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丨赵成杰编著《云南石刻文献目录集存(初辑)》出版

书 名:云南石刻文献目录集存(初辑)

丛书名:中国西南地区金石文献整理与研究丛书

作 者:赵成杰 编著

出版社:西南交通大学出版社

时 间:2021年4月

ISBN: 978-7-5643-8000-7

字 数:85万字

页 码:550页

装 帧:精装

开 本:210*285mm

定 价:980.00元

作者简介

赵成杰,1987年生,南京大学文学博士、云南大学历史学博士后、韩国首尔大学中文系博士后,现就职于同济大学中文系。主要从事《尚书》学及金石学研究,著有《今文尚书周书异文研究及汇编》《<金石萃编>与清代金石学》等专著两部,已在《文献》《中国文哲研究通讯》(台北)、《岭南学报》(香港)等海内外期刊发表论文多篇,主持国家社科基金及全国高校古委会项目各一项。

本书辑录了公元1949年以前出现在云南境内的石刻文献,按照石刻纪年先后为序排列,著录石刻凡 9,070条。目录信息包括:碑名、撰者、书者、刻工、材质、字体、年代、尺寸、立碑地点、资料出处等,碑目参考了云南省已出版的各类石刻目录及地方志、文物志等文献资料,共计461 种,其中地方志文献258种,石刻合集125种,文物志、文史资料75种,谱牒类文献3种。附赠电子版《云南石刻信息表》,便于碑名、人名检索。

目录

序/林超民

前 言

凡 例

三国

南朝

五代

民国

时间不详

附 录:云南石刻刻工一览

参考文献

后 记

 凡  例

一、本书收录范围为1949年前出现在云南境内的石刻。由于云南省内行政区划变迁的复杂,石刻所在地以今之所在为准。石刻前有星号(*)表示石刻在历史上归属于云南境内,但现今归于他省,凡9,070种。碑刻信息要素包括:碑名、撰者、书者、刻工、材质、字体、年代、尺寸、立碑地点、资料出处等,凡碑刻信息要素不详之处,一律略过不载。

二、按碑刻的产生朝代进行划分:汉、三国、晋、南朝、隋、唐、宋、元、明、清、民国,朝代下按年号排序。具体时间不详者,但能确定年号的,置于年号末尾;具体时间不详者,不能确定年号的,但能确定朝代的,置于朝代末尾;具体时间不详者,既不能确定年号又不能确定朝代者,一律归入“时间不详”。

三、石刻的排序,或按立碑时间,或按重刻时间,遵从原书录入。时间不详的石刻多见于地方志文献,其排序按照拼音顺序排列。

四、关于石刻信息的来源问题,“著录于”表示见于地方志等文献;“见于”表示见于某新编石刻汇编。

五、凡缺漏或不明的字用“□”表示,缺几字用几个“□”表示。

六、为统一格式,将石刻信息中繁体字和异体字一律改用通行简体字,没有通行简体字的保留原文。人名中常见的异体字未做规范,如傅为詝、金文徵、袁嘉榖等。

七、关于石刻的规格,由于各书记载的不同,或长宽、或长宽厚、或仅有高,悉从原书录入。

八、关于石刻的残佚,或标以“残碑”,或标以“残片”,表示碑已残缺。以注释形式标明该碑已亡、有拓片传世的,表示碑仅有拓片留存;未标者表示石刻完整。

九、资料来源主要为云南历代地方志文献,云南各地州文管部门所辑碑刻汇编等,笔者访碑所得另行编著,详见文末参考文献。

十、参考文献分为四类:旧地方志、新地方志、金石类、其他文献罗列,其中旧地方志为1912年以前所修地方志,既包括历代刻本、抄本,也包括新点校本。新地方志包括1949年以来新编纂地方志、文物志、文化志、山志等文献。金石类主要为与云南金石相关的古代金石学著作。其他文献包括新编纂各地金石类汇编和今人研究著作,排序方式按照著作的出版时间。


早在司马迁的《史记》中,就已有对秦代石刻的记录。其后,每个时代都有关于石刻的文献著录。不过作为专门的学问,金石学到宋代才逐步形成,并出现欧阳修《集古录跋尾》(又作《集古录》)、赵明诚《金石录》、王象之《舆地碑记》、洪适《隶释》《隶续》为代表的金石学专著。

