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制取代民主制的历史必然性
通过上一篇文章的讲解,细心人已经可以发现,在共同的逻辑陷阱中,不同的世界性主流文明之间,在文化的差异性当中,一定有强烈的互补性,而那些非主流文明,则因为缺乏具有互补性的理论创新,所以成不了世界性主流文明。比如欧洲文明之所以能复兴,就因为他们能成功地借助古希腊文明所发现的只存在于人与动物的本能行为中的形式逻辑,并发展成作为哲学分支学科的逻辑学,所以古希腊文明得以演变成古罗马文明,其内在原因完全可能与逻辑学的发达直接相关。这里之所以只说是可能的原因,那是因为我不想做深入考证,因为接下来我会说如今的西方文明即将走向末路,与古罗马文明灭亡的原因一样——迷信形式逻辑。现代西方文明,因现代科技而占据了人类文明的主导地位,他们自诩复兴的是古希腊文明,所以他们如今比古罗马文明还强大,所以强大的原因不排除与形式逻辑相关,至于在将来走向末路的原因,在他们今天的政治主张上已经漏出与古罗马灭亡一样的迹象——在自主推动政治改革无望的情况下,只能用推崇宗教的手段继续愚民。今天的西方政治和古罗马政治共同推崇的宗教都是基督教,而基督教恰恰是直言人皆为上帝之奴,所以在现在这样一个由科技所推动的自由民主时代,政治势力鼓吹世人应该继续甘心为上帝之奴,其实是像没落的古罗马政治妄图借皈依上帝而延续自己的奴隶制特权一样的投机心理。这样一来,大家再看在现代工业文明最先进的欧洲,之所以残余的君主制政权反而不比其他落后的地方少,就是因为基督教被奉为国教后,虽然未能维护古罗马贵族在奴隶制制度下的特权,却凭借一神宗教相对于古希腊多神宗教更强大的组织能力,实际维护了取代奴隶主阶级的封建主阶级的特权。这些封建主用自己亦甘心为上帝之奴的身份,通过与宗教组织分享政治权,使政治与宗教共同成为上帝的绝对人间代言人角色,这是他们利用民众的整体愚昧,在社会取得相对进步之后的巧妙偷换概念之举。与他们在政治和文化上偷换概念配套的,是他们在哲学本体论方面也同样进行了偷换概念,也即他们把古希腊早期自然哲学的一切唯心主义本体都统一归为上帝意志,然后把一切唯物主义本体论思想都视为异端邪说做以毁灭式打压。通过漫长的黑暗中世纪,大家可以看到,欧洲的政治表面上从制度上进入了封建制时代,但底层民众不但没有得到类似中国封建时代农民的自由,反而在政治与宗教的双重压榨下,农奴的身份特征明显。农奴之于农民,差别在于对政治的反抗精神上,中国传统政治有无数次因土地兼并而引发的恶性政治事件,但欧洲至今似乎仍然没有土地纠纷引发的农民革命,反而是近代羊吃人的圈地运动以农场主的绝对胜利而收场。这难道反映的是他们的私有制深得民心吗?当然不是,而是甘心为奴的惯性决定了他们的农民缺乏通过革命反抗私有制的动机,所以当列宁借助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机会,帮助半个欧洲建立起不成熟的公有制之后,最终在二战胜利后的和平时代又被私有制全然复辟了。相对于中国的农民革命早就喊出耕者有其田的口号,请问欧洲民众具备这样的觉悟吗?!没有!为什么?就是因为基督教上位后,与欧洲的传统政治一起通过系统性偷换概念,用宗教完全麻痹了欧洲底层民众的神经。欧美文明在民众的主体性方面落后的另一个明证是,他们的军功制改革,只相当于中国秦国一统六国前的商鞅变法的水平,他们的军事领导权仍控制在上层贵族的手中。与军事主导权配套的政治方面,欧美的公务员制度也没比中国隋唐时代的科举制先进多少,因为通过现代民主选举,没有选举资金支持的官僚分设机制,使国家公务人员不可能有机会上升到政治决策高层,这是西方政治依然是贵族政治的又一力证。这样的西方政治,可以在美国的组织下在全球滥用军事霸权,而且还言之凿凿地用民主自由开路,却没人可以雄辩地拆穿,为什么?就是因为人类文明都一样深陷形式逻辑陷阱,而西方文明在形式逻辑研究方面最发达,所以世人以整体性之愚,根本没能力绕开西方文明通过现代科技而获取的国际话语权。这其中就包括擅长玩弄辩证法的中国政治。强调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中国政治,不但擅长唯物辩证法,而且我们全民族都在“弃其糟粕,取其精华”的继续传统文化方面,稔熟于传统辩证法的运用,但这些面对人类共同的形式逻辑陷阱,一样都没用,因为仅靠主流思想界会运用辩证法,不解决全民主体性成熟问题,所以在哲学不能常识化普及之前,我们所有人都不能摆脱形式逻辑陷阱,所以美国人与我们开启贸易谈判时,才敢肆无忌惮地开出类似当初对待无能的清政府一样的城下之盟似无理条件。面对这样的无耻,深信自由民主的美国人民并未对自家政治的无耻表现出应有的理性,所以他们的主体性会因为民主制而真有提升吗?