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戏剧、幻城、王潮歌——全新的剧种,全新的河南印象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不一样的河南,在当代人来看,河南有无数个标签也有无数个表情,但是这个传承黄河文化、中原文化的大省,却用一片麦田一面墙一座城池,创造出了一个全新的匪夷所思的剧种,一个集建筑艺术、景观艺术、光影艺术、视觉艺术、戏剧艺术、文化艺术等等多种艺术形式的“戏剧幻城”——

于是,100亩麦田在河南成了一个演员,一面328米的墙在河南也成了一个演员,这是任何人没有想到的事情。

“你只要翻开一部历史,这个历史不管是一个事件历史,还是文化历史,或者是一个书法历史,或者一个绘画历史,或者一个音乐历史,或者一个诗词历史,你不管翻出什么历史来,你跳不过河南,你怎么可能没有河南呢?”

河南这种与文化的关联正是打动总构想师、总编辑、总导演王潮歌的地方,这也成为她创作“只有河南·戏剧幻城”时思考起点——那么往后翻,今天的河南在哪儿呢?今天的河南人在哪儿呢?今天的河南文化在哪儿呢?

与她有同样思考的还有一个叫胡葆森的河南人,他一直在思考,如何为河南做些有意义的事情,于是,就有了这个项目,一个投资超50亿,占地622亩,拥有56个不重样的格子空间,21个剧目,将近千名演职人员……毫无疑问,这将是全国最大的戏剧空间。

前面说到,100亩麦田在河南成了一个演员,一面328米的墙在河南也成了一个演员,那它们演了什么戏呢?

进入幻城,第一眼便看到百亩的麦田,以及麦田尽头气势恢弘的大墙,它们带来的震撼是戏剧敲响的第一声锣鼓,回头,成畦的鲜花与犹如梯田般的观众席,让这第一声锣鼓余音绕梁。

21个剧目,不同的空间、不同的情境,不同的方式,讲述了不同的故事。也许刚刚在一个校园里回忆里一场青春,前一秒你跟着老师进入教室,以为要看一个校园故事,但从起立开始,你却成为剧中人,回答老师的种种提问。

刚开始,你可能还会为这种参与感到一丝窃喜,随后会发现,这种沉浸式表演与无处不在的互动更是频繁发生——你在一个灯光变换的暗室中,自己突然就成了主演;前一刻在火车站目送了爱国志士和故土告别,下一刻却在光影变换中,看到宋朝小姐姐睡觉,甚至看到宇宙的尽头……你刚刚看完一场兄弟情的故事,但跟着演员出来,就被分割在不同的小房间里,不同的房间有不同的演员,演员会和观众临场发挥,听他们讲不同的处境,不同的故事,讲着讲着,警报一响,有人敲门,你发现自己又成了演员了,要跟着难民一起去要粮食,看着涌动的人群,你立刻感受到了那种身临其境的紧张,甚至带着一点点恐惧……

所有剧目单次总时长近700分钟,每个人会看到不同的故事,每个都独立,但每个好像都只是讲述了一个不同的侧面,将它们串联起来,成为一个整体,看似涵盖了关于河南这个地方的方方面面,从文化到历史,从建筑到服装,但偏偏又不仅仅是执着于河南一地,而是跨越地域,跨越时间,和整个民族的血脉相连。

戏剧幻城从诞生就是一个新的剧种,它就叫“戏剧幻城”,它并不是一个剧场,不是两个剧场,而是数个剧场的聚落群,黏合在一起,它的黏合剂很有意思,就像上面说的,是用棋盘格局,分割出不同的场景和表演空间,人置身在这个城里需要选择,会迷失、会寻找,会走不出去。

幻城与戏剧密不可分,互为彼此的一部分。“幻城”虽然将城池划分成了不同区域,但彼此互有关联,因此,当你踏足“只有河南·戏剧幻城”时,戏剧便开始了,为什么是幻城,因为在这里,戏剧的界限被打破,观众和演员的身份被模糊,一切都变得虚幻、梦幻、奇幻起来。

一切看起来像冒险,又像是一场幻梦——观众是麦田、土墙之后的第三个演员。

剧场里面,有全世界最先进的舞台技术,有视频技术、灯光技术、舞美设计理念,有五千年的历史,有宋徽宗,有一个看门大爷,有天子驾六博物馆,有一个爱吹牛的茶房老板,有火车站候车厅里失物招领、寄存处记录本,有一个酒吧老板……但幻城之中,没有过山车,没有海盗船。

幻城给观众一段历史,可能这一段历史还是苦难的历史,却让“幻”更加的真实。这就是在我们中国、在我们这个大地上,在此时此刻,出现一个新的文化现象。一个现象级的作品。

曾创作过“印象系列”“又见系列”如今全力打造“只有系列”的王潮歌,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即便如此,“只有河南·戏剧幻城”的诞生,历时整整六年。

谈及创造初衷,王潮歌认为,这是在承担责任——“在今天的中国,我们太渴望有不一样的东西,我们太渴望了……这不仅仅是旅游,而是我们对文化的渴望,对再一次丰富自己的生活,丰富自己的意识、意志的一个渴望。所以只有河南必须的也一定会是一个目的地,也一定会承担在今天中国的文旅大线路上,它是很重要的一站,它必须承担,一定会的。”

如果说它必将成为网红打卡地还是有些看轻了,它将成为许多人的目的地,大家专门为此而来。“只有河南·戏剧幻城”不只是王潮歌创造的一个全新剧种,也给她给世界一个全新的河南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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