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梅花的女人 现代诗:《位移》《庾园》


《位 移》

文/廖又蓉

在水位线以上的故乡,

情感的重量照样是

以盎司为单位来计量的。

电脑进水跟脑子进水

几乎同一状况。

法院与画院只隔着

一个洗手间的薄膜。

看万山红遍你只需用耳朵和鼻子

便可层林尽染了。

水滨出家人的诅咒简直

比飘在牧牛背上的风筝还

让人不能承受。那

滑坡地带的车载电视一路奔逃

不厌其烦向

曾经的阿q灌输着一个

关于拿和捏的圆活理念:

“修道千年,不如一夜成魔”

2013.3.1

《庾园》 

文/廖又蓉

故乡的印记,

异乡的稻草,

20年前的死皮,

梦中人 还留在水位线以下,

种子的脚印却在 

灭顶的高压中级级上爬。

悲悯的回声在野兽的乐园

显得多么弱势可疑。

在这个最艺术的梯级,

一艘无舵的巨排在

金羊毛丛林等待完形。

蓄谋已久的各种主义

早已混沌,成

一锅浑浆豆花儿。

2012.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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