结果会怎样?不言而喻地自相矛盾呗!
这就是人为什么会痛苦的根本原因所在,人有主观能动性,应该能够调和感性与理性的冲突,但实际除了少数圣人之外,其他普通人从来不能,原因就在于人类一直在错用形式逻辑指导自己的显意识人生,因而在终极本体论诞生前,人类只能活在自设的形式逻辑陷阱不能自拔。
不能终极自圆其说之前,任何人都会不自觉地跳进形式逻辑陷阱,过自相矛盾的人生,然后再理性地打着爱的旗号对自己和他人进行感性的伤害式互动。中华文明因为传统辩证法发达,所以是互动式伤害最轻的民族,所以中华文明与中华传统文化都相对最成熟。
因为相对成熟,所以中国人历来相信祖宗多于相信神,所以中华文明的开蒙教育才以“人之初,性本善”开始,这就是最早普及的本体论教育,只不过相对朦胧些而已。这种本体论尽管相对朦胧,有了这种观念的人会不自觉地思接千载,当然也就不会像绝对迷信神的人对未来和未知更恐惧,所以中国人历来活得相对更淡定。
中国人活得相对更淡定,从本体论角度,中国人相信创世的本体是道,而道是主、客观双重本体,既不唯心,又不唯物。这里大家可以体味一下,这个‘唯’字是不是本身就有极强烈的以偏概全之意?!既然唯物与唯心都是以偏概全,那么通过合适的方法把二者合二为一,完整的终极本体论就可能显现出来,而我的双重本体论就是循着这样的逻辑,用常识化视角审视出来的,所以我才敢妄言终极自圆其说。
相对于道创世理念的既不唯心,又不唯物,西方文明深信上帝创世,说明上帝即世界的本体,但西方主流文化却强调上帝意志是本体,这就是系统性偷换概念的逻辑起点,不用终极本体论彻底否定之,西方文明就永远不可能摆脱错误本体论的束缚。
就像中国在教育体系中不引入逻辑学一样,西方的教育体系也不敢引入马克思的唯物辩证法,其中道理就在于,主导西方人相信上帝的人不希望人皆会辩证思维,因为那会让上帝迅速灰飞烟灭,所以西方文明纠结如此,怎么可能淡定得起来呢?!
西方文明的错误本体论之所以能一直占据主导地位,除了政治的背书的外因之外,被根深蒂固误读的形式逻辑才是更根本的内因所在。大家因此要明确一点,西方文明误读形式逻辑,是主动误读,因为他们早有系统的《逻辑学》,而中华文明误读形式逻辑,是被动误读,因为《易经》和《道德经》等传统文化赋予我们的朴素辩证法相对更根深蒂固,在没有终极本体论之前,形式逻辑我们否定不了,但也不能完全接受。
在否定不了,又不能完全接受之间,如果这种行为和状态有合理性,那么这种合理性背后的原因的发现,就是哲学理论创新的方向所在,当然也是哲学与人和人类文明实现终极主观成熟的希望所在。
如果您对上述推理深信不疑,或者即便暂时不能深信不疑,但又事实否定不了,那么您就是深陷形式逻辑陷阱的过于感性的人,有再渊博的知识也不例外,所以面对这样的指控,你还是怀疑自身的理性水平不足,才显得您相对更理性,不然,您就一定因此而成为阻碍哲学理论创新的固步自封者,因为我向您灌输的是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思想,这样固步自封的您不可能主动履行您的哲学普及义务,因为您找不到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所以只能继续迷信根本不真懂本体论的西方哲学,所以即便再渊博,您也是个实质的不可知论者。
古今中外的历史上,渊博的人多了,只有真正在渊博中触碰到本体边界的人,才能促进人类思想的理论创新,也只有这种创新才具有文明史整体进步意义,而终极本体论就是踩着这些渊博的人的思想地基才诞生的,所以才敢妄言终极自圆其说,所以面对可能的终极自圆其说,当您找不到辩驳的突破点的时候,就是您也适时建立终极自圆其说理论体系的最佳时机。
这时候的您,如果仍继续盲目否定和拒绝这种可能的终极自圆其说理论,那么您会是一个什么人呢?我不给您答案,您还是自己想去吧,这是一个思想自由的时代,如果盲目否定我,能给您带来快感,我无所谓。
反反复复絮叨了这么多,现在我明白了,我的本体论体系早建构完毕,我现在要做的,是本体论创新后的形下的认识论和方法论的终极创新,也就是为哲学的常识化普及做最后理论创新铺垫。
在常识化转向体系里,道与上帝都是一样的本体存在,而且是由形式逻辑主导的本体存在,而我的双重本体论,则是辩证逻辑视野下的类似二级本体存在。为什么只是类似二级本体存在呢?那是因为旧哲学无法实现终极自圆其说,就是因为错用了在人的显意识思维里本不单独存在的形式逻辑在主导建构思想体系。
这样建构的思想体系,能提升人的自圆其说水平,但终极自圆其说根本不行,因为哲学活动的本质就是用逻辑认识逻辑本身,用一维的形式逻辑本来只能辅助认识这个多维世界的本质,旧哲学却把仅起辅助作用的形式逻辑当主导作用运用,怎么可能不整体迷失于南辕北辙呢?!所以我的双重本体论,不过是投机取巧地将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的学术地位颠倒了一下而已。
如果您无法雄辩地推翻我的上述推理,那么心悦诚服地接受之后,自然不难发现,道,如果与上帝一样,是创世的本体存在,那么逻辑概念诞生于古希腊哲学的第一个高峰期,当时的逻辑概念与其他自然哲学概念,比如原子、数一样,都具有本体属性,只是当时没有明确的本体论概念而已,所以后来才被基督教上位后,被上帝意志的本体论思想体系通过系统性偷换概念而集体掩盖掉了。
只有承认了上述本体概念当中有与东方的道与梵概念在本体论上的统一性,那么西方哲学如何被系统性偷换概念就容易理解了,我一直要常识化介绍的哲学是什么问题,也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当然,关于这些内容的反复絮叨,让我当初承诺的常识化讲解哲学是什么推迟了,但从哲学的常识化普及视角看,讲明白为什么,要比单纯讲是什么显然更重要,也更难。
现在看,常识化解读语言文字的强名机制,就是终极化繁为简的终极手段,当然也是实现老子所谓“大道至简”的正确切入点,结合西方哲学发现逻辑与道的异名同出性,就是具体落实大道至简的不二法门,因为只有定义逻辑为与道异名同出的二级本体,上帝的本体性才能充分显现,而上帝意志被错误定义为本体的谬误,才能被终极拆穿。
当然,只有将本体由上帝意志归位于上帝本身,我们才能通过上帝与道的异名同出性而彻底拆穿唯心主义哲学的一切伪装,才能把哲学本体论的心、物二元属性合二为一地归于形式逻辑下既不唯心又不唯物的道,双重本体论才能因此建构,哲学才能因此而走向终极成熟。
还是那句话,上述逻辑推理,如果不能雄辩地推翻,还是早日臣服为好,因为只有臣服了心物二元一体于道的正确本体论,您被自己的祖先错置于上帝和其他诸神身上的先天神性才能重新附体,您才能成为具备真正全部主体性的人,而不是盲目崇拜权威和神的附庸者。
本次讲座就到这里,希望下次讲座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