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越 剧

越   剧

方亦飞||北京

自己素来喜欢民乐,如二胡、长笛、还有琵琶与箫等。只能听,美其名说则是欣赏。可能是我家大王受到影响,读小学到初中时,学会了拉二胡,也许多年前以她的二胡声,作中休的催眠曲而有怨言什么的?小姑娘从初中起,就直呼我的姓名,再也不叫爸爸了,是天底下喊我姓名叫得最响、最好的人。流行于江浙的越剧,伴奏器乐基本上是民乐,就是我刚才说的二胡、长笛、琵琶、箫还有板鼓等,不知道是不是爱屋及乌?祖国的无数戏曲中我特别喜欢越剧。

记得在杭州、在衢州、在丽水市的广场上,遇到演唱越剧的,总是要听完也不知道姓甚名谁,在演唱的越剧。一次在周庄中山王徐达弟弟的旧府前,演唱者没有艳丽的服饰,伴着江南水乡的摇橹,浅吟低唱,那百年不变的轻柔与高雅,令人难忘。

越剧歌词中有很多缠绵的诗韵,展现出厚重的文化底蕴。经常一个人在旅途上,伴着窗外的明月,似懂非懂地听,余音不散。

越剧舞台精美大方,演员大多是江南吴越水乡的女子,个个靓丽,唱腔委婉动听,舞时如柳扶风。多年前,越剧从嵊州乡村走出来后,推陈出新,是祖国第二大剧种了。今天有十三个较大的流派:如质朴纯真的袁派、真诚隽永的尹派和俏丽婉转的傅派等。有上海越剧团、浙江越剧团等上百个剧团。名家无以数计如王文娟、何赛飞等。舞台上表演者之间的姐妹情、师生情、知音情也让人击掌!越剧走出了国门,被国外称为中国歌剧。经典的越剧剧目有《红楼梦》《梁祝》《追鱼》等等,越剧演唱的剧目,由过去的才子佳人向塑造现代人物发展,现在活跃在越剧舞台上的知名演员有茅威涛、方亚芬等多位大家。

茅威涛,浙江小百花越剧院的尹派小生,用她自己的话说“做了一辈子的女人,演了一辈子的男人”。茅威涛生活中青春靓丽,舞台上扮相俊美、气度非凡、高雅脱俗兼之潇洒飘逸。她将越剧《胭脂》中的吴南岱、《钗头凤》中的陆游、《西厢记》中的张生,三个男人演绝了。据说她被越剧界称为“戏霸”?是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客座教授。她在《孔雀东南飞》中演唱的《惜别离》唱段叙出分享:

惜别离,惜别离,

无限情思弦中寄,

弦声习习如秋风,

仲卿难舍我爱妻。

……

好夫妻,长相聚,

一对孔雀永双栖。

唱词优美凄婉,表演者顾盼间,情深意切如泣如诉。焦刘今日别离,如苏轼的“人似秋鸿来有信,事如春梦了无痕”一般凄然,与陆游《钗头凤》中的“山盟虽在,锦书难托》和“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一样心伤欲绝。

方亚芬,上海越剧院袁派旦角,扮相清丽,雍容大方,质朴自然。多年的舞台经历悟性极高,吸收融汇,博采众长,成一代大家,喜欢听她演唱的越剧。《西厢记琴心》中,她的唱段十分优美:

莫不是步摇得宝髻玲珑,

莫不是裙拖得环佩叮咚,

莫不是风吹铁马檐前动,

……

感怀一曲断肠夜,

知音千古此心同,

尽在不言中。

演唱唯美,唱词唯美,一腔一韵,短短的几句,有如读《红楼梦》中的“荷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纤腰之楚楚兮,若回风舞雪”,与李商隐的“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诗词的意境一般优美!

自己平庸,风声雨声常伴着我那人生未收的一局残棋,读书声难得入耳,因此什么经纬的事就更不知道了。但也有一个不怕列位笑痛肚子的春秋大梦:梦想在那酉水河畔、或是邛海岸边、要不在无量山下、弱水之滨请来茅威涛,方亚芬等大小百花越剧团的名家,演唱经典的越剧如《早春二月》《孟丽君》《梁祝》等。只是我囊中羞涩,要不我在哪家银行开一个你我共管的帐户?请你捐点银子,邀请她们到来,开一个西子红妆映江山的演唱越剧的世纪盛会!

图片/网络

作 者 简 介

方亦飞,1984年学校毕业参加工作,从事金融经济管理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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