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文学】复兴与荣光——来自河南帝森酒业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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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河南帝森酒业的报告
郭朝军 卢彦林
澳大利亚葡萄栽培专家理查德·斯马特博士在巴塞罗那举办的“气候变化与葡萄酒大会”上指出，“上帝不再眷顾波尔多，未来30年，中国将成为葡萄培育的理想国家，最好的葡萄酒将产自中国”。随着民权当地政府及葡萄酒企业在复兴民权葡萄酒品牌道路上的不断努力，我们相信，中国最适宜葡萄种植的黄河故道民权葡萄酒产区，定会种出最好的葡萄，酿出最好的葡萄酒，民权葡萄酒的辉煌必定再现！
—题记
帝森酒庄的部分产品。
壹
民权置县于1928年，也有将近百年的历史，是河南省政府主席冯玉祥将军取孙中山先生“三民主义”之“民权”而命名。而民权这块土地，又是历史文化非常厚重的地方，一代文哲大师庄子就诞生并长眠在这里。庄子的想象力极为丰富，语言运用自如，灵活多变，能把一些微妙难言的哲理说得引人入胜。他的作品被人称之为“文学的哲学，哲学的文学”。他的著作《庄子》作为道教经典备受推崇，庄子在魏晋南北朝时被进一步神化，庄子思想成了人们的精神支柱。至唐初，《庄子》作为道教经典已备受朝廷重视。天宝元年，唐玄宗诏号《庄子》为《南华真经》，尊为道家经典。庄子的精髓就是“独与天地精神相往来”，就是天人合一，酿酒就是天人合一的过程。
又据史料记载：黄河从金初河道南徙，流经民权县，至清咸丰五年黄河北迁，在民权县境内流经729年。
1855年8月1日，处于内忧外患的大清朝发生了一件举国震惊的大事。黄河从兰考铜瓦厢决口，这条巨龙龙头向北一摆，河水改道大清河进入渤海。从此，将一段南北宽20余千米、高出地面五至六米的旧河床遗弃在豫东平原上，这里便是豫东平原的脊梁和海河、淮河流域的分水岭——黄河故道。而民权，偏偏处于黄河故道上。这也应该感谢黄河，正是母亲河成全了这片土地，诞生了民权。如果不是黄河从兰考改道北去，估计就没有 “民权”今天的位置。
新中国成立后，黄河故道迎来了新生。
1953年，蓄着大胡子、留着卷头发、脚穿长马靴的苏联葡萄专家彼得罗夫，作为前苏联支援新中国重大项目建设的顾问之一，来到中国各地考察葡萄酒基地的建设选址工作。在豫东的民权，他被一望无际、漫天飞扬的黄沙所震撼，仿佛进入了“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境界。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这个大胡子欧洲人不惧风刮沙扰，深一脚浅一脚地走遍了黄河故道五大沙系，实地考察了这里的光照、降水、温度等气候因素，激动地手舞足蹈，认定这里是全球最适宜栽种葡萄树的天然基地之一。
专家的话不无道理，因为黄河故道的土壤独特，这独特体现在民权葡萄酒产区的万顷沃土，独特的是别的地方、别处的土地无一能够复制。
民权县地处北纬34°—35°之间，日照时间长，全年日照时间2219---2571小时，高于国际公认2000小时的标准。而葡萄是喜光性很强的植物，在充足的光照条件下，光合作用强，生长发育良好，结果正常，产量高，品质好。如果光照不够时，花芽分化不良，若成熟期光照不足，则果实色泽差，含糖量低，香味不浓。酿出的葡萄酒会出现酸度高、刺激性过强、果味不足等缺陷。据统计测算，民权年平均太阳光能辐射总值为118.7千卡/平方厘米，属本省资源高值区。在葡萄着色成熟的8--9月份，民权秋高气爽，光照充足，气候干燥，昼夜温差大，有利于葡萄浆果色素的形成和总挥发酯的积累。同时，由于这里的无霜期长,年平均无霜期达到213天。是葡萄发芽早，落叶晚，生长期长，树体健壮，养分积累多，特别适宜晚熟葡萄品种成熟。水在葡萄生命活动中具有重要的作用。葡萄种植区最适宜降水量为400-800mm。而民权县的十年平均降水则在679mm。
