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视界】今日开幕!大盂鼎、大克鼎全形拓缘聚沪上

“鼎盛千秋——上海博物馆受赠青铜鼎特展 ”

正所谓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青铜器称得上是最能代表中国古代文明的艺术品,而在这其中,潘氏家族捐赠的大克鼎、大盂鼎是目前所见有长篇铭文的青铜鼎中最大的两件,与现藏台北故宫博物院的毛公鼎合称“海内三宝”。新中国成立后,潘达于女士代表家族将此二鼎无偿捐赠给国家,成为上海博物馆的“镇馆之宝”。195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10周年之际,大盂鼎应征北上,现藏于中国国家博物馆。自此盂克双鼎,镇守南北,见证中华民族千秋伟业。

2004年2月,国家文物局、中国国家博物馆、上海博物馆曾举办大盂鼎和大克鼎的联合展出,以祝贺两尊大鼎曾经的主人、捐赠人潘达于女士的百岁寿辰。此次展览,是大盂鼎、大克鼎时隔十七年的再度相聚。展览期间,大盂鼎和大克鼎将不设玻璃防护罩,让观众能够更清晰地欣赏其细节部分。

我们常用“一言九鼎”形容一个人说话有分量,倘若知道“九鼎”的内涵,便知这“一言”的分量有多重了。在西周的礼法制度下,“天子九鼎,诸侯七,卿大夫五,元士三也”,九鼎是最高的规格,没有比九鼎更高的礼遇了,堪称是国家权力和古代中华文明的象征,而更何况是合称“海内三宝”的重器,其肩负的重量,可想而知。

上海博物馆的“鼎盛千秋”刚刚落下帷幕,而如果您觉得意犹未尽的话,那绝对不能错过8月8日开幕的《纸本里的盂克双鼎》特展,“盂”你在一起,相约这一“克”,本次展览的近百件展品,全部为秦汉胡同毫艺术的收藏品,尤其是大盂鼎、大克鼎两大国宝重器的拓本,都堪称是民间所见的最优者!

秦汉胡同创始人王双强先生(右)

正如秦汉胡同王双强先生在展览序言所述——纵揽古今,兼顾中外,“上帝”和“《圣经》”并没有让其他三个古代文明持续至今,完成欧洲从分散的城邦制走向大一统,而中国的方块字和诗文做到了。从秦始皇大一统到辛亥革命2000多年,中华文明一直引领着全世界。因此,这些黑白照的“底片”,非寻常轻薄的塑料胶片,而是铸刻着方块汉字的青铜鼎彝钟盘,她们代表着人类古老年代最高超的冶炼技术、耿耿于天地间浑朴苍茫的审美意志和笃厚从容、开阔坦荡的治国胸襟,足以激发起今天14亿中国人的民族自信来。

中国古代的青铜器种类繁多,形式各异。两宋之际,随着金石学的诞生,对青铜器的关注不仅成为文人雅士的一种收藏爱好,青铜器本身更成了学者探寻、考证历史真相的实物佐证。为了更好地收藏、研究、展示、传播青铜文化,不知经过了多少代人的探寻、摸索,直到清末,才出现了一种全新技艺——青铜器全形拓,使之成为西洋照相术传入中国之前的金石“影像照片”。这让原本简单、粗略的青铜器线描图或局部拓片图有了质的变化,并且逐步衍化为一门新颖的艺术形式。

而这些中华文明的物证,部分陈列在全世界的各大博物馆,部分被制成砚池、插屏或摆件,陈列于案头,与文人朝夕相处。另外,这些承载文字或图样的文明物证,还可以纸本拓考若干,置挂于书房,与我们出入相呼,如影相惜。

金石学虽然始于宋代,但从海内外博物馆收藏的钟鼎彝器来看,宋代流传至今 的“传世器”数量极少,绝大多数是清代乾嘉以后陆续出土发现,在清末全形拓诞生并风行的同时,随着众多旷世重器的发掘,还诞生了一批顶尖的金石学家,至今仍然产生着重要的影响。

