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日军如何对待不能走路的重伤员?鬼子狠起来,连自己人都干!
二战时期的日本鬼子,是很狠的。这点,中国人、韩国人、美国人、东南亚人,都曾领教过鬼子兵非人的折磨手段。
最狠起来的时候,鬼子连自己人都杀!
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些作战时身负重伤,失去行动能力的重伤员。
在亚洲战场上,由于实现了工业化的日本,面临的对手都是些农业国家,拥有者碾压性的优势,所以战争前期基本很少出现要抛弃伤员的情况,就连阵亡的尸体也都能带回。
所以在抗日战争前中期阶段,日军在大城市的医院,以及会战时设立的野战医院,是有能力收容和治疗重伤员的,医疗设备和药品也不会短缺。
但这样的状况,在抗战进入相持阶段后,随着战线逐渐拉长到中国内陆,补给线越来越困难,就维持不下去了。
最典型的是长沙会战,薛岳指挥的10万国军,在长达100多公里的纵深范围内,借助两湖地区群山环抱的地形特点,设下一道道战线设伏阻击。
薛岳的套路,是每支部队都不跟日军死磕,摸掉几个鬼子人头就往两边退,灵活不纠缠。
这套“天炉战法”,明摆着就是欺负鬼子路不好走,铁棒磨铁筷,铁筷磨铁针,连消带打耗损鬼子兵力不说,退往两边的国军,还时不时跑出来切断后勤补给线。
搞到最后,日军整整被“摸”了5万来人!
这5万来鬼子尸体,日军大本营就没法带回去了,连烧成骨灰的时间都没有。
怎么办呢?鬼子的做法,是砍下阵亡士兵的左手大拇指,装袋子里带回后方。
自然,那些失去行动能力的重伤员,是没有条件往后方送的。
这时候,日军对他们的处置方式,是“鼓励”重伤员自杀。
日军脱胎于古代的武士阶层,内部一直有“长州藩陆军,萨摩藩海军”的说法,很多习惯与武士的观念是一脉相承,甚至具体化成了所谓的“武士道精神”。
日本的武士,佩戴长短两把佩刀。长刀我们比较熟悉,是拿来临敌作战用的。短刀的用法,知道的就比较少了,那是用来自杀的!
一长一短,构成了日本武士极端,且令人不寒而栗的行为准则——长刀杀敌人,短刀毁自己!
因此,二战阶段日本的宣传画中,有这么一副场景:两个身负重伤失去作战能力,又无法突围而出的鬼子兵,互相举起刺刀,朝对方的胸口狠狠地刺去。
这幅宣传画,应当是日军宣传机构,鼓励陷入绝境士兵自杀的最直接明证。
到了太平洋战场上,日军对阵财大气粗的美军,可就不像亚洲战场上那么乐观了。
自从中途岛海战,海军联合舰队一口气被干掉了4艘航母后,日军就失去了西太平洋的制海权和制空权。
制海权没了,剩下的日本军舰就没法随意开来开去。
随之而来的情况,就是分散在塞班、贝里琉、瓜达尔卡纳尔、硫磺、冲绳等岛屿上的鬼子兵,只要被美国军舰围住岛屿,百分百就等着团灭了。
战打到这个份上,日军就连往岛上送粮食、送弹药都成了问题,就更别提往外头送伤员了。
至于岛上的野战医院,全成了摆设,因为药品照样送不进来。
就拿瓜岛战役来说,日军还算了扛了美军几波的。
海上,尽管日舰在与美舰的对轰中落败,但海军还是将粮食弹药装在汽油桶里,借着海浪往岛上送了一些。
但运送伤员,就做不到了。
空中,日军的拉包尔基地,也时常派出飞机到瓜岛上空支援。但两地距离实在太远了,除掉飞机来回需要的燃料,剩下的勉强只够在瓜岛滞空20来分钟。
这么短的时间,运伤员是没指望了。
再举一个例子,塞班岛战役。
我们知道,一支部队陷入绝境,大本营一般也会想办法把高级将领救出来。因为要是级别太高的人被俘,那真是太丢人了,由此在政治宣传上造成的损失,可能比整支部队被全歼更大。
日军攻打菲律宾,美国放着几万美菲联军不要,也要把麦克阿瑟给带回来。
平津战役,傅作义决定和平起义。蒋介石这边,最后那点时间,也要用飞机把中央军几个高级将领接回。
但塞班岛战役呢?日军连指挥珍珠港偷袭和中途岛海战的南云忠一,都不要了!更确切点说,是要不出来了。
连这么大的人物都是这样的结局,那些个重伤员,还能指望啥?
剩下的路子,要么自杀,要么他杀。
被俘是不允许的,武士道精神就是反对被俘的。被俘的消息传回国内,估计连家里人那点待遇都没了,还要遭受乡里乡亲的白眼和谩骂。
而且日军高层,也不允许士兵被俘,万一被对手从伤员口中审讯出军事机密呢?那就太八嘎呀路了。
这就又回到了那个老套路,鼓励重伤员自杀。
抗战电影《紫日》里,关东军残兵败将,要么互相朝对方开枪双双结束生命,要么围坐成一圈拉响手榴弹往中间丢,搞点仪式感玩切腹自杀的也有。
曾经的奥运会赛马冠军,硫磺岛战役时的日军战车指挥官西竹一,作战双眼受伤致盲后,拿了一把三八大盖,用脚趾头扣动扳机,朝自己的脑袋开了枪。
被动点怕死或不想死的伤员,就得由军医出马了。通常的手段,是用针筒往静脉里注射空气,引起心脏供血系统异常致死。
更悲催的死法,还要数被美军撵到菲律宾大山里的鬼子残兵。
电影《野火》反映的就是这个阶段的情景。早已失去任何粮食补给的日军,内部偷偷吃起了“猴子肉”。而这些所谓的猴子肉,竟然是日军伤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