“黄河斗水，泥沙居七”。这里的土壤母质是黄河冲积物，沙量之大，为世界之首。大河奔流，泥沙俱下。带来了宁、蒙大漠的金沙，带来了贺兰山脉的富钙土质，带来了黄土高原的淤泥。他们伴随着黄河水，前扑后拥地越过一座座高山、闯过一道道山峡、冲过一段段激流险滩，最后沉积在这里。黄河故道的土壤还具有多变性，在水平分布上，有淤土、砂土、两合土、小两合土。因水的流速不同，泥沙沉积亦不同。河水流的急，沉下的是粗砂土；河水流的慢，形成的是粘淤土；不急不慢，沉下的是两合土；低洼积水的地方，形成的是盐碱地。也就有了黄河故道内 “三里不同地，五里沙变淤”之说。这里的土壤也具有复杂性。在土层的垂直分布上，多为层次状排列。由于河床每年淤积有10多厘米，剖开故道内的土壤可以看到沙土、壤土、粘土层次复式构型。这里的土壤更具有特殊性，黄河中上游带来的氮、磷、钾、钙、铁等微量元素及其他沉积物，土壤肥沃。据专家研究，黄河故道金属元素背景值低于土壤环境质量一级标准，有益微生物和活性酶高于其他土壤。
听了外国葡萄专家的话，看着他手足舞蹈的样子，陪同的民权领导心里是激动万分。他们知道，自己的家乡终于有了可以腾飞的希冀。
1954年，国营民权农林场开始在黄河故道大面积种植葡萄，并逐步扩大至全县，品种多达50多个。民权县葡萄种植面积也曾经达到全国的十分之一，被誉为“葡萄王国”。
1958年，国家在民权建成了新中国的第一个葡萄酒厂。缔造和孕育了新中国第一知名品牌长城葡萄酒，产品畅销29个省、市、自治区、出口16个国家和地区，由于供不应求，厂房是逐年扩建，以满足市场的需求。
1979年，民权白葡萄酒被国家外交部列为国宴佳品。外交部对外机构供应处专函赞誉民权葡萄酒是“色泽清晰，果香浓郁，酒味纯正，商标设计素雅，包装工艺考究……”
1993年5月，民权县葡萄酒厂被国家外经部授予产品进口自主权。时任全国政协副主席的费孝通视察民权时，欣然题词：“黄河故道何所有，林果禾麦绿油油。树树泡桐吐紫花，累累葡萄酿美酒。”
正是因为民权栽植了葡萄，也成就了民权曾经有过的辉煌。在60多年的葡萄产业发展历程中，他们还培育了多位国家和省级酿酒师，评酒师。产品获得过数百个国际、国家和省级大奖。民权葡萄酒，成为河南省的一张靓丽名片。
可就是这个“红酒之乡”，在市场经济的大潮中，由于商标等各种客观因素，从高峰渐渐地跌入了低谷。但民权不缺乏有担当、有理想的一批企业、一群人，不甘心民权葡萄酒的辉煌就这样消失在历史的烟云中，他们甘愿奋力拼搏，用洪荒之力来复兴民权葡萄酒曾有的荣光。
这群人当中，就有赵子牛，还有赵子牛的帝森酒业。
本文作者在赵子牛陪同下在帝森酒庄品尝帝森出品的白兰地。
贰
见到赵子牛，是在民权国家森林公园的深处的帝森酒庄庄园内。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材，带着眼镜，站在那里板板正正，举止言谈间，带着豫东汉子的耿直与豪气。
赵子牛的名字也富有深意，是曾在民权教育界任职的河南大学历史系高材生的父亲，以鲁迅的名句“俯首甘为孺子牛”给他取的学名。期盼他长大以后能够踏踏实实地做人，为社会做出贡献。走过岁月韶华，他果然不负老父亲的期盼，也正在为社会承担着自己应有的责任。
帝森酒庄的大门旁，悬挂着几块醒目的牌匾。其中有“西北农林科技大学葡萄酒学院实践教学基地”、“西北农林科技大学葡萄酒学院葡萄种植示范基地”和民权县人民政府颁发的“民权县返乡创业示范基地”。
帝森酒庄的办公楼是两层的斜坡式楼房，矗立在黄河故道上，“帝森”二字镌刻在楼房的前壁上，格外瞩目。楼房的周围，密密麻麻的树林子遮天蔽日，楼前广场的旗杆上，一面国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帝森这个名字很容易被人误解为是西方的舶来品。其实，“帝森”是地地道道的中国名字，还与千年之前的一代帝王有着很深的渊源。
据了解，一千多年前，在五代十国的后周和大宋时期，黄河还没有改道此处。帝森酒庄所处的位置隶属开封府考城县（县城遗迹在今民权县林七集西南3里处）。北边是开封府直流渤海的济水和五丈河，南边是开封流经睢州（今睢县）、宋州（今商丘市）连接江南扬州的汴河。此处为古汴水（今古宋河），往东流经宋州（今睢阳区）直通徐州连接京杭大运河。古汴水苍茫，商船如梭，百里长堤，绿柳含烟。古汴水两侧，是绵延数百里的稀疏树林。古汴水北侧，是开封府经过考城县通往宋州归德府的官道。这条官道，是后周禁军最高统领殿前都点检兼宋州归德军节度使赵匡胤往来巡逻的必经之路。在林中一块近百米的空旷地段上，他经常熏烤林中野味，畅饮美酒，义结四方豪杰。后周显德七年（公元960年）正月初一，赵匡胤黄袍加身成为大宋开国皇帝。因其发迹于“宋州”，遂改国号为“宋”，并改年号为建隆。