大盂鼎和大克鼎便都和晚清著名金石收藏家、工部尚书潘祖荫(1830-1890)结下了不解之缘,《纸本里的盂克双鼎》便围绕着这一条主线所展开,展览分为文献资料、潘氏朋友圈的金石艺术、盂克双鼎全形艺术等三个篇章,向我们讲述了国宝重器的传奇故事。


盂克双鼎全形艺术

“吉金”拓片的传播远不及“乐石”拓片,“乐石”类碑帖拓片传世有宋拓本、 明拓本,“吉金”却没有如此高古的拓本传世,直到清代金石学兴起后,在乾嘉时期 才逐渐流行传拓“吉金”铭文拓片,到道光年间,又发明创造了“全形拓”(又称全 角拓),潘祖荫(1830-1890)是清代“吉金”鉴藏的关键人物之一,其中的标志性重器,无疑便是大盂鼎和大克鼎,成就了其清代金石学领军人物的美名。

“海内三宝”——毛公鼎、大克鼎、大盂鼎拓本,其中大克鼎传本最为稀少,大盂鼎次之,而台北故宫的毛公鼎最多,因此,能够在一场特展中呈现盂克双鼎的优秀拓本,实属不易,由此也可见秦汉胡同的“黑老虎”收藏在民间的水准和地位。

一般认为,大盂鼎于清朝道光年间出土于陕西岐山县礼村,大克鼎于清朝光绪年间出土于陕西扶风县任村。岐山、扶风是周文化的发源地,历史上出土了许多青铜器,有“青铜器之乡”的美称。

大克鼎出土后,便为潘祖荫所得。而大盂鼎的流传过程比较复杂,它最初为岐山豪绅宋金鉴所有,之后被岐山县令周庚盛夺去,他又将大盂鼎出售给北京琉璃厂的古董商,恰好宋金鉴来北京参加科举考试,发现自己的心爱之物出现在市场上,他花了三千两白银赎回。同治年间,宋家家道中落,大盂鼎转手给了陕甘总督左宗棠幕僚袁保恒,不久他就把大盂鼎转送给了左宗棠。咸丰九年(1859年),左宗棠遭官场流言中伤,幸得潘祖荫搭救,左宗棠为感谢潘祖荫,将大盂鼎赠送给了他。至此,大盂鼎和大克鼎都归潘祖荫拥有,潘祖荫对此颇为得意,表示“天下三宝得其二”,此后这两大国宝一直都存于潘家。

潘祖荫(1830-1890)

直到1937年,日军占领苏州,日本人早已知道潘家收藏着大盂鼎和大克鼎,日军屡次破门而入搜查,均未找到。这时操持潘家的是一位叫潘达于的女子,她原姓丁,嫁给潘祖荫之孙后改夫家姓,潘达于在家中挖了一个大坑,将大盂鼎、大克鼎和其他一些文物埋入其中,两鼎就这样躲过了日本人的搜查。1951年,得知上海博物馆正在筹办中,已定居上海的潘达于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将大盂鼎、大克鼎捐赠给上海博物馆,文化部接受了潘达于的捐赠,面对国家两千万元(旧币)的奖励,潘达于全数捐赠,用以支持抗美援朝,由此成就了一段佳话。

大盂鼎

两鼎中铸造时间更早的是大盂鼎,铸造于公元前11世纪中叶周康王在位时。周康王与父亲周成王共同开创了“成康之治”,司马迁在《史记》中称“成康之际,天下安宁,刑错四十余年不用”。大盂鼎是目前所见西周最大的青铜器之一,高101.9厘米,口径77.8厘米,重153.5千克。使这件青铜器具有非凡价值的是鼎腹内壁铸刻的291字长篇铭文,记载了周康王二十三年(公元前1003年)册命贵族盂的史实。铭文分为两个部分。在第一部分中,周康王向盂总结周文王、周武王立国的经验以及商朝灭亡的教训,特别提到商朝大小官员无不沉湎于饮酒,致使政事败坏,人民失望,告诫盂应敬畏天命,效法祖先南公,忠心辅佐王室,认真处理政事。第二部分是周康王册命、赏赐盂的具体内容,盂感谢周康王的赏赐,并铸鼎以祭祀祖先南公。这篇铭文不仅是研究西周封建制度的重要资料,而且字迹端庄典雅,历来为书法家推崇。