云南石刻最早见于《隶释》卷十七,有永寿元年之《益州太守无名碑》,录有碑文及题名,记碑之图案纹饰,并对逝者姓氏、丹书运用做了简单的分析。除此,还有《益州太守高眹修周公礼殿记》《益州太守高颐碑》《益州太守高颐阙二》《益州太守杨宗墓道》和《益州太守城坝碑》。汉武帝元封二年(前109)在今云南、贵州东部、四川南部设置益州郡。元封五年(前106),汉武帝在全国设13刺史部,以今四川为中心设置益州刺史部。下辖蜀郡、巴郡、犍为、牂牁、越巂、汉中、广汉、梓潼、巴东、益州、永昌等郡。益州刺史部与益州郡有很大不同,这一点尤需注意。前说这几方碑刻都在当时的 成都、西州、雅州等地,唯此《益州太守无名碑》,其 题名者乃建伶(今昆阳)、牧靡(今寻甸、嵩明)、挵栋(今大姚、姚安)、榖昌(今呈贡)、俞元(今澄江、江川)之人,以上地名都在今云南,故此太守当与云南有关。李根源《云南金石目略初稿》称此碑在升麻,即今昆明市寻甸县。虽然此碑今已无法寻得,却是有文献记载的云南年代最早的碑刻,比存世年代最早的《孟孝琚碑》还略早一些。李根源《云南金石目略初稿》及阮元编纂之道光《云南通志》皆收录《益州太守无名碑》,与此相类的还有赵明诚《金石录》中收录的《云南太守碑》。民国《新纂云南通志·金石考》将以上两碑都列为“存疑”。《金石考》为国瑜师执笔撰著,所以他在《云南史料目录概说》一书中没有将这两通碑列入。

元、明两代的金石研究的水平与宋时相差甚远。未见特著名的金石学大家和金石学大作。清代,特别是乾隆以后,随着考据之风日盛,金石学家辈出,他们撰著的金石学著作影响深远。在他们的著作中有不少云南石刻,在他们的影响下,云南学者也逐步重视本地石刻的收集、整理与研究。

王昶是有清一代成就卓著的金石学家。他编著的《金石萃编》是清代金石学集大成之作,为世人推崇。《金石萃编》最后一卷收录并考释南诏、大理国的《南诏德化碑》《崇圣寺钟款》《崇圣寺中塔题字》《石城碑》《地藏寺梵字塔幢》《护法明公德运碑赞》《嵇肃灵峯明帝记》《兴宝寺德化铭》和《渊公塔铭》等。除《金石萃编》外,王昶还有未刊书稿,收录元碑八十通,其中九通为元代的云南碑刻:《大理新修文庙记》《增建大圆济宫记》《创建妙湛寺碑记》《万春山真觉禅寺记》《宝珠山能仁寺之碑》《太守段公增添大圆济禅苑常住元勋记》《晋宁镇靖明惠夫人忠烈庙记》《妙观和尚道行碑铭》和《建感通峨嵋兰若记》。

阮元及其子阮福是继王昶之后对云南石刻研究有突出贡献者。阮元于道光六年(1826 )六月调补云贵总督,九月入滇,直至道光十五年(1835 )三月调离。阮元在滇期间注意搜访金石铭刻,道光七年(1827 )他在陆良县重新访获《爨龙颜碑》,令知州张浩建碑亭保护。他不遗余力向金石学界推介《爨龙颜碑》,为云南金石学的发展做出贡献。阮元第三子阮福随他一起到云南,在阮元的指导下,阮福作《滇南古今石录》,收录了 《爨龙颜碑》《王仁求碑》《南诏德化碑》等, 包括碑文和各家题跋。尽管收录并非完备,却是云南首部收录金石资料的专著,具有开创之功。

阮元总纂的《云南通志》在艺文志中设“金石门”专章。同样是开创之作。道光《云南通志》不但收录了《滇南古金石录》中的材料,更广泛搜集历代云南金石,包括历代文献著录的金石材料,为后来编纂《云南通志》中金石著录的范本。

李根源是民国云南金石学的代表,1919 年他出版了《九保金石文存》,1932 年出版了《景邃堂题跋》。《景邃堂题跋》则是云南重要的金石题跋汇编,如《校官碑》《水石坎摩崖》《王文毅公武侯祠碑》都是重要的考证文字。李根源还有《云南金石目略初稿》,在云南金石学上有重要地位。由云龙的《定庵题跋》类似李根源的《景邃堂题跋》收录题跋159则。赵藩《介庵金石书画题跋》也有一些石刻题跋。