而“帝森”所处的位置，恰恰是北宋开国皇帝巡守休息的地方，又处在森林之间。为此，酒庄就叫“帝森酒庄”，葡萄酒就注册了一个富含中国历史底蕴的商标，谓之“帝森”。
为什么叫酒庄而不叫酒厂？我问赵子牛。
他说，酒庄的定义，就是生产葡萄酒的葡萄必须是自己种植的，不能收购其他人种植的葡萄。只有这样，才能保证产品风味特征。
著名作家、河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墨白（左二）先生在帝森酒庄采风。
叁
先看看咱们的葡萄基地吧。赵子牛邀请我们。
帝森其中的一片基地在厂区的对面，只有一路之隔，有100亩左右。一棵棵粗壮的葡萄树干犹如一个个整装待发的战士，排阵列队在黄河故道之上，一望无际。而她的藤蔓则依偎在纵横犹如横竖平直一条线的葡萄架上休养生息，修了枝的藤蔓恰是伸向碧蓝天空中的几个手指，仿佛要抓住太阳的光芒积蓄能量，等待春天到来时吐出嫩绿、结出犹如玛瑙珍珠般的累累硕果。
通过介绍，才知道这些葡萄架，有着很高的技术含量。
赵子牛说：这种葡萄架叫做“单干两臂”。单干就是一株葡萄一个主干，双臂就是葡萄主干在距地面90厘米的位置上一分为二，象一个人的双臂一样。这种架式的好处是，提高葡萄树通风效果，增加果实的光照度，避免葡萄接触地面影响了品质。最重要的是减少了员工的劳动强度，节省了人工绑架的劳动成本。
赵子牛说，原来的葡萄架是扇形，产量高，葡萄到处结的都是，但通风效果不好，葡萄成熟度不高。通过架式的改良，葡萄的含糖量能提高两个点左右，但是产量也降低了，算是控产提质吧。
他又说，架式改良这一项，也是从外地学过来的，其实国外早就使用这种技术了。仅架式技术改良这一项，他就付了人工费用50000多元。
看着这些被修剪的同样高度的葡萄树，看着这些葡萄树架中间悬挂的宝石解佰纳、品丽珠等葡萄品种的认知牌，我们才知道酿出好的葡萄酒，必须有合适的品种，并且是适宜黄河故道土壤栽种的品种。于是，我又想到了葡萄各个品种果实的蓝、白、红、黄、黑，这些果实品种的纯净，让人垂涎欲滴。
想让葡萄树结出甜美的果实，就要善待这块土地。我见到栽种品丽珠的那块土地的地表踩上去是松松软软的，裂着不规则的纹路。我们问赵子牛这里施的是什么，他说，这上边施的全部是加工玉米糁产生的副产品，他们没什么用也没地方堆放，咱就把废料拉回来铺在葡萄田里，既能在冬季保温，又能改良葡萄田的土壤结构，经过一段时间的风吹日晒雨淋后，这些废弃物就腐化变成了有机肥，增加了土地的肥力。
一举多得。我们赞成这样的种植方法。
葡萄田的中间有一个面积不大的湖泊，为葡萄生长期灌溉所用。应该感谢黄河母亲无私的博爱和馈赠，虽然波涛汹涌的黄河改道北去，却给这里留下了不尽的源泉。在民权的田野中奔走，我也见到了一条条人工修筑的河流和一汪汪的碧水。正是这些来自黄河的碧水浇灌了申甘林和林间的田野，更让帝森的葡萄基地尽受水的滋润。
赵子牛说，葡萄园夏秋两季用人多，倒是冬季不使用什么人，葡萄灌溉也是机械化，采用最先进的滴灌技术，一操纵开关，上百亩葡萄树可以同时进行浇灌，特别是生物农药除虫也是机械作业，消除了使用普通农药的药物残留现象。但就是除草比较麻烦，不能用机械，完全需要人工除草。忙的时候得几十个人，这边刚除过，那边的草就又长了出来。
一亩地能产多少葡萄？我们问。
他说，一亩地也就是能种200多棵，产1500多斤葡萄，这1500斤葡萄能产1000斤酒。
看到我们走近湖泊，有几只白色羽毛的鸟儿腾空而来，在空中盘旋几圈后，落在不远的葡萄架上。
赵子牛说，这是白鹭，最初是一只，现在有四只了。
这让我们想起了唐代诗人王维的“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又想起了唐代诗人杜甫的《绝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春节期间，本刊主编李一代表帝森酒业向省会部分著名作家赠送了帝森出品的牛年限量版纪念酒。图为李一和著名作家李佩甫在一起。