大盂鼎、大克鼎一经出土,就备受世人瞩目,在清末时期,二者的铭文拓本就已经价值不菲。

而潘祖荫拓赠吴大澂的大盂鼎全形拓,为至今所见传世大盂鼎全形拓本当中最善者,早些年出自于内陆一线大拍,当时就是一件明星拍品。

潘祖荫旧藏-大盂鼎铭文

大盂鼎的拓本存有不同版本,道光到同治年间的早期拓片称为“初出土拓本”或“关中拓本”。等到鼎流传到潘祖荫手中时,就有了所谓的“京师拓本”。朋友们可以特别留意上图中红圈中圈出的第十七行“二”字,这是因为刚出土时,此处还未经过清理,为初出土拓本,极为难得。

而之后“二”字已剜成“三”字,现在看到的大盂鼎铭文倒数第三行为“臣十又三白”,可见上图中大盂鼎在上博展览时的实物图片。

全型拓本略晚于铭文,时“二”字已剜成“三”字。

内有吴大澄“潘氏攀古楼藏器”的篆文题名,进士王同愈 1700多字的长篇跋语,极为难得。


吴湖帆题《大盂鼎未剔本》并朱梅邨绘大盂鼎全形

本次所呈现的另一个吴湖帆题《大盂鼎未剔本》并朱梅邨绘大盂鼎全形,也堪称是市场所见最优秀的大盂鼎拓本,而且极为特别,堪称独一无二。从上图可见,本品也是“二”字的初出土拓本,钤有潘祖荫“攀古楼”藏印,应是鼎初归潘氏时所拓,字口尚未清理,尽管“三”字为锈所掩,然字划精神完足,则较之后的已剔本为佳。

本拓本带有吴湖帆长跋三则,为许逊公嘱吴湖帆题跋并求全形。许逊公(1893~?),江苏吴县人,任上海大陆银行副经理,浙江银行监事等职。,吴湖帆在《日记》中称“余与逊公屈指已三十二年之老友,在上海友朋中总角之交以逊公为第一”。

吴氏乃属外甥朱梅邨(1911~1993)就影片缩摹,纤毫毕肖,精彩焕发,堪称吉金中之奇创。


大克鼎

大克鼎铸造于公元前10世纪末周孝王在位时,他在位时最大的功绩是对西戎作战,一定程度上缓解了西戎对周的攻势。大克鼎高93.1厘米,口径75.6厘米,重201.5千克,其纹饰较大盂鼎更加丰富且更具动感,口沿下仍装饰一圈变形兽面纹,每组变形兽面纹之间装饰扉棱,腹部装饰一圈宽大的波曲纹,三足上部装饰浮雕式兽面纹,兽面鼻梁装饰扉棱。大克鼎腹内壁铸刻一篇290字的铭文,由这篇铭文可知作此器者是一个叫克的贵族,他的身份是周孝王的一位“膳夫”,即管理周王饮食的官员,但克的职责不止于此。大克鼎铭文可分成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克对祖先师华父的称颂,师华父辅佐王室有功,施惠政于民,周王感念其功劳,命克负责上传下达王的命令。第二部分详细记载了周王册命克的仪式以及赏赐的内容,克感谢周王的赏赐,铸鼎以祭祀祖先师华父,希望此器“克其万年无疆,子子孙孙永宝用”。

前文中说到,在'海内三宝”三大重器中,大克鼎的拓本存世最少,这是因为大盂鼎入潘家时间较早,而大克鼎入藏未及一年潘祖荫旋即过世,因此,如本次展出的这件,上方留下了潘祖荫的鉴藏印,但却未及留有题跋,已经极为珍贵了。

