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死亡我也永存

        今天下班,天气半死不活,总觉得有些灰濛濛的。走到无想山下,抬头看看天空,云彩东一块西一块,再无规则。偶然发现不清朗的天空上,自东而西三条云带,从东边的天边一直延伸到西面的天际,散发开来,就像一只巨大的三趾魔掌。越看越像,就像抬起来的脚掌,那势态,像要立即踩下来一样。
         我有些怕,生怕他从天上踩下来,我如爬行的虫蚁如此渺小和胆怯,如果真的,我会悄无声息,立为齑粉而不知。
      我的认识或者说人类的认识很肤浅。以为我们在主宰世界,但谁又知道呢。我们只是夜郎自大,那只是从我们的角度看世界而已。
        当我们在悠闲地散步,我们哪里还在乎脚下的小蚂蚁们在匆匆忙忙地工作、在游戏、在走亲访友。但我们匆匆而过,其实根本没有在意。一脚下去,他们的一生就被我们毁了,家也被我们抄了。一群小虫在苹果里经营着他们的世界,吃喝玩乐,不亦乐乎。互相问候、串门,走访,谁知道我们将他们一下踩得稀巴烂。
        也许在蚂蚁或苹果里的虫子看来,他们是一个充满快乐的世界,一个独立的王国。吃着苹果肉,建筑蚁巢,忙忙碌碌,正如我们人类一样,拼命地攫取,从地里挖煤,从深处抽油。终于有一天地球这只苹果烂了,掉在地上。某人内急,一泡尿把蚁穴冲毁。假如有一天,某个巨人路过,不小心踩到我们这个在宇宙中,如屎壳郎兴高采烈地玩着的、如粪球大小的地球。
       再看看天上有三只爪子样的巨掌,他似乎随时要踩下来,我左右看看,周围没有人,只有我一个孤独地骑着电瓶车在走。我赶紧跑,巨大的魔爪在天上,随时踩要下来。
        我就象一只惊慌失措的小蚂蚁,如此可怜和无助。无论跑得多快,那只巨爪还在头顶,我显得如此渺小。谁知道他不会心血来潮,对地球踏一脚呢。我们有时不也无端的把一只在玩耍的小虫和小蚂蚁踩死吗,甚至用烟头烤一只正在爬行的虫子以为乐吗。
         宇宙之大,想象不出来,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细菌在我们体内安家,他们之间还有交往,他们还要生存。他们也有战争,有益菌与有害菌不断地在战斗,有益菌之间又互相联合。如人类一样,掠夺我们体内的资源呢。
       而我们看不到他们,谁又能说我们人类或地球不就是某个巨人体内的细菌呢。只是我们没有看到那个庞然大物罢了,就如我们体内的细菌没有看清我们人类的全貌一样。
     甚至我们可能是一个巨人的梦境,当他醒来时,我们就会灰飞烟灭。因为我们实在渺小,实在知识缺乏,认知不够。当真我们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有精神有灵魂有肉体的物理存在,
     世界是丰富的,也是多元的,时间是什么,空间是什么,我们还有许多没有弄清楚的地方。难道我们不就是分子组织的物体吗,细胞不断死亡,不断代谢。去年的我是现在的我吗,小时候的我是现在的我吗。显然已经不是,但为什么我们说昨天的我还是我,小时候那个我就是我。就细胞的分裂和代谢,我们几天前就不是我自己了,是另一个人了。
      由于代谢, 因为我早已经死了好多次,一个个新的我在不断产生,每天或几天都是另一个新我。但又为什么还有连续的思维,家人还认可我,朋友还认识我呢。
      总之,我们在不断向新的进程迈进,也不断进化。既然世界如此脆弱,宇宙如此不可知,那么让我们珍惜生活吧。当心自己脚下,也当心头顶的大脚。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