肆
车辆沿着柏油马路，穿过黄河故道的一个个面貌一新的村庄、我们终于来到了胡庄村。再经过田间的小路，来到了帝森的野岗基地。
这个基地占地约有400亩，也是处在黄河故道上，由于黄河泥沙冲积而成，土壤多为优质沙壤土。壤土介于沙质土及粘质土之间，沙质细，透气性好，非常适宜葡萄的种植和生长。
这个基地，还是西北农林大学葡萄酒学院的实验合作基地。
赵子牛说，这几百亩地是从一个企业转租过来的，为的是帝森酒庄发展起来能有后劲。
一亩地的流转费用是多少？我们问。
700元。他说。
施化肥吗？
不施化肥，施的是牛粪或羊粪，一亩地正常是一吨。大概是300元的费用。而一亩地的全部成本费用在3000元左右。
我们知道他干的属于生态农业，投入多、见效慢，除了土地流转费外，还有葡萄种植的管理费用。特别是除草、抹芽、绑蔓、采摘、施农家肥等工作，全部为人工作业。在葡萄采摘季节，由于采摘期短，人工费用更是涨的厉害。
他说，刚流转野岗这片土地时，他的妻子不支持，不支持是因为不看好他一直蹲在田地伺弄葡萄的做法。因为他妻子是县中医院里的制药剂师。
现在你妻子支持不支持？我们问。
支持，每隔一段时间就来酒庄里看看，到葡萄田里转一转。特别是葡萄成熟的季节，她还抽空来干上一天活呢。
你姐姐为什么不支持？
我姐姐说，人家那么大的企业，为什么要转让给你？你都动脑袋想一想。
赵子牛说到这里时，无奈地笑了笑。
从那个企业流转这些葡萄地时，他确实看到了这些葡萄的缺陷，品种老化，或者是部分品种不适宜在黄河故道的这片土地上生长，有些品种长了几年也不成样子，并且长着长着就枯萎死亡。
只有改良，才有出路，他请来了西北农林大学葡萄学院的教授来把脉问诊，专家给他建议是更换葡萄新品种。
西北农林科技大学葡萄酒学院可是全国唯一培养葡萄种植、葡萄酒酿造顶尖人才的学院。
据百度上介绍：西北农林科技大学地处中华农耕文明发祥地、国家级农业高新技术产业示范区的陕西杨凌，是教育部直属、国家原“985工程”和“211工程”重点建设高校，首批入选国家“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高校。葡萄酒学院于1994年4月20日成立，是亚洲第一所专门从事葡萄与葡萄酒研究、推广，培养葡萄与葡萄酒生产、营销、管理及科研推广高级专业人才的学院。学院创始人李华博士率领的葡萄酒学院，构建了以葡萄学为基础、葡萄酒学为核心、葡萄酒工程学为手段、葡萄酒市场学为导向，产学研紧密结合为特色，涵盖了由土地到餐桌完整产业链需求的葡萄与葡萄酒学科理论及中国葡萄酒产业技术体系。
赵子牛听从了专家的话，逐步淘汰那些既不结果，又占地方的老旧品种，栽植了威代尔、西拉、梅乐、烟73、黑珍珠、马瑟兰等六个品种，实验的品种有中酿一号、玫瑰等十余个品种。
流转的土地终于见到了效益，这几百亩土地，每年能给帝森酒庄提供优质葡萄300余吨，其中酿出的威代尔干白、天地人干红、黑珍珠轻柔干红已经填补了黄河故道产区的空白。
著名作家、河南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墨白与帝森酒业总经理赵子牛合影。
伍
赵子牛的人生就是一个传奇故事。
1990年，他在商丘技师学院毕业后，被分配到酒厂参加了工作，先是在车间锻炼，分配到电工岗位。他在学校期间学的是酿酒专业，但干电工这种工作得懂电，正好他在技师学院上学的时候，对面寝室的同学是电工班的，没事就天天去电工班的寝室玩，从而接触了无线电，学会了修收音机、电视。干起电工来也不算是外行。
过了两年，厂里的销售科又招收业务员，那个时候业务员非常吃香，待遇又好，而赵子牛家在农村，条件不好还欠着外债，他就想着干销售赚钱会多一些，帮父亲把家里的欠账还上。
调到销售科以后，他被分到了西北片区，去西北前，厂里给他配了500元的装备，其中就有一件皮大衣，从车间到销售科当业务员，厂里还配备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他的内心是非常的激动，总想干出一番成绩让别人刮目相看。
