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型依恋类型的人,要怎么沟通?

Hello

与 世 界 上 独 一 无 二 的 你 相 遇

真 幸 运


作者 jonquille

编辑 赵康巍

图片来自网络

在别人青春期爆发的十多岁年纪里,我还像个乖孩子一样,好像没有情绪一般,没有过度的悲伤也没有极端的愤怒,没有叛逆逃课谈恋爱,没有手机网聊打游戏,没有把自己撕裂给任何人看过,哪怕自己。

就这么一直这么中规中矩地活到二十多岁,我预感这样的慢性流感一样的青春期还会延续好几年,要么,它会在我步入而立之年的时候爆发。沉默和回避,就是我应对一切亲密的人的方式。

真可悲。

而唯一能让我觉得自己具有青春期躁动不羁流行心理的是——以小孩子的退行方式来应对家人的要求,比如我妈让我带一点吃的到学校,我从来都是非常干脆又不耐烦地拒绝掉,“不不不,不想要”。尽管有时候我挺想做这件事的,可我下意识的反应还是如此,不管什么要求,先拒绝掉再说。

这就像什么呢?一个思维还处在前运算阶段的小孩子,分不清主客体,完全以自我为中心,谁的我都不听,只听我自己的。这已经成了我的自动化思维,就是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大人,以此来捍卫我的权利和尊严,别无他法。

从小到大,父母对我几乎只有要求,也只看结果,好与不好的评价都来自结果,从来没有同我参与到一个过程当中甚至给与一点关心,只要我得了好成绩、别人对我的评价是好的,那我就是个乖孩子。

沟通,是不存在的,理解,从来都囿于伦理观念之中。

他们的爱也是如此,给你结果就好了,把爱等同于责任,什么都逃不出伦理道德观,爱变成了一种彻头彻尾的社会情感,它存在的基础就是,我们是一家人。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这是种借口,因为血缘关系我就能以爱的名义对你进行道德捆绑,“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因为爱你才这样的啊、连你父母的话都不听了吗?”

我一点感受不到背负着责任的爱,就像隔着一层玻璃一样,开一个小口,他们不定时地往里面投入食物和金钱,身体智力能力的发育发展就是他们的成就值,没有温度。

这让我想起哈洛的恒河猴实验,我就是那只被分离的猴子,但情况是,我是被“母猴”主动分离的。也许最初我反抗过,我勇敢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可是一直得不到回应,没有人来强化我反抗的观念,所以它消失了。

现在,我长大了,到了一个浪子回头的年龄了。人人到了这个阶段都在感叹自己以前多么混蛋,后悔没有多理解父母,在一意孤行的大道上也想要回家看看,试着和父母沟通,试着顺应他们的意愿;人人劝说我们要学会长大,因为终有一天我们也会为人父母,会理解他们的辛酸与付出。

可我想我很难做一个回头的浪子,连浪子都算不上,就是一个边缘人而已。

在缺乏沟通与表达的亲子关系中,在成人期很难形成安全型的依恋风格,要么是高回避低焦虑的回避型,要么是二者皆高的恐惧型。

我当然渴望一段亲密关系,但我实在想象不出我步入婚姻的殿堂,建立家庭甚至还会养育子女的未来,这就像牢一样,会紧紧锁住我,只让我想逃。

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也给不了对方安全感;一个不会表达的人,也往往只能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让空气凝滞,让对方一拳打在棉花上。

看到过一个例子,一个大概是回避型依恋风格的女性,在婚姻生活中出现争吵时总是给丈夫施加冷暴力,不理不睬,把对方当成空气,久而久之,这个妻子也意识到这样做很不对,但每次就是无法控制住冷漠去和丈夫好好沟通。

直到有一次参加一个心理学工作坊,趁机向一位加拿大家庭治疗师提出了这个问题,治疗师匆忙间告诉她:“你当然可以控制你自己,只要你想,并没有一支枪在那里抵着你。”

这名女士听到后幡然觉悟,回去和丈夫进行了沟通,并达成了约定,在每次两人争吵后都会用一些玩偶来标志自己的情绪处于什么状态,是否适合沟通等等。慢慢地两人之间的沟通出现了好转。

对于既定的关系比如同父母的关系,我们很难再对此做出巨大的改变,

但是对于现在正处于或者期待着的即将到来的关系,我们可以试着采用格式塔心理治疗当中的觉察法——重视自己的体验,认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该怎么做,对自我和环境进行深刻地认识,并且做出和自我成长相一致的决定。

也可以采取认知疗法那一套,调整自己的核心信念,改掉不正确的负性的认知,以及由这种信念导致的自动化思维,比如我上面提到的“下意识地拒绝”。

当你觉得有某种观念想向对方表达却害怕得不到认可而闭口不言时,试着和自己对话:

“对他来说,我以前这样表达的时候被拒绝或者被批评过吗?”

“我表达的目的是什么,是想让他明白我心里在想什么还是单纯想要得到对方认可?”

“如果还是没得到对方积极地回应,那么我的底线在哪里?什么程度的后果我是可以接受的”等等。

不必要感到恐惧的,你不是生来要臣服于他人,做自己的主宰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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