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美尔文明”乌尔军旗拯救了《史记》记载的帝尧“彤车乘白马”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研究员许宏曾发布微头条,谈及考古学研究表明,中原地区在前殷墟时代没有驯化家马的证据,没有马拉车,“但丰富的古典文献里却车马喧闹,年代越晚往前推的时间越早,越晚描述上古车马出行规模越大”。
#读史拾贝# 考古学研究表明,中原地区在前殷墟时代没有驯化家马的证据,没有马拉车。但丰富的古典文献里却车马喧闹,年代越晚往前推的时间越早,越晚描述上古车马出行规模越大。@儒学新道统 君告诫考古人不能忽视文献,那么,俺该信从哪一条呢?[允悲]
许宏老师微头条配图。
许宏老师微头条传递的信息很明确:(1)考古发掘的事实证据表明,中原地区在前殷墟时代没有驯化家马的证据;如果进一步界定,就是中原地区在公元前1500年以前的文化地层中没有发现驯化家马的证据;(2)丰富的古典文献中记录的自黄帝时代至公元前1500年的车马喧闹的现象不可信,这是顾颉刚老先生所论后人叙录古史的“层累”效应造成的;所谓“层累”,简单地说就是累积放大,换言之就是吹牛越吹越大。
许宏所引的一条文献材料,来自《史记·五帝本纪》——
很显然,《史记》叙录帝尧驾驶白马拉着的红色马车(战车)。所有坚持“华夏文明本土起源论”和“中原中心论”的人都可以来讨论一下,《史记》的记载与考古发掘的矛盾该如何解释。
事实证明,许宏老师解释不了,于是笑哭了。
熟悉本头条的广大读者朋友对这个问题会感到难解释吗?应该不会。答案很简单——
从黄帝到颛顼、帝喾、尧舜禹和夏商周早期,根本就不在黄河流域和长江流域。
本文就不展开/不重复讨论这些问题的细节论证了,我们就列个简单的华夏上古帝王精确王年断代在这里作参考——
少昊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711年。
颛顼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629年。
夋喾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551年。
唐尧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477年。
虞舜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378年。
禹夏元年是且仅是公元前2325年。
其中帝尧时代是公元前2477年到公元前2380年,在位98年。任何讨论帝尧“彤车乘白马”的人,都不能绕过这个年代学问题。
《史记》记载的帝尧“彤车乘白马”不靠谱吗?多年来,一些妄人不但认为帝尧“彤车乘白马”不靠谱,甚至要“摆脱《史记》的束缚”,特别要摆脱《史记》所谓“大一统”的叙事,即华夏文明源自黄帝。
太史公可能会犯错,确实也犯错,但《史记》叙录的总体历史框架是没有问题的,我已经用天文历法证据所作的上古年代学研究给予了太史公无与伦比的坚定支持,任何挑衅的妄人都可以来试试老夫的刀锋。
言归正传——帝尧时代真的“彤车乘白马”吗?
真的,如假包换,“苏美尔文明”乌尔城邦出土的公元前2600年前后的乌尔军旗,上面的图案正好给予《史记》叙录无可置疑的文物支持。
看到了吗——图案中恰好有彤车白马。
关于乌尔就是尧都平阳的论证,不需要在这里重复论证一遍,有兴趣的读者可以参看三篇文章的详细论述——
由《尧典》“四仲中星”实测年代完美论证颛顼帝喾尧舜禹王年断代
尧、放勋、平阳、有虞、姚墟、蒲坂、濮阳、安邑与“乌尔”之关系
简而言之,我对华夏上古帝王的精确王年断代,无可置疑地论证了虞舜就是“苏美尔文明”时期阿卡德帝国的开国君主萨尔贡(Sargon),也无可置疑地论证了早期夏都就是乌尔古城。
“有虞”、“安邑”在古语方言中恰好明明白白地读作 Ui 或 Ue,就是“乌尔”(Ur)。
因此,虞舜之前的统治者帝尧,就是乌尔王。
我们一看乌尔军旗,明明白白就是“彤车乘白马”,这无可置疑地证明了太史公《史记》叙录的准确性。这是史料文献记载和出土文物两重证据的相互印证。
这一重大发现理所当然可以为华夏文明研究、世界文明研究提供重要的思路和证据,但显然也会戳痛腐朽暗黑诈骗集团的心窝子——岂止是戳痛,简直就是致命一击。
好了,这时候有学渣跳出来喷粪——乌尔军旗上拉车的动物不是马,而是驴!
学渣的喷粪丑态不值得讨论,但是乌尔军旗上拉车的动物的确是个问题,不可以不辨。
历史学家查尔斯·盖茨的重磅论著《古代城市》,讨论了近东、古埃及、古希腊和罗马的城市考古发掘,其中涉及的乌尔军旗上拉车动物的讨论非常有名。查尔斯·盖茨是这样描述的——
乌尔军旗上拉车的动物被一些人认为是野驴,或者是骡子,因为西方学界长期认为两河流域直到公元前2000年之后才从中亚引进驯服的家马,乌尔军旗远在公元前2600年前后,怎么可能是马拉车呢?
但是,盖茨仍然表示,这个问题是可以开放讨论的,并不是定论。
当然不是定论,怎么可能是定论,西方文史学界的蠢驴太多了。
学渣妄称,从拉车动物的尾巴形态就可以判断这是驴而不是马。学渣为什么是学渣?先天脑残,惟剩肛门,后天失怙,对天喷粪。
学渣不知道,战马通常会束尾。学渣也不知道,驴通常没有白色,只有黑色棕色灰色,白色的驴是白化病,很少见,万分之一的概率,乌尔军旗上的白色动物居然是一群白化病的驴?
没有什么好讨论的,请大家告诉查尔斯·盖茨,他的大作要再修订出第三版了,乌尔军旗上的拉车动物,就是白马,跟中国伟大史书《史记》记载的帝尧“彤车乘白马”完全一致。
因为帝尧,就是乌尔王。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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