那个时候，还是计划经济，他拿着介绍信去了西北后，到各个城市、县城的糖烟酒公司进行产品推销，却发现葡萄酒在西北并不好卖，仨月了也没有什么销量，个中的酸甜苦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说，特别是过节回家时，火车票不好买，别说卧铺，就是硬座票都买不到。他春节回家是从嘉峪关那边扒的运煤火车，准备到西安后转乘火车回民权。谁知运煤火车走得慢，停停走走，三天的时间才到了天水，他用军用大衣裹着，在煤堆上呆了整整三天。火车在天水停下来后，他实在坚持不住，在天水找了一间招待所，衣服没脱脸没洗，一睡就睡12小时。
春节过罢，他被调到四川片区，在那里，他的销售业绩也慢慢地有了起色。
四川省副食品公司有一个叫红星连锁的企业，当时卖的是东北一家企业的葡萄酒，但毕竟民权的葡萄酒销路好，群众也喜欢。红星连锁的负责人非常有眼光，决定销售民权的葡萄酒，而民权的葡萄酒每年都是红星连锁酒类销售的冠军。西南航空也是用的民权葡萄酒，第一笔业务就是一车皮的干白葡萄酒，共3300箱。
当时酒厂里有规定，谁销出去多，谁提成多。这一车皮70多万元，赵子牛就提成了16万元。1993年能提成16万元是一个什么概念。那时候的房子才5000多元一套。
厂里一千多人开会，厂长说，铁牛快回来了，带回来了几十万块钱。
铁牛是家里给他起的小名，铁牛指的是拖拉机，拉的多，跑的也欢实。
那个时候的他才20多岁，还没有结婚。在那一刻，他在厂里就是英雄。
他说，按政策销售一瓶干白他应拿3元的奖励，厂里把奖金都给他了，但有人眼红，厂里把钱又收了回去，缴了个人所得税后，最后到手的才五万多元。当时他年轻，非常想不通。他的老父亲则劝他，现在弄个万元户都不简单了，你一下子弄了几个万元户，知足吧。而他，则成了民权县历史上缴纳个人所得税的第一人。
2004年酒厂转制清算。又过了两年，红星连锁给赵子牛打电话，说你们还有7万多元的货款该给你们了。
赵子牛说，我们厂子改制了，你让我咋弄。
对方说，你想办法。
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赵子牛让红星连锁把7万块钱汇给了民权县政府，红星连锁的负责人说他傻，好多业务员都是趁厂子转制把货款搂进自己口袋了，你可倒好，厂子转成民营了，货款还照样交给政府。
县政府为此还奖励了赵子牛5000元钱。
至于红星连锁，到现在赵子牛还和他们保持着良好的业务关系。
帝森酒业总经理赵子牛向来访者介绍产品。
陆
我们在葡萄种植基地里见到了种植葡萄的的赵传林，他的脸上挂满了日月风霜的印记。
赵师傅今年六十多岁，从少年时代就开始在黄河故道上种植葡萄，一种就是五十来年。且种出了一片片风景和一瓶瓶的醇香。
他说的一句话最为经典，那就是“好的葡萄酒是种出来的。”
几十年的历练，让他在实践中总结出了一套完整的葡萄种植管理模式。他说，种酒的关键在于选择对路的品种。
帝森的葡萄种植基地是适宜葡萄生长的沙壤土，也引种了世界著名的酿酒葡萄品种。这里生长着不同国度、不同肤色、不同个性的世界级葡萄家族。有来自法国开疆拓土、誉满天下的酿酒葡萄之王赤霞珠。果粒虽小而皮厚，单宁丰富而复杂，酸度深远有内涵。有来自法国勃艮第母仪天下、雍容华贵的酿酒葡萄之后霞多丽。其果香浓郁而爽口，颜色淡黄而多姿，后味神奇而优雅。有来自加拿大冰清玉洁、傲视群芳的尊贵公主威代尔。其果实皮厚、穗大且不失轻盈风采，香气浓郁热烈奔放，特质似梅花斗雪抗寒。有来自奥地利的法国蓝；还有来自澳大利亚玛格丽特河的梅洛、西拉……这些葡萄成员共植一园，和谐相生，组成了一个独特的葡萄部落。每一个葡萄品种都以各自的特性张扬其尊贵的身份，展示出超常的个性魅力。
而这些新品种的栽植，无疑给赵师傅提供了展示技能的舞台。
他说，种好葡萄才能酿出好的酒来。只有与葡萄交朋友，摸清葡萄的特性和脾气，有针对性地进行管理，才能结出好的葡萄来。
伺弄葡萄是个劳累活，要清园防病、浇水促芽、抹芽定梢、绑扎枝条、修整果穗、整枝打叉，还要架网防鸟、手工摘果、抬筐扛篓。特别是葡萄着色成熟的季节，也是赵师傅最忙的日子。追施花生饼沤制的有机肥、中耕放墒、铺反光膜，促使葡萄着色，增加葡萄品质；测糖度、尝口感、做记录，准确掌握葡萄的最佳采收时间，是他每天必修的功课。当一车车葡萄进入酿酒车间，经过人工粒选、除梗、破碎装罐发酵时，他的心才算放下。他相信，酿酒师们一定会把他的种的葡萄酿造出好的品味。
