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G大调大提琴第一组曲》鲁卡·苏里克 2018

鲁卡·苏里克大提琴演奏

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是巴洛克时期的德国作曲家,杰出的管风琴、小提琴、大键琴演奏家,世人普遍认为其是音乐史上最重要的作曲家之一,并尊称他为“西方近代音乐之父”。

巴赫出生于德国中部图林根州小城艾森纳赫的一个音乐世家,在有生之年是一位著名的宫廷乐长,在德国莱比锡圣多马教堂度过了最后27年的光阴。

巴赫把西欧不同民族的音乐风格融为一体,集意大利、法国和德国传统音乐中的精华,曲尽其妙,珠联璧合,天衣无缝。

巴赫自己在一生中并未享有盛名,而且在死后五十年中就已被世人遗忘。但是在近一个半世纪中他的名气却在不断地增长,一般认为他是西方音乐史中最伟大的作曲家。

《大提琴组曲》是巴赫为大提琴独奏写的六个无伴奏组曲。这六组大提琴组曲是“来自这个音乐天才的无限喜悦” 。它是无伴奏乐曲中最早闻名于世的典范,在音乐结构、艺术魅力和思想深度上堪称举世无双,自1901年被西班牙大提琴演奏大师帕布罗·卡萨尔斯慧眼发掘并介绍给世界以来,它们便成为无限意义的延伸,更被誉为演奏家技巧与修养的试金石。

六个组曲的音调色彩分别是:第一组曲G大调是明亮的色彩;第二组曲D小调是悲伤而强烈的;第三组曲C大调是灿烂的;第四组曲降E大调是庄严、带着不透明浓度的;第五组曲C小调是一种暗而强烈的颜色;第六组曲D大调是辉煌的调性,如一束阳光般眩目耀眼。

巴赫的音乐如其人,清泉一般的音调总是含蓄地表达感情,当你在仔细分析其乐式时,感情也许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已经到了你的心底。巴赫的音乐创作更是为后人做了铺垫,就好像哲学家或数学家一般。

法国音乐评论家保罗·朗杜尔所言:“巴赫创作的目的并不是为后代人,甚至也不是为他那个时代的德国,他的抱负没有越出他那个城市、甚至他那个教堂的范围。每个星期他都只是在为下一个礼拜天而工作,准备一首新的作品,或修改一首旧的曲子;作品演出后,他就又把它放回书柜中去,从未考虑到拿来出版,甚至也未想到保存起来为自己使用。世上再也没有一首杰作的构思与实践像这样天真纯朴了!”

歌德有段对巴赫音乐的评论十分精辟:“就如永恒的和谐自身的对话,就如同上帝创造世界之前,在心中的流动,我好像没有了耳、更没有了眼、没有了其他感官,而且我不需要用它们,内在自有一股律动,源源而出。”

《音乐无国界》,在意大利与斯洛文尼亚的边境附近,意大利东北部阿尔卑斯山脉的卡宁山(Monte Canin)山上,距离大提琴演奏家鲁卡·苏比克的故乡——斯洛文尼亚马里博尔相距不远。开了一场没有任何观众的《音乐无国界》音乐会(NO BORDERS)。

在凌厉寒风吹拂的冰天雪地之间,苏里克全程没有一丝的言语,专注于手中的大提琴,演奏了旷世名曲《巴赫-G大调第一大提琴组曲》,视频中所展现的,是整个组曲的前奏曲部分。在疫情依旧大流行的期间,这场音乐会体现了对于故乡的思念,以及对整个世界遭受疫情困扰人们的祈愿。

音乐没有国界,音乐没有种族和肤色,音乐没有国家的限制,音乐让人们走到一起。享受巴赫的《G大调第一无伴奏大提琴组曲》。

在这个越来越分裂的世界里,疫情、舆论...…等等都让人们逐渐分隔、误解、敌对,这让许多人感到无奈与失望。但经典的作品在这个时候,却可以发挥出它与众不同的光芒,链接起不同地区、不同国籍、不同性别、不同信仰人们的情感,而情感本身,便也超越了物理距离。这便是我们所珍贵的感动。

鲁卡·苏里克

鲁卡·苏里克(Luka Sulic),是斯洛文尼亚的大提琴演奏家。苏里科的父亲也是克罗地亚的一位大提琴家,母亲是斯洛文尼亚人,家里的许多成员也从事音乐工作。他5岁开始接受音乐教育,15岁时作为萨格勒布音乐学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学生之一,师从Valter De?palj教授,18岁毕业后,前往维也纳跟随Reinhard Latzko教授学习。2009年,苏里克进入英国皇家音乐学院,并于2011年在Mats Lidstrom教授的指导下取得了硕士学位。

苏里科曾在世界上许多著名的音乐厅演奏(包括独奏),如维也纳金色大厅、阿姆斯特丹音乐厅、柏林音乐厅、伦敦威格摩尔音乐厅等。他曾经以独奏家身份与华沙爱乐乐团,俄罗斯国家交响乐团,德意志广播爱乐乐团,澳大利亚室内乐团合作演出。此外,苏里科也在各大音乐比赛中斩获一系列的国际大奖,如2009年第七届波兰卢托斯拉夫斯基国际大提琴比赛一等奖与杰出奖2006年欧洲广播联盟“青年音乐家”大赛一等奖,2011年皇家音乐学院威格摩尔音乐厅大奖赛一等奖等。

今日分享,鲁卡·苏里克在阿尔卑斯山脉的卡宁雪山上举办的《音乐无国界》音乐会,演奏巴赫的《G大调无伴奏大提琴第一组曲》前奏曲。用G大调明亮的色彩,让音乐感动我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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