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乃辛丑年四月二十日,距余离沈别君恰已十余载矣

今日乃辛丑年四月二十日,距余离沈别君恰已十余载矣!念及岁月匆匆,风轻月流,不禁怅然矣!

遥想当时沈城霰雪纷纷,余匆忙离城,虽曾在日前给汝去电,告知余去深之日,然孰料行程匆匆,不能与君话别,实乃余之遗憾也。乘的士前往车站之途中,余一再与君短信相约,坐在西行去葫芦岛之车,眼眸仍在自车窗之外徘徊,然于万千纷纷人群之中不见君之身影,影视之感人结局,没有于此刻再现,余心实伤悲也!

余于沈城短短,仅三月有余。苦闷之时,有幸遇君。长谈之中,竟心有戚戚,互通款曲也。至此,心乃有所属,君之电话,一聊竟个多时辰,谈文学、聊生活、叹孩子等等。君对余之创作关心备至,曾于余曰,当于夜深雪飞之时,于余携手漫步街上;曾于余曰,当于孩子空暇之时,于余乘车漫游;曾于余曰,当于余心情苦闷之时,于余酒吧之中领略另种生活……憧憬无限,柔情万千,雪飞之寒,暖意心间!

继而余迁至南塔居住,与君之居咫尺之遥矣。君乃曰,吾们相距咫尺,实可不时之会也。一日晚夕,君来电曰,请余饭也。余出门至十字路口,然在君之前走来走去,竟不识君!想想当时之景,实乃好笑也。余于君并肩相行于南塔街上,相坐于饭店之桌。仍记当时店内食客纷纷,酒香四溢,街灯闪烁,寒风亦暖也。

忽一日,君来电曰,请余为君之子做二卷。余出门不久,即见君驾车来。那晚,余奉君之命,悉心而为。文学之卷,余轻松而尽,然历史之卷,余实在有心无力也!交卷之时,余心甚憾矣!念及于沈城,与君相处二月之久,仅二面而已,不禁心甚怆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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