我们问他一个月能开多少工资。
4500元。他说。
不少吧？我们问。
不少了！他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葡萄的行距在两米半左右，我问赵子牛，这些葡萄地里是不是可以进行套种其他作物，如种玉米、或是种药材，以此提高土地的利用率和产出效益。
他说，种是能种，但我们从来不种，因为一种其他作物管理上就分心了，只有一心一意，才能种出好葡萄。
墨白先生向帝森酒庄总经理赵子牛“河南文学杂志社作家创作基地”牌匾。
柒
在酒庄的酿造车间里，我们真正领略到了从葡萄成为红酒的奥秘。宽大的厂房里，一个个不锈钢立罐分成两排矗立。这些立罐，有的是制作葡萄酒的发酵罐，有的是装酒的存储罐，不管是存储罐、或者是发酵罐，每个罐的葡萄酒品种都不一样。而发酵的温度达到什么程度都是由智能化控制。
赵子牛说：这些先进的设备投入运行，应该感谢俺县委、县政府长期以来的大力支持和资金上的帮扶，就是希望帝森能够探索黄河故道葡萄酒酿造的新技术，承担起民权葡萄酒产业复兴的重任。
在这里，我们见到了从帝森成长起来的葡萄酿酒师沈海坤。他进入帝森酒庄工作已经十几个年头。从最初的葡萄种植干起，一直到葡萄酒检验员，葡萄酒酿造师。由于爱钻研，爱琢磨，在平凡的岗位上，做出了不平凡的业绩。2019年，他被评为民权大工匠；2020年5月，他被评为商丘市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
他说，每一个葡萄品种都有不一样的差异。体现在红酒的色泽、香气、酸度和口感。酿酒葡萄品种有1000多个，每一个品种都有各自的特性，酿出的葡萄酒也是千姿百态、口感各异。
为了解葡萄品种的特性，他曾在葡萄园里一呆就是两年，风餐露宿，披星戴月。哪个葡萄品种发芽早，哪个葡萄品种长势旺；哪个葡萄品种糖度高，哪个葡萄品种酸度大；哪个葡萄品种皮厚籽多，哪个葡萄品种香味更浓，他都全部熟记于心，他用于观察记录的笔记本就有30多本。哪个葡萄品种应该采取哪个工艺，哪个葡萄品种的发酵温度是多少，是他酿造葡萄酒的技艺秘诀。比如威代尔葡萄，这是一个抗寒性较强的晚熟白葡萄品种，引进后，非常适宜在黄河故道民权葡萄酒产区种植，也非常适宜民权的土壤和气候条件，生产旺盛、抗病性强，果穗长、果粒中等，10月下旬成熟，晚采不落果，成熟时颗粒呈金黄色，糖度可达到260g/L以上。
2019年10月15日，帝森酒庄对威代尔葡萄人工采摘后，通过手工粒选、除梗破碎、自然发酵、生态压榨、冷冻澄清、智能罐装等工艺流程，生产出了1000瓶威代尔干白葡萄酒。这种酒的酒精度是12.5，色泽清澈透亮，淡如鹅黄，果香清新，单宁丝滑，酸度适中，酒体平衡和谐。受到了客户的欢迎。
他认为，所谓的年份酒就是冷暖、风雨、雪霜，涝旱，是葡萄酒的伟大与平凡。1982年这个年份，曾成就了世界葡萄酒名庄拉菲。为此，沈海坤和他的团队也非常重视年份，尽管他每天看天气预报，但气候的变化无常也会使他们始料不及。2017年4月份，一场倒春寒使帝森庄园的葡萄减产了三分之一。由于他们加强了葡萄园的后期管理，增施了有机肥，加之成熟期的连续好天气，使当年的葡萄品质好于以往的年份，酿造出了风靡黄河故道产区的“天时”葡萄酒，一举征服了消费者的味蕾。
在葡萄酒的酿造过程中，他们杜绝添加，崇尚天然。干与甜、淡与酸、厚重与轻盈，柔顺与内敛，充分展示出葡萄的本真和葡萄酒的无穷魅力。每年开酿的日子，是帝森酒庄最为神圣的日子。这一天，酿酒车间悬挂的“敬畏天地、感恩自然”的横幅格外引人注目。员工们在疾速地挑选着葡萄。经过除梗破皮，鲜美的果汁慢慢地进入了发酵罐，开始了生命的嬗变。一杯美酒看似简单，却要经过数十道工序的精心呵护。在发酵的过程中，沈海坤时刻观察酿造温度的变化、发酵的进程和浸渍的时间，把握压榨的时机。为了使葡萄酒在发酵过程中进行自然变化，创造神奇灵魂，他尽可能地减少人工干预，让葡萄酒体现黄河故道的风土，表现品种的特色，呈现年份的记忆，还原黄河故道民权葡萄酒产区独特的风采。
800粒葡萄才能酿造出一瓶好酒呢。沈海坤说。
800粒葡萄？我想到了秋季满园的各色品种的一串串葡萄，也对酿成的每一瓶葡萄酒产生了敬畏，因为我们平时喝的每一口葡萄酒，就是数十颗葡萄通过嬗变在撞击着我们的味蕾。也正是由于他们的工匠精神，使帝森的葡萄酒呈现了与众的不同。