不可能,因为甘心为上帝之奴的人,他们内在人格的分裂根本不可能因宗教而得到任何主动弥合,反而是中国道文化早就通过高层次的自圆其说能力朦胧地弥合了中华民族的先天内在思想分裂,所以中华文明才是包容性最强的主流文明。我们这样极具包容性的主流文明已然开始复兴,为什么却得不到自诩最文明的美国政治应有的认可?就是因为他们掌握国际话语权的内因,靠的是全人类都无法摆脱形式逻辑陷阱,所以我们即便再擅长辩证思维,也难以不让美国政治展示自己的傲慢,因为每一国政治都是该国全体国民的劣根性的向上集成的结果,而美国政治的全球性话语权,则是全人类的劣根性向上集成的结果。这样的政治根本不怕民众的一般性民主抗议,只怕民众主体性的真正成熟,所以任何政治都是色厉内荏的,因为他们都惧怕民众的真正觉醒,所以在民众不能通过哲学普及而实现集体觉醒之前,世人只能一边咒骂美国的霸道,一边羡慕美国人的自由与民主,所以美国政治的嚣张,都是民众通过自己的愚昧所赋予的政治权力。但其实,只要中国政治能够接受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然后据此给世人讲明白,在人的显意识思维中,只有辩证逻辑,绝对没有单独作用于人的显意识的形式逻辑,那么美国高效且霸道的民主制会自然解体,因为只要能让人们集体摒弃错位的形式逻辑认知,让辩证逻辑全新上位于人类的正确逻辑认知地位,任何人都能用全新视角下的辩证法轻易实现终极自圆其说,这样一来,虚伪的形式民主就没有任何生存机会了。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人之所以能瓦解民主制,那是因为民主制是用多数人的意志在合理合法地强奸少数人的意志,而真正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人,既不屑于以众凌弱,更绝不甘心盲从于多数派意见,所以人类的政治体制最终一定都变通确保可以求同存异的共和制,也就是中国政治所谓的民主集中制,因为人的终极自圆其说与人的主体性的绝对成熟直接划等号,此后再容不得任何形式民主的虚伪。如果您否定不了我的上述理论可能帮助人类实现集体成熟,如果您没有比这种理论更可行的促人类整体成熟的策略,那么我建议您慎重对待这个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然后能用排除形式逻辑陷阱的新辩证思维彻底实现自己人之为人的全部主体性。如果您认可这其中的可行性,那么您就可以和我一样,感谢西方文明在逻辑学方面对人类文明进步所做的巨大贡献,因为要是没有西方逻辑学的帮助,我也不可能从中国传统道文化当中解读出诸多终极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内容,当然也更解读不出终极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内容。只有通过新的逻辑视角,才能通过正确的中西方哲学互译,实现哲学的常识化转向,所以一贯把民众控制得很愚昧的西方文明,能够帮助人类实现经济全球一体化,其实也很了不起,因为这也是哲学实现常识化全球普及的前提。在强力打压他们之后,又这样肯定他们,这就是佛学所谓大恶即是大善,当然也可以看出《道德经》中圣人不仁的终极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属性。在人的思想中,只要稍微有一点迷信形式逻辑心理,就不可能在《道德经》中解读出那么多终极本体论、认识论、方法论、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因为《道德经》关于道的概念本身就具有形式逻辑下的终极本体论地位,本身就是极度擅长辩证思维的中华传统文化先祖不能摆脱形式逻辑陷阱的结果,所以深信形式逻辑的西方哲学界当然即不肯定中华文明有哲学,又不肯定同样擅长辩证的古印度思想为哲学,所以只能在画地为牢中尴尬了整个人类文明的同时,也尴尬了他们自己,只能坐等被实现哲学常识化转向的中华文明改造,因为人类所有分支文明体系中,至今仍只有中华文明相对最成熟。当哲学常识化普及之后,人类社会将再无以众欺寡的民主制,全面求同存异的共和制上位后,就是人类主观思想上天下大同初步实现的人类文明盛况,再没有画地为牢的思想冲突的人类文明注定将很快在消灭各自为政的共和制之后,顺利实现全人类共和,也就是体现为终极自治的终极天下大同,也就是马克思也曾语焉不详的共产主义。希望在没有明确系统的反对意见的情况下,您能欣欣然接受这种可常识化普及的哲学新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