大克鼎铭文拓本同样分为“未剔本”、“剔后本”,其中,“未剔本”铭文虽漫漶不清,约三分之一文字不可辨识, 然传本极稀,文物价值极高,如馆藏极为丰富的上海图书馆,“未剔本”也仅存一件。此次展出的正是大克鼎全形拓及“未剔本”铭文。

据光绪辛卯(1891)陈寅生跋潘祖荫所得克鼎云:“潘文勤公博求钟鼎古器,收藏甚富。戊子岁获得周克鼎一器,由关中运以至京,形质丰伟,殊为大观,惟其铭字土蚀模糊,几不可辨,复细加剔抉,居然完好可读…文勤公生平所藏之器以此为最,曾镌印章曰宝藏第一。”故此鼎从出土到归潘氏剔抉不过几年,未剔之本尤为罕见。不妨可以将本次展览的拓片和上海博物馆展览的实物进行一番比对。


朱关田跋匋斋旧藏小克鼎全形拓

在大克鼎拓本旁同时展出的,是一件朱关田跋匋斋旧藏小克鼎全形拓,大克鼎和小克鼎出自于同一窖藏,窖藏中有过百件青铜器,其中小克鼎有七件、一套六枚编钟(克钟),另有盨二件、镈一件。而今这些器物分散于世界各地。

上海博物馆藏小克鼎

以目前掌握的资料,七件小克鼎散藏于上海博物馆、故宫博物院、天津博物馆、南京大学、日本书道博物馆、日本黑川文化研究所和日本京都藤井有邻馆。对照《殷周金文集成》,根据铭拓状态与细节,朱关田跋匋斋旧藏小克鼎全形拓与上海博物馆藏器最为接近,依此,允推上海博物馆所藏应为七件小克鼎中最大者。

本拓本的右上方和右下角,分别有两处钤盖——朱文“匋斋”与白文“端方所藏”。这里还有一段有意思的往事,端方收藏到小克鼎之后,大克鼎已是潘祖荫攀古楼藏器。端方一度为晚清第一重臣,官居直隶总督,曾多次向潘祖荫索要大克鼎。潘祖荫口头允诺,却屡屡借口拖延,眼看到了无法再拖的境地,端方竟在镇压四川保路运动时意外遇刺身亡。这件端方所藏拓本,也是迄今面世的小克鼎全形拓唯一一本,可见其珍贵!


潘氏朋友圈的金石艺术

苏州望族潘氏门第显赫,家族之中,状元、探花、翰林、举人不胜枚举,苏州人称“贵潘”。潘祖荫后半生在京,身居朝中高位。提携了许多对国家有用的干才,如前文中提到的晚清中兴四大名臣的左宗棠便是其中最有名的一位。

潘氏金石朋友圈的艺术作品集中亮相,是本次展览的一大亮点,涉及吴大澂、吴湖帆、吴云、陈介祺、端方、黄士陵、郑文焯、龚心钊、王懿荣、张之洞等诸多同时期名家,可谓群星云集。

潘祖荫的吴大澂(1835~1902)同样醉心金石,吴大澂的一生甚至能串联起晚清政坛和金石研究的核心圈。吴大澂为同治六年(1867年)进士,翌年钦点翰林院庶吉士,光绪十八年(1892年)出任湖南巡抚,吴大澂的仕途称得上是平步青云。吴大澂是李鸿章的门生幕僚,受其栽培赏识;他和一代帝师翁同龢是同乡好友;张之洞和袁世凯又是吴大澂的儿女亲家,吴昌硕、黄牧甫、陆恢又是他的幕僚 ;顾麟士、金兰心都是与其共结怡园画社的挚友。

