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儿子成长日记一一孩子是不是都是惯大的
2004年3月27日
祺祺小时候会背很多电视里的广告和动画片里的对话，后来又喜欢上了看武打片，会背很多武打片里的台词，看电视时能看到背台词和下一个故事情节刚好对上。对已经看过多遍的电视也能兴趣盎然的继续看，不会感到枯燥乏味。
最近发现他爱看中央一每周五的《见证》，神秘的解说，配上鬼森森的音乐和神秘兮兮的电视画面，都是他的首选。
周五晚饭后他缠着他爸带他去派出所打乒乓球，还说得快点，因为他要着《见证》。
到点准时回来了，直奔电视换台《见证》。小孩子的好奇心很强对神秘有着很强的求知欲，上期的喀纳斯湖和神秘的喀纳斯湖怪让他感觉刺激又心驰神往。
这个星期他看的是和晶主持的《实话实说》一一《爱就一个字》，主要探讨中学生关于性教育知识应该普及还是隐蔽展开的是与非的讨论。主题是“性”。主持人问，接吻算不算性？怀孕是怎么回事？人流、药流、避孕套等的话题全部都可以畅所欲言，而且有字幕。才11岁半儿子，盯着电视看得专心。支他走已不方便了。我弄不清该不该让他看，该不该把这方面的知识神秘隐蔽化。不知道，我一点也不知道该不该把他从电视前赶快支走，只好硬着头皮，让他看去吧！
可又很忐忑，我就故意端盆水拿着毛巾擦地，在他跟前捣乱，擦过来擦过去的遮挡画面。
”儿子，啥电视？”我试探。
”《实话实说》”，儿子喜欢咬手指，手指正令人生气的含在嘴里。
”说的啥？唉哟，我的腰都累疼了。”我站在他和电视中间双手叉腰左右摇晃。
”爱就一个字，”他从嘴里拿出手歪着头指电视，我顺势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故作不经意地问：
”性是啥？”
”性别、个性，”他继续盯着电视安静，没有训我没文化。
”姓名？”我乱问。
”嗯，讲的个性和性格。”儿子说。
儿子看进去了多少？他为什么没有疑问要问？还是他觉得这些东西是不方便问的，难道他也有意隐藏起来了？我完全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
2004年3月30日
昨天打完葡萄糖酸钙第二针，回家干家务没注意，今天做午饭的时候，儿子发现针眼有点红肿。他生气了说我，套用我们平时训他的语调和思维。
”也不知道注意点，昨天看你贴着胶布我就说了，别干家务别干家务，偏不听！你把手弄肿了，肿给谁看的？”
”昨天中午电厂的人来装电线，厨房一团糟，我不收拾谁收拾？”我逗他。
”我都说了，等我爸回来让我爸爸洗碗，你还偏偏洗！一点也不会保护自己，还说我呢！我平时流鼻血，你就生气训我不小心。你这就叫牺牲了？你这叫不会保护自己。自作自受！”
“熊儿子，好好说话噢，你是在心疼妈妈吗？咋听着感觉不像？”我说他。
“你明明可以注意一点的。”他说。“可是偏偏马大哈，气人的很。”
“咱家谁最马大哈？你吧？”
“你。”儿子说。
晚上吃完饭，他找他爸商量，想买一双旱冰鞋。
”行！这个周末爸爸下去就给你买。”小万一口就答应了。
”我不是这个家的家庭成员吗，买东西都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呀，不买！每个月给的零花钱，还有买早餐的钱，跟你说过了，可以存着存到六一，不管是多少，我都给你翻一番。你听了吗？”我捣乱。
”我们班同学都有，就我没有！我不能老穿人家的玩吧，咱家又不是没有钱！”
“那也不能乱买。你的零钱还剩多少？给我看着。六一给你翻一番，你都无所谓。还是不计划，傻着来。”我们太容易满足祺祺的要求了，他就对零钱不管理也不计划。
“……”儿子不接话了。
“你从不规划你的零钱，我说的对不对？再说，不是才买了滑板车吗？啥都想要，你从来不控制对垃圾食品的欲望。你是不是每天中午都在买垃圾食品吃？”
”老师都表扬我学习进步了！”
”两码事，别混为一谈。”我有点好笑。
”我的意思是，我的学习成绩上去了，应该给我买双旱冰鞋。”
“没事，你妈逗你的，买，只要好好学习，旱冰鞋是小事。”小万表态。
“两码事对不对，让他学着规划零钱，你看看他理你了吗？惯勺了还勺。”
“你给我说说看，谁家孩子不惯？”小万说，“再说，你打的不少了，不算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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