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记
早上躺在床上,听到岑卫在抱怨我,说我不及时烧水以致他没开水喝,他不抱怨还好,一抱怨我火就起了,因为家里都是我烧水,烧水根本不是什么事,但要保证随时有开水喝就是事。我每天早上都是想喝水时,水壶是空的,就气岑卫,把水喝干了也不知道烧。气归气,转过背忘了,现在他却来怪我!我大声嚷道:你不会烧吗?为什么就是我的事?他不再说话,上班去了。起床来,想起这件事还气,但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气就消了。
昨天,因为要去学校开会,让四毛把车开回来,他开回来告诉我刹车不太灵,我有些担心,就没开,打车去学校了。回家,岑卫不在家,他打电话来才知道他帮我把车开去修了,换刹车片和车窗按钮,并将后车已经有了好长时间的口子补了喷漆。这些事,我原本是准备拜托李兴做的,但岑卫就去做了。把家里的事分清楚的是我而不是岑卫,我狭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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