2020年8月，第十一届（2020）亚洲葡萄酒质量大赛在四川成都举办，河南帝森酒庄研发的天时干红在数百款葡萄酒酒品中脱颖而出，斩获大赛银奖。评审专家对“天时”的评价是：酒体呈深宝石红色，具有品丽珠葡萄独有的浓郁香料、薄荷、橄榄等典型果香，其浓郁的果香与醇厚的酒香及优雅的橡木香平衡协调，单宁柔和，酒体丰满，口感优雅、圆润，余味悠长。
不甘平庸的帝森在“天时”的酿造工艺基础上，又酿造了“地利”、“人和”两个品种。真正体现了“天时、地利、人和”。
河南文学作家采风团成员在帝森酒庄办公楼前合影。
捌
在民权县梦蝶会展中心，黑珍珠轻柔干红葡萄酒以一种独特的形象走进了大众的视野。在帝森品酒室，通过投影仪，我看到了黑珍珠轻柔干红，含情脉脉地进行了一场真情的“自我告白”：
“我们相见是缘。我的名字叫黑珍珠轻柔干红，来自新中国第一个葡萄酒产区——黄河故道民权产区帝森酒庄。”
“我2009年来到这块神奇独特、复杂多变的土地。这里非常适合我的生长，冬季不需要为我埋土防冻，夏天不需要为我搭棚避雨，我自由自在地生长，吸纳着黄河故道的灵气和风情，聚集着风、霜、雨、雪四季之精华。种酒人精心呵护着我，每年7月下旬我就变成了一个翩翩起舞的葡萄仙子；酿酒师匠心侍弄着我，我经过久久为功的生命嬗变，最后一个华丽转身站在你们面前。快打开我的包装，看看我的红颜，闻闻我的果香，品品我的味道。”一句句深情的自我告白，很快征服了我的心。我端起酒杯，酒色清澈透明，像红宝石一样闪着光芒；他们轻轻摇晃，浓郁的玫瑰花香沁入心脾；轻匝细品，淡淡的苦味，微微的涩味，柔柔的酸味已在舌尖弥漫；猛喝一口，咽下，那种丝滑、新鲜、柔爽、舒服的感觉便一齐涌入五脏六腑。
帝森庄园不仅有天时地利人和、黑珍珠轻柔干红等品牌，还有有机橡木干红葡萄酒、有机白藜芦醇干红葡萄酒、花青素干红葡萄酒、富硒干红葡萄酒、品丽珠干红葡萄酒等诸多品牌。已经形成了不同口感、不同层次的葡萄酒干红系列。
在酒庄里，我们正好碰到了来自湖北武汉和四川南充的两个客户，他们是亲自来帝森酒庄提货的。武汉的客户叫王新华，我们问他是怎么和赵总认识的。
他说，还是2008年参加全国糖烟酒博览会时，他在熙熙攘攘的大厅里的地面上捡拾了一张名片。按照上边的电话拨打后，没有想到只有五分钟赵总就赶到了。两人从此有缘，长年互惠互利。如今，帝森的酒在他的公司的销量里占有很大份额。
我们问王新华，帝森的酒怎么样？
他说，他和赵总是朋友，赵总的为人他非常清楚，赵总的酒好，给他的酒他也从来不讲价钱。
在白兰地车间里，赵子牛从盛酒的容器里给我们每人接了半杯的白兰地，酒色清澈纯净，酒味浓郁。品了一口，却是烈度十足。
你们在酒杯里兑点纯净水试试？赵子牛说，
我们便拿出手上的矿泉水倒进了酒杯，顿时一缕酒香扑鼻而来。再品尝一口，却是不那么辣口了。
来到帝森葡萄酒地窖里，我们看到一个个橡木桶平放着码成了垛。据了解，这里面的橡木桶都是法国进口的，有220个，每个容量是225L，一次可储酒50吨左右。赵子牛打开一个橡木桶的孔塞，用吸管抽出来约半杯的酒让我品尝，酒色却是金黄如琥珀，酒味醇香悠长。一问，还是白兰地。
可这与车间的白兰地为什么色泽不同？我们问。
赵子牛解释，这里面储存的白兰地已经把橡木的颜色和香味深深地融合在了一起。
我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白兰地是那么的高贵和典雅。
在这里，我们还得知了葡萄甜酒干红的区别。
我们从别人那里得到的信息是干红就是将葡萄酒的糖分提炼出来后，就成没有了甜味的干红。
赵子牛说：你们误会了，干红葡萄酒是将葡萄中的糖通过发酵转化成了葡萄酒中的酒精，而不是提炼走了。
从他那里，我们也知道了白兰地的起源、白兰地的酿造流程。
白兰地是以葡萄为原料，经过榨汁、去皮、去核、发酵等程序，得到了含酒精较低的葡萄原酒。再将葡萄原酒蒸馏后，得到无色烈性酒。将得到的烈性酒放入橡木桶储存、陈酿，从而得到优质的白兰地。
他说,当前，进入中国市场的国外葡萄酒产品主要来自于法国、澳大利亚、西班牙、智利、阿根廷等国家，法国葡萄酒在中国乃至世界市场都享有盛誉，帝森就是需要借鉴、吸收国外的先进技术，才跟知名的法国葡萄酒公司进行了合作，以开拓世界市场。同时注重中国几千年的酒文化，让东西方两种文化高度融合，打造出自己的，也是民权的葡萄酒品牌。
