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哲学当中的思想暴力
听众朋友们,大家好:
今天我们接着在哲学语境内通过常识化角度谈你我如何才能共同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问题。这里有一个情境,也就是我现在的讲座,相对于我自己来说,我思故我在,我说故我在,所以我是确定的,而您作为我的听众,于我则是不确定的多数人当中的一个,所以我要想做到终极自圆其说,就必须确保自己所谈的思想具有普适性,所以您也要保持检验我的观点是否真能普适的敏锐性。
学好哲学,这种思维的敏锐性极其重要,不然就会被权威轻易带到沟里去,然后丧失对哲学进行整体把握的机会,因为所有大哲学家的思想,在展现出阶段性进步之后,又一定都复归于旧哲学一致的和一贯的局限中去。这种进步与保守的一致性,相对于哲学的开放性来说,显然是常识,但爱好哲学的人,对这种常识的理解,却大多不怎么到位,具体怎么不到位,等您加入到哲学爱好者群体中,就能理解了。我不是权威,我是白丁儿,所以为了确保自圆其说,我必须提示您对我保持应有的警惕。
刚刚我也提到了,本来确定存在的您,在我的讲座情境中却变成了不特定的对象式存在,这种基于特定情境的角色解析能力,也是确保一个人不迷失于哲学庞大的概念和思想体系的重要保障,因为哲学讲究透过现象看本质,但现象所营造的情境却都是错综复杂的。
以哲学史为例,我们所能见到的每一部哲学史,都不能自圆其说,但你却只能借助这些不能自圆其说的哲学史实现你自己可能的终极自圆其说,不然你就不可能真懂哲学,有再好的老师都没用,因为不是每个哲学老师都真懂哲学,如果每个哲学老师都真懂哲学,那么哲学早就不应该再有开放性了,所以您必须明白,正因为哲学有明确的开放性,所以哲学老师当中真懂哲学的人从来不多,所以要想真懂哲学,一定主要靠自己。这是一个哲学白丁儿的忠告。
您或许会反问,这世界不懂哲学的人多了,不真懂哲学有什么了不起?!答:凡对哲学一知半解的人,都是迷信哲学的人,最终都一定成为某种或某些成见的拥有者,从而注定以自己的僵化成为开放性哲学的敌人,因为哲学不想害人,所以一直在坐等人的主动发展与完善,而那些对哲学一知半解的人,却注定要把自己的成见当成真理进行传播与维护,于是这种死不悔改的一知半解就以思想洁癖的形式进一步演化成普遍的思想暴力。
这种基于伪哲学而产生的思想暴力,在平时都表现得很文明,但在这种文明背后,实际却以一种共识性的权威身份在压制和管理那些比一知半解于哲学的人更无知的人,这就是我们日常所处的世道人生的一个本质,希望我的解释足够常识化。
那些更无知于哲学的人,对自己的无知是有自觉的,因而他们能够本能地屈从于由伪哲学所演绎出来的权威,但他们即便再无知,他们的欲望却是真实的,作为正常的社会公民,他们的基础思辨理性仍在,人的社会属性促使他们也在用自己的理性压抑自己无度的感性欲望,社会于是因此而得以维持表面的和谐。
在社会稳定的时候,伪哲学的权威性会辅助无知民众基本压抑住自己无度的欲望,只有少数人会因压抑不当而违法犯罪,所以阶级关系下的所谓社会管理,多是在利用民众的集体苟且在消极地治理社会——法制活动虽然表面积极,但其实仍不过是事后诸葛亮一样的安慰与补偿机制。
当社会因为某种不可避免的原因而使表面和谐被破坏后,整体动荡的社会破坏了全体人的基本生存环境,于是伪哲学所营造的权威便逐渐失效于自己的先天虚伪,于是底层民众普遍被压抑的野蛮暴力只能通过集体释放来争取难得的生存机会,于是社会通过局部战争或整体战争开始对一切资源进行野蛮的再分配。
当表现为战争的集体暴力扫荡一切过后,总会有再没有人有能力持续释放暴力的时候,战争于是停止,社会得以整体进入复兴模式,于是民众的集体苟且又把新的伪哲学权威推上前台,然后社会开始按部就班地继续酝酿新的集体暴力,所以人类文明是在思想暴力的反复释放中曲折进步,所以只要不能终极瓦解政治,人类当今的一切哲学思想都是伪哲学,因为大家都陷入狭隘的竞争思维中,从不把精力放在终极颠覆旧哲学上,所以常识化哲学提示我们,任何政治制度都有愚民的色彩与成份,因而缺乏终极压制人无度感性需求的终极理性,所以只有用常识化哲学终极颠覆旧哲学,才是治本之策,所以领会了哲学常识化的重要性的您自然不难理解,民可愚,但不可持续地愚,凡持续愚民者,必自愚,这里当然包括一切政治精英,尤其是剥削阶级占统治地位的政治精英。
如果您因此而常识化理解了战争的本质,那我就又有吹嘘的资本了,因为人类要想集体改变这种消极的宿命,只有等待具备终极自圆其说能力的终极哲学出现才行,因为只有每个人都能用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思想压抑和控制好自己无度的欲望,人类才无须再被动展现主观思想暴力,所以您一定要相信,我这个白丁所说的常识化哲学思想具有极强的普适性。
如果您确定自己的思维足够敏锐,同时又否定不了我的思想,那就意味着我的解读相对成功,具有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可能性,至少也是趋向于终极自圆其说,所以这是人类文明发展所真正需要的理性进步方向,值得您学习,值得您参与,当然更值得您推广,因为只有自主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了,您才能不再被动于别人的愚弄式领导,当然也不会再盲目追求愚弄别人,这样实现终极思想自由的您,才有机会用终极自圆其说帮助更多曾经和你一样无知的人,人类的整体互害机制才能因您而进步得更快,直到终极瓦解,人类就会因您的努力而更快进入天下大同时代,何乐而不为呢?!
因缺乏终极哲学所导致的人类集体思想暴力,我还可以换个角度进行常识化表述:
西方哲学有句名言,我思故我在,我认为,人只要思考着,就是一种革命性存在,因为人的生命是有限必死的,而且每天都需要用基本生活消费维持自己的有限生命,所以每个人每天都在自觉不自觉地思考如何续命的问题,这个过程本身就意味着人在时刻与自己追求安逸的惰性在斗争,所以这本身就是一种自我革命,人类需要用常识化哲学变这种不自觉为集体自觉。
人不能停止思考,人暂时持久的生命体征必须每天保养,在基本需求满足后,人的高级需求就被提上日程,无奈人类的资源环境和产品储备有限,既满足不了贪婪的消极需求,又满足不了积极的和谐需求——在当今可能的生产过剩时代,只要阶级现象不消失,人就只能在分配机制的扭曲下,集体防备着互害地活——直到产生终极哲学,让每个人的思想都能自主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为止,所以正确认识死亡与正确认识战争一样,有助于终极哲学的诞生与推广。
思想是行动的先导,战争是人类的集体行为,无论穷富,都在参与其中,所以战争的本质与政治一样,都是人类集体性的愚向上集成的结果,所以每个人对政治和战争都负有责任,包括所谓掌握终极哲学的人,因为只要他不能常识化地推广哲学,那么从义务履行不充分的角度,他就对人类的集体思想解放不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或许这就是圣人不仁的境界,或许这就是向死而生气度,希望我的另类哲学常识化解读已经触动了您曾经自以为是的麻木,谢谢大家,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