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喜乐,长安宁
人们惯性的以自己的遭遇来界定人性。当我们被亏待太久,被辜负太久后,容易误以为自己是只能被这样对待的。习惯了任何事自己扛,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心里并不想做什么泾渭分明的成年人,却也真的没办法做一个哪怕偶尔任性一点点的小孩子,牵着人家的衣角说,给我一颗糖好不好,很大很甜的那种。
懂事,本质就是一种疼痛后的妥协。
那些缩回去的触角也许并没有消失,也许在足够的安全感的时刻,还会再回来吧。
昨天碎嘴子发了一张周里京的照片给我。起因是上次碎嘴子说起来记得小时候同学们见过我爸的都说这个演员和他长得特别特别像。亲戚们就更是这样的观点,当时我自己也这样觉得,以至于有段时间老爸工作忙到我几乎见不到人,就指望看《新星》缓解思念情绪了。但这么多年过去,无论如何都想不起那个演员的名字...就心里很痒...直到昨天...
我出差回来后,老妈告诉我老爸每天送夕上学的时候都不愿意走我指给他的路,他不相信那是最佳路线,非得开发新路线,有一天直接在各种小巷子里迷路一小时,最后导航出来的。哈哈哈,把我乐坏了,原来我不走寻常路的习惯也是来自遗传。
中午在海底捞,服务细致的服务员小姐姐一会儿就过来问这问那,比如总会看着久问“小朋友还要毛巾吗?”“宝宝加酸梅汁吗?”“要不要给他拿点水果?”...
我每次习惯性替久答:“谢谢,他不用。”...终于,N次之后,久拽着我:“你不要说‘他’,你说‘久久’,我不喜欢说‘他’。”我应付着说好,他居然过不去,非得让我当时就和那小姐姐解释他就是“久久”...嗯,挺好,自己尊重自己...
晚上久缠着我讲故事。
讲故事这事我真的是不擅长,工作中不擅长,生活中也不擅长...但我擅长不用打草稿的天马行空扯闲篇儿呀~
于是明知故问对他说:
“久久,你知道你是什么命吗?”
“不知道。”
“你是火命,你是山下火,我也是火命,我是天上火,姐姐也是火,是霹雳火...”
“那我姥姥呢?”
“你姥姥是水。”
听完这句他立刻一副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我质疑的望着他,等他解读出什么奇怪理论:
“啊啊啊,怪不得我姥姥老跟我着急啊。她是水,我是火,我能烧她,她非得要把我扑灭...”
哈哈哈,这小朋友居然还门儿清呢...
“那咱们三个都是火,是不是很厉害?”
“嗯,咱们组一个‘三味真火’组合出道吧...”
“妈妈,你知道吗,我最厉害。你知道澳大利亚为什么着了那么大的火吗?那就是因为我...”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这牛,说吹就吹...一点边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