本刊主编李一（右一）与负责民权葡萄酒产业的民权总工会主席瞿志君（中）、帝森酒业总经理赵子牛一同品尝帝森葡萄酒。
玖
如今的帝森，年产葡萄酒500吨、60万瓶左右，他们在做好每一瓶葡萄酒的同时，利用自身的技术优势，把当地一部分农民培养成了葡萄种植的能手。现在有70多名当地群众在帝森种植基地就业，其中有建档立卡户20余人。
目前，他们也正在加快研发和种植，扩大种植基地的规模，通过基地务工、认领葡萄树、自己种葡萄的方式、带动周围50多户贫困户脱贫致富。并且随着帝森酒庄的基地壮大和发展，必将有力的助推当地农民脱贫致富的步伐，辐射周边，带动更多的人致富奔小康。
只要扑下身子埋头苦干，就会受到有关领导的关注。
2020年7月，西北农林科技大学葡萄酒学院终身名誉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国葡萄酒教父李华到帝森酒业进行考察。
9月，西北农林科技大学葡萄酒学院的房玉林院长为帝森酒庄授予“西北农林科技大学葡萄酒学院实践教学基地”和“西北农林科技大学葡萄酒学院葡萄种植示范基地”。
10月，国家海关总署党组书记、署长倪岳峰，河南省副省长何志平、商丘市人大副主任、民权县委书记姬脉常，民权县县长张团结莅临帝森酒业指导工作。
我们问赵子牛，未来愿望是什么？
他毫不犹豫地说：为的是让民权的葡萄酒重新崛起，重现荣光。
他说好酒七分种，三分酿，大自然的赠予占了70%。土壤，阳光，雨露构成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优越的地理位置和生态环境是葡萄种植产业和葡萄酒产业发展的基础，但政府和企业才是支撑产业发展的源动力。近年来，县委县政府对全县酿酒企业给与了大量的政策扶持与资金支持，如果不把葡萄酒这张民权的也是河南的“紫色名片”重新亮出，那真是有愧于县里的领导和民权的父老乡亲。
负责民权葡萄酒产业的民权总工会主席瞿志君也告诉我们，民权县委县政府近年来一直在探索适合民权本土葡萄产业的发展路径，发挥本土优势，对标国际标准，加强国际交流，高门槛，严准入，成功地走出了一条具有民权特色的“小酒庄，大产区”的发展路子，努力使民权成为国内规范，高标准的葡萄酒产区，其做法得到了国内葡萄酒界的认可。
“窥一斑可见全豹”。从帝森发展的轨迹中，也得以窥见民权葡萄酒产业这些年在县委县政府的不断引领支持下的不断复苏、完善与壮大。
我们有理由相信，在不久的未来，民权帝森葡萄酒一定能在葡萄酒这片领域乘风破浪，创造辉煌。
作者简介
郭朝军，汉族，中共党员，1966年生，中华诗词学会会员，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会员，近两年来发表有报告文学《十年寒霜“梅花”香》（中国报告文学2018年5月）、《医者大爱——全国最美乡村医生郭光俊纪事》（时代报告2017年3月）、《多想活着》（时代报告2018年2月）；短篇小说《凤儿》（奔流2017年9月）、《总有烟尘起》（奔流2018年4月），散文《袁桥，凤凰羽翼下的村庄》（河南日报农村版2019年9月12日）、《在阿婆寨上听风》（消费日报2019年9月24日）等。
作者简介
卢彦林，河南省民权县人，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商丘市作协会员、县民协主席。有言论、散文、小说、民间故事、报告文学在《人民日报》《乡镇论坛》《河南日报》《河南工人日报》《河南文学》《郑州晚报》《故事家》《商丘日报》《京九晚报》《京九文学》《党的生活》《党的建设》《共产党人》《支部建设》山东《党员干部之友》等报刊上发表，并参与编撰《庄子文化研究》系列丛书1—4辑，有作品获奖和入选多个文集。
出品/河南阅读学会
编辑/河南文学杂志社
主编/李一
副主编/阿 若 冯新林
编辑部主任/ 任学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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