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思考之2：从游戏规则，到动态变化，理解系统自我永存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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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认真地读了一本书《系统之美·决策者的系统思考》，讲述了在复杂动态系统中的一种以简驭繁的智慧，建立整体、动态、连续思考问题的系统思维模式的问题。对于读者领悟系统思维的精髓，更好地做好事做好人，具有莫大的现实意义。

读完以后，颇多感悟，形成了读书分享。此篇为分享之二。

要知道，世界万物是永恒处于变化的状态，系统也不例外，也可以这么理解，世界万物就是由各类大大小小的系统组成的。

不断延续生存的动物植物、保持领土完整经济发展的国家、保持经济目标的企业、履行职能的行政单位、蓄水供水的大坝等等。所有的系统都有一个重要目标，就是让自己有生存价值，确保永存。

为更好地理解系统，在这里举个简单的例子。一堆散乱的沙子，不是系统。如果把这堆沙子加上水土，再加以搅拌，就成了混凝土，有了连接，有了因素，有了功能，就变成了系统。

如果混凝土一直保持不动，慢慢风干，又变成了一堆沙土，失去了连接，没有了功能，就变成了一堆废料，也不能称其为系统了。

01.系统永远呈现动态发展的状态。

任何一个系统，都会有一套内在的机制来保持其整体性，同时本身会产生各种变化，对各种事件做出反应，对各种错误或不足进行修补、改善和调整，以实现其目标，并生机勃勃地生存下去。很多系统还可以自我进化、演变，生成另外一些全新的系统。

系统必须有各个要素，这些要素是储存量、数量或物料、信息等，在一段时间内具有一定的积累量，能被观察、感知、计数和测量，这被称为“存量”，存量是所有系统的基础。

有存量，就会伴随变化，使其发生变化的就是“流量”。就是系统内的存量在一段时间内改变情况，包括多少、增减等。

对一个单位来说，人员、现金、库存，就是存量，人员增减、现金变动、库存变化，就是流量。对一个人来说，声望、年龄、知识、能力，就是存量，声望的提升和人设崩塌、年龄的不断增大、知识的拓宽、能力的提升，就是流量。

可以看出，存量和流量，都是一直处在发展变化中的。假如存量突然急剧变化，就很可能导致系统的瘫痪，导致系统自取灭亡。所以存量的变化会缓慢地发生变化，会产生一定的时间滞后，这正是系统稳定的根源所在。系统在察觉存量的变化后，会有目的地进行调整流量，以维护稳定性。

这里可以推断出几项重要的原则，它们同样适用于其他更为复杂的动态系统：

流入量大于流出量，存量就会上升；流入量小于流出量，存量就会下降；流入量等于流出量，存量保持不变，这也就是所谓的动态平衡状态。增加存量，可以增加流入，也可以减少流出。流入和流出可以是相互独立的。

我们经常会有一个误区，总是关注存量的大小多少，而较少关注流量。比如，我们更在意一个公司有多少资产，却不在意这个公司的投入支出情况；更关注一个人能力怎样怎样强，较少关注这个人是怎样得到这些能力的。

而实际上，在某种程度上，流量比存量更重要。为了保证存量的稳定发展，我们的做法，经常是想办法增加流入量，却忽视了减少流出量。打一个公司的比方，很多人关注的是怎样扩大营销，增加收入，经常以扩大多少营业额、纯收入作为重点成绩。却忽略了如果把精力投入到减少消耗，降低支出，同样也能达到一样的效果。

而且，效果会有不同。比如我们人类总要消耗资源，如果一味索取，不知节俭，那么资源就会越来越少，最终的命运会怎样，谁都知道。当人们发现这个问题以后，就会有目的地提出一些政策，尝试一些方法，来修订自己的行为，以保持资源的稳定。

02.影响系统发展变化的反馈回路。

阴阳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占据着突出地位，在《周易·丰》里有句话是“水满则溢，月满则亏”，意思是水满了就会溢出来，月亮圆的时候就紧接着月亏，比喻事物盛到极点就会衰落。用在系统思维里，一个事物就是一个系统，阴阳就是流入流出，是一个分不开的矛盾体，相互依存、相互转化，相生相克，生生不息。

拿一个人体举例，阴阳失衡，就会让人体出问题，也就是生病。生病在中医里，就需要身体的调理和医治，以维护人体的稳定。这个过程在系统里就被称为反馈回路。

一个反馈回路就是一条闭合的因果关系链，根据存量情况，经过一系列决策、规则或者行动，影响到与之相关的流量，继而又反过来改变了存量。

如果反馈回路是保持平衡或达到特定目标的结构，这就是调节回路，也是稳定性和抵制变革的根源。这是一种常见的反馈回路，作用是使存量保持稳定，或者是让存量保持在一个可接受的范围内，或者是趋向一个目标进行调节或校正。不管存量的初始值怎样，也不管是高于或低于目标状态，调节回路都会将其引导至目标状态。

如果反馈回路是是自我强化的，随着时间的变化，这就是增强回路，这会导致指数级增长或者加速崩溃。就像“滚雪球”一样，形成一个循环，如果是良性的，它会越来越好，如果是恶性的，就会导致局势越来越差，造成毁灭。

存一笔钱，利滚利，资产越来越大。借一笔钱，同样利滚利，负债越来越多。

03.关注调节回路就是关注未来。

调理身体，是让将来身体变好，而且调理需要一段时间，不可能吃完药，病马上就好。调节回路所作的政策、规则等改变，也是让系统在今后更稳定。

第一，系统是复杂的，一定要一切简化。

在这里举例，可以用最简单的例子来说明问题。但现实中，没有几个系统是这么简单的，其复杂性远超我们的想像。我们没有精力，也不可能关注到所有的要素，因此一定要关注最主要的。一个感冒，可能让人发烧、流鼻涕眼泪，可能让人咳嗽不止，浑身无力。难道你都要吃药吗？完全不用，你只要吃感冒药就行了，感冒好了，其它症状就会自然消失了。

第二，方式方法很多，一定要保证有效。

影响要素的可能性很多，可能采取的对策也很多，如果方法不对，再多努力也白搭，甚至可能出现更多问题。澳洲无意中引入了兔子，却因适合生存使兔子成为公害，大肆破坏环境。后决定引入天敌狐狸。谁知道狐狸迅速适应了环境开始大量繁殖，结果是兔子没遏制住，狐狸又导致20种原生物种已经灭绝，还有40多个种正在走向灭亡的边缘。

第三，调节会有延迟，一定要注意变化。

调节回路中所有的政策、规则、变化等，都会有一段时间后才能看到效果，有时候甚至要很长时间，让人一时看不到改变。有时候，一个微小的调整变化，在一段时间后就可能产生巨大影响。所以人们一定要注意延迟在哪，可能要多长时间见效，这对更好地做好调节回路至关重要。就像一道拦水坝，如果一味看到水少，而不停地放水，等你看到水满而需要关闭进水口时，往往已经来不及了，流入的水已经充满整个水坝，即将水满则溢了。

第四，凡事都有转折，一定要防止过猛。

物极必反，盛极而衰。调节回路，都会有一个转折点，从而让系统转向稳定。到了转折点以后，如果再继续这个规则，就会让系统走向另一个极端，从而发生其它问题。有一种城市叫“资源枯竭型城市”，就是一味索取的典型，为了经济发展，而不顾资源现状，不想其他方法，而一直把这个资源采光用光，而失去了发展动力。

只有更好地认识到系统的动态性发展变化，才能更好地理解系统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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