方树梅花二十年心力编纂的《滇南碑传集》,收录明、清、民国初年云南人物传记、墓表、碑铭400余人500余篇,在碑传的收集上,至今尚无出其右者。

吾师方国瑜参加民国《新纂云南通志》的编撰,撰写《金石考》,收录云南金石文献 2599 种,并做题跋,在前人基础上有所发明、有所创新。几经修改后,编入《云南史料目概说》。国瑜师著录金石目录,对每一通石刻做了考说,不仅谈石刻,而且论史事,是研究云南金石的经典之作。还有昭通的张希鲁在云南金石学上的贡献也不能忽视。他著有《滇东金石记》《西南古物目略》等。方国瑜曾参考引用他的研究成果。

成杰博士竭尽心力编纂的《云南石刻文献目录集存》,体例严整,编排得当,信息完备,方便检索,有利学术。当我们阅览此书,足知云南先贤,对中华文化的贡献不后于中原、华中、江南诸省;云南石刻虽有云南地方特点,而与中华整体文化一脉相承。此书付梓刊行,实为文献学、金石学一大幸事!

有幸与成杰在一起切磋琢磨,有志同道合之雅。是书告成,征序于我,乃略述此书功用之大与成杰治学之勤,为读者研读运用此书提供一点参考。

林超民  辛丑正月初三于云南大学守拙书室

后记

2016年夏天,我从南京大学博士毕业,所修专业为中国古典文献学。在机缘巧合之下,我进入到云南大学中国史流动站工作,开始了漫长的博士后研究工作。之所以漫长,是因为大部分博士后两年就完成了研究任务,而我却因“兴趣太多”一再延期。从本科开始我便喜欢先秦古文字的研究,后来逐步扩展到《尚书》学、金石学、《说文》学乃至高步瀛《文选》学的研究。
方国瑜先生指导学生时提出,在学术研究中要先学会“逛街”,多走一些大路。意思是说,对于学术的研究首先应充分了解基本史料、史学的核心学术问题以及学术史的整体情况。因我太爱“逛街”,所以学术兴趣非常广泛,到了云南后先是读了一些云南的基本史料,逐渐认识到云南金石学的广阔空间,但这个空间包含以下两个方面的内容。
一是对云南金石的梳理,我提出了几个问题,现存石刻总量有多少?历代方志记载有多少?分布情况如何?重要的石刻能否进行汇校?云南刻工有哪些人?这些问题都是我想解决的,但是个人的精力和经费都是有限的,我只能选择力所能及的来做。于是,我从2017年4月开始了云南访碑之旅,各大博物馆、图书馆、文管所自然是必须去的;同时,汇总了全省已出版的石刻目录及地方志、文物志等共计461种,辑录了云南金石15000多种,删除重复后,总计9070种。算是解决了一个问题,但个人的力量太弱小了,这9070种碑刻有太多问题需要处理,比如作者、年代的考证,题名问题、拟题问题,如何系统分类,如何统计分布地区,都是非常棘手的问题。
二是如何将云南金石运用到地方史、民族史的研究中。这是云南学术研究的前沿问题。前人在金石学方面做出了卓越贡献,如方国瑜运用爨氏碑刻研究爨史,萧霁虹利用道教碑刻研究道教仪式、朱安女通过白族碑刻讨论白族的历史发展等,均有启发意义。但是,随着石刻的进一步整理,是否能够利用新材料对前人进行订补或开辟新的研究领域?我在云南刻工研究上花费了巨大精力,从数以万计的刻工材料中,梳理出495位云南刻工,大部分不见于史料记载,尤其是大理杨氏刻工的集群式考察。又如环境史的研究,现存云南水利、交通类碑刻715种,其中蕴含着古人对农田、水利的治理策略都不为前人所注意。
在进行云南金石研究的同时,我又承担了《尚书》学以及《金石萃编》的整理与研究工作。《尚书》学方面,先后进行了二十世纪《尚书》学史、清人笔记《尚书》学研究及韩国《尚书》学研究等课题,几乎每一项都是大工程,但都在计划中逐步推进。从本科阶段老师就教导我要花苦功夫,要下大功夫,所以从2006年读大学以来,我一直在进行有关古典文献的搜集和整理工作,先后编写了《<殷虚卜辞综述>引卜辞来源研究》《古本尚书文字汇纂》《六种大徐本<说文解字>小篆字头汇录》《清人笔记所见<尚书>类文献索引》等五六种大部头的资料汇编,绝大部分都没有出版,这些文献搜集工作增强了我搜集文献的能力;这十六年来,从东北到东南,从东南到西南,探访古物,游览大大小小的图书馆数以百座,感谢那些给我提供帮助,又无私付出的师友们。