清 愙斋集古图 (局部)上海博物馆藏

吴大澂博古玉器拓片四条屏

本次展出的一件明星藏品,吴大澂考释自藏古玉、泉范、瓦当、兵器、佛造像十七种,拓制极精,每种旁附吴氏亲笔考证并钤印,于其形制、铭文、断代、来源考述颇详。原装四条屏,保存完好。其中“驵琮”、“古玉珑”二种原器著录于吴大澂《古玉图考》。“长乐未央千秋万世昌”九字瓦,为瓦当中之异品。“甘泉宫瓦”中有“千金”二字,亦为它瓦所罕见,由此也可见吴大澂的收藏考证之精。

吴大澂 篆书八言联

吴大澂 致陈介祺信札一通

吴湖帆古器物四条屏

虢叔钟

齐王女壶

史颂敦

师酉敦

吴湖帆题跋《周朱牼钟全形拓片》


文献资料

“文献资料”部分是本次展览一个十分有意思的资料补充,以一个个实物为证,从侧面来了解当时人的交往,展出了如潘祖荫书札、吴湖帆词稿、印存,吴大澂《古玉图考》、郑文焯信稿、对联、绘画,叶昌炽书札等珍贵资料。

吴大澂  汉吉语瓦当书柜

有意思的是,本部分展出的一些藏品,可以互为佐证,如这件吴大澂汉吉语瓦当书柜,书柜上铭刻的正是吴大澂先生所珍藏的一部分吉语瓦当的纹饰,书柜中展示了一本吴大澂旧藏的瓦当拓片,其中便有一件“百二长生”,吴大澂便以百二长生馆作为其斋名之一,而也就有了著名书家杨沂孙(1812~1881)为吴大澂所题写的斋名,这些珍贵的实物,正是当时核心金石朋友圈交往唱和的珍贵实证。

吴湖帆致周炼霞《行香子》

叶昌炽致刘世珩手札

吴湖帆致陈子清词稿《丹凤吟  用梦窗韵并依四升 哀鹦鹉》

吴湖帆致陈子清词稿《摸鱼儿 和袁伯夔》

潘祖荫致潘祖谦信札

潘祖荫致潘祖谦信札


展览和研讨会现场

首先,传拓艺术创造了人与物的第三种遇见方式,即见与不见之间。

我们与身外的世界,要么遇见,近距离观摩触碰,感知其声色温度;要么尚未谋面,只是双耳听闻或者领略其影像资料。传拓不一样,其纹样、铭文脱胎于原始器物,留存着原物的肌理、温度和别具魅力的精气神。这是传拓,尤其全形拓艺术独一无二的魅力,高清数字出版和全息影像永远无法取而代之。

其次,金石传拓有着古今中外任何艺术形式都不具备的社交属性。

一件金石传拓作品,黑白漫漶,峥峥乎天地日月,更像是一则发表在人间拥有重大文化意义的“朋友圈消息”或“微博”,天然可供时贤和后进不断进行考释题跋,有的传拓作品本身就是一次文化雅集、一场高端文人社交的文明果实。

人类最初发明了火,开始围炉、群居,讲述并留下故事,这些都是人天然为社交动物使然,也缘此,创造了人类世界浩如烟海的文明。

试想想,近些年从PC端到移动端,再到万物智能互联的物联网,每一次重大技术突破,本质上全是人类对社交的需求升级。可见,关于社交,古也今也,远乎近乎,带给人的共鸣和感动是一致的,是鲜活的、年轻的。

反观传拓艺术就有意思了,作为许多人认知当中不食人间烟火、大可束之高阁的艺术创作,在藏家、学者等文化精英的礼遇下,竟然可以在人间行走不息,不断续写新的篇章,甚至有着比人更持久的心气与脚力。

个人以为,时下的年轻人,应把尽快消除对金石传拓与金石文化的陌生、误读和偏见,当作首要的必修课。

——摘自 王双强先生《文化自信之金石传拓摭谈》

《纸本里的盂克双鼎》

  • 主办单位:

上海市收藏鉴赏家协会

 华亭文社

 秦汉胡同

  • 合办单位:

七宝古镇管委会办公室

 上海市培训协会艺术专业委员会

 长江商学院上海校友会文创专业委员会

 上海市临汾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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