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醉酒刁难挚友妾室,她仅回8字,苏轼大受感动,写下千古名作《定风波·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
王安石变法自宋神宗起影响到了宋徽宗时期,宋神宗赵顼登基之时,北宋江山已经是一副积贫积弱的景象,而宋神宗是一个有志气的皇帝,想要力缆狂澜,重现北宋的辉煌盛世,因此王安石变法,最大的支持者就是宋神宗。
纵观历史,变法都犹如是一场地震,影响很大,也不可能是两全其美的事情,王安石变法虽然对北宋积贫积弱的情况有所改变,提高了国防力量,但损害了地主阶级的利益,并且也存在部分不合时宜的举措,以及实际执行中的不良运作。
而苏轼就是在这个时候进入了北宋朝廷,才气颇高的苏轼发出了一些让宋神宗不满的声音。实际上,苏轼在文采方面是斐然的,但不一定是个合格的政治者。当然,苏轼反感变法中的流弊,也是情有可原,只能说苏轼命里有此一遭,谁让他敢言敢语呢。
虽然时任检正中刑房公事的沈括参了苏轼一本,说苏轼的诗稿暗含讽刺之意,但当时的朝廷并没有重视沈括的说法,而是苏轼调任福州知州后进《湖州谢上表》,其中斗胆说到自己对新法“生事”的不满。
既然苏轼把话挑明了,新党就把矛头对准了他,于是“乌台诗案”爆发,继而什么脏水都泼到了苏轼的身上,苏轼差点命丧黄泉,但还是大难不死,被贬到了黄州。
不过你可能不清楚,时任秘书省正字的王巩(字定国),才是被贬得最远、责罚最重的,为什么呢?可能这就是朝廷,值得一提的是,王巩是宋真宗年间的宰相王旦的孙子,与苏轼的交情甚好。
在苏轼看来,王巩本不该如此,都是受自己牵连而被贬到了瘴气丛生的宾州(今广西宾阳),因此常常给王巩写信,反反复复说自己对不起他,惹得王巩还得反过来安慰苏轼。
此外,苏轼在书信中还向王巩说了许多对付瘴气的方法,与王巩交流诗词书法绘画心得。
而王巩一朝失意,家奴歌女都纷纷散去,只有歌女柔奴愿意陪着王巩前往宾州,王巩在宾州待了三年多,柔奴始终不离不弃,歌声相伴,让王巩被贬的日子显得不那么辛酸。
后来王巩北归,带着柔奴还去见了苏轼,两位好友久别重逢,怎么不可能喝个尽心?而苏轼见挚友在瘴气之地生活多年,精神面貌还非常好,难免就要多问一句,王巩笑着说,多亏身边有柔奴相伴,然后让柔奴献歌。
苏轼以前是见过柔奴的,大概是感触她对王巩的不离不弃,就觉得她的歌声更动听,人也愈发漂亮,醉酒的苏轼,嘴上也没有个把门的,就说:“岭南的风土应该不是很好吧?你后悔吗?”
岭南的风土自然不好,若不是王巩与苏轼的交情好,知道他这人的性情,换了其他人,恐怕得认为苏轼是在刁难了。不过柔奴也是坦然回答了8字:“此心安处,便是吾乡。”
苏轼听后也反应过来自己言语中有不中听的地方,另外对柔奴与王巩之间的感情大受感动,当即就写下了一首千古名作《定风波·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寓娘即柔奴)》:
“常羡人间琢玉郎,天应乞与点酥娘。自作清歌传皓齿,风起,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年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