潘先林先生是我的合作导师,几次促膝长谈我都能感受到他对家乡、对学术的赤诚热爱,起初我并不能深切体会,在梳理了方树梅、方国瑜、张希鲁等学者的学术研究后,我才深深感受到这种家国情怀背后的精神力量,也由此不断想起“睹乔木而思故家,考文献而爱旧邦”的学术情怀。秦树才先生对晚辈关爱有加,每遇大事先生都能为我答疑解惑,他乐观的人生态度使我在数次的人生危机中化险为夷,乐观、谦和、泰然让人如沐春风。
潘老师和秦老师的导师都是林超民先生,林先生是方国瑜和江应樑指导的博士,在云南民族史、云南地方史等领域贡献卓越。林先生为人随和,对名人典故了如指掌,对云南文史则信手拈来,感谢林超民先生在百忙之中撰写序文,溢美之词实在愧不敢当。
本书的撰写还得到了云南文管部门的大力支持,从昆明博物馆的碑林到大理博物馆的碑林,从通海秀山公园到宣威东山寺,从昭通孟孝琚碑到曲靖爨宝子碑,大大小小的寺庙、公园、学校都为这一程访碑之旅提供了无私帮助。昭通图书馆老馆长吴明俊带我参观了张希鲁特藏,走过狭窄的走廊,我逐一翻阅了四十年来无人问津的宝藏。通过张希鲁女婿杨海滨先生看到了张希鲁捐赠总账,深深感叹这位云南学者在金石收藏方面独特的学术品格。在大理时,除了到大理古城参观碑林,还获得大理白族文化研究院所赠地方文献四五十种。在楚雄时,到访楚雄一中,又到县级文管部门调研,得到楚雄地区不可移动文物普查目录及相关材料三十余种;在玉溪时,先后到访白龙寺、灵照寺等,不少碑刻已经被岁月磨平字迹,幸运的是,这些名山大寺的碑刻在山志、寺志、地方志中都有保存。访碑的故事还有很多,数以万计的照片资料让我回想起一个又一个难忘的瞬间,如在楚雄时,彝族研究专家朱琚元先生赠送了《彝文石刻译选》,并允许将其所藏彝文拓片拍照留存。
云南学者的淳朴、热情、宽容让我非常感动,这本石刻汇编的问世还要感谢各位师友的不弃。我的博士后出站答辩安排在了2020年疫情肆虐的春天,感谢历史与档案学院院长罗群教授及各位师长提出的宝贵意见,感谢云南民大尹建东、马勇两位教授出席答辩。博士后期满出站后,我进入到同济大学中文系工作,并在教学过程中,逐步修订、增补石刻材料,最终在西南交大出版社的支持下顺利出版。
“不淹没前人”,感谢文管部门、地方志办公室工作人员前期的付出,没有数百种的石刻汇编、文物志资料,本书也不能顺利问世;更要感谢朱敏、姚四标两位同学夜以继日校录文献。两位同学在本书形成之前做了大量的碑刻搜集工作,做到了所录材料的准确、著录项的完整,经过前期两年多的整理,最终形成《云南石刻信息表》。通过此表,可以考察石刻的作者、撰者、刻工、时间、分布地区等要素,筛选排查之后再撰写《云南石刻目录文献集存》。所以本书的形成经历了四个主要步骤:一是确定收录文献的来源,包括地方志、文物志、石刻汇编等;二是校录著录项,包括碑名、撰者、刻工、材质、时代、尺寸、地区、出处等;三是系统筛查重复项,核对碑名等要素;四是按时代排序,逐一汇录,并附按语。沉甸甸的《云南石刻目录文献集存》是云南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石刻文献汇集,所包含资料几乎是《新纂云南通志·金石考》的四倍,但在文献汇录过程中的疏漏在所难免,恳请诸位师友批评指正。
辛丑春记于同济大学人文学院
感谢赵成杰老师提供信息并精心编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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