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山的福建 能看到繁林葱葱 和很深的忧郁
有些时刻,是写作的时刻。
写作的表达方式,不止是文字,我认为,拍摄,也是将眼见之物,化作或细腻或粗犷的数据记录;反言之,写作亦是拍摄的浮空表达,可触可感,生生之幸。
前几日,受邀图虫摄影网,参加了金立手机全面全面屏超级发布会,有幸见到了网上久仰大名的些许大咖,比想象中要平易近人得多,也比照片看起来更突破既定。
我们对一些摄影师的设定,往往通过他们的作品进行自我评定——照片气势恢宏,可能心胸宽阔为人不拘;照片唯美细腻,可能纤纤窈窕低语若谜;照片行云流水,可能耿直不阿谦逊有礼……举我的例子,经常用父亲这双沧桑的手,许多人对我的界定便是上了年纪的大叔。
人设这件事,其实多少都带着自己的幻想,另一个时刻,我觉得其实大家都没有超能力,只是都很努力的证明自己,证明哪一面?自然是证明想给大家看到的一面。
挺多朋友和我说看完我的作品,会有心安之感,便许我安良静淑之个性,承蒙高抬,现实中,我算是爽直的急性子,容不得拖沓。这也恰好明言一事,我将自己心内之渴望, 跃然于影像,是当为逐象尔。
我们的日子,是由内容感来证现的,所以我们在旅行的时候,短短一礼拜,会有一世纪的漫长错觉。连续三日的早班高铁,天空还未放出微光,我已经洗漱罢,踏上久违的旅程。这样的一日,便被拉扯出很长很长的区间,好像,拥有了48小时。
七月的惠州之后,便没有再往粤地一带出行,此次前往深圳,途径漳州站的时候,又是那片熟悉的芦苇地,有生气的荒凉,带人烟的罕迹。
每每看到如此山林野境,我都会脑补父亲穿着一身旧旧的长褂子,背着简单的行囊,行走其中,我喊了一声回头,他缓缓的半转了个身子,眼睛自然的看向了远方,嘴角微微带着一抹笑意,他等着我的下一个口令。
列车出了闽境,先行抵达潮汕,一排排整齐码放的老屋,传统的粤式建筑风格,周遭的水田环绕,白鹭惊飞,遥无尽线。
和福建不同,这里没有群山起伏,能看到很远很远,但有山的福建,能看到繁林葱葱,和很深的忧郁。
在深圳待不足12个钟,已经返回到了厦门,每一次来,我都会思考,为什么我无法爱上这座城市。而它,承蒙了多少热血青年的厚爱,独独我对它伸拿不出什么眷恋。我想起那句话,什么时候异乡才能成为家?一直到,你找到了对的人。
和朋友们一起看了《寻梦环游记》,故事情节就不必多言,看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尾,但画面确实太美,我很用力的看导演想要传递的墨西哥风情,我看他们的桌面摆设,看一簇一簇素艳素艳的万寿菊,动人。
早班车赶回了福州,一进我的屋子,和每件家具打招呼:宝贝们,我回来了。我的金鱼还活着,我的沙发还是那么沉稳,我的书,每一本都安静,又争相诉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