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龙凤胎》3 长者娓娓讲专业 古来迷团有正听
不识山中物,只缘在山中,
黄仙效人为,人物本同宗。
孔芳菲,这位教数学的班主任老师在研究电磁波理论,物理组的教师们感觉奇怪。
“年轻人精力就是旺盛,带着重点班还跨专业。”
“人家小孔那是兴趣,她又没对象,业余总得找点事儿干,对吧。”
“就是就是。不过,小孔鼓捣的是正事儿,不像我们家丫头天天把着电视剧不撒
手,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不管别的老师怎么看,孔芳菲仍然尽可能地收集有关电场、电磁波、生物电流
等方面的资料,随着资料的收集和与有关老师的请教与探讨,“心灵感应”这四个字的本来面目好像也愈加清晰。而让她非信似信的是物理老教师张德修,给她讲的黄鼠狼迷人的故事。
张德修老师教了三十多年的物理,治学严谨,多次拒绝做行政管理工作,且崇尚师道尊严。孔芳菲作为小字辈的班主任,对张老师有着尊重父辈的感觉。就在她向张老师请教电场、电磁波等问题时,张老师给她讲了黄鼠狼迷(mi,四声)人的故事。
此前,她一直认为动物“迷”人是迷信。
“高中毕业后,我十七岁下乡到扒齿巷村(扒齿巷,当地村民发音扒赤讲)”张老师喝了一口茉莉花茶,表情严肃地讲起来。
当时,毛主席老人家提出了知识分子到农村去的指示,农村还是很重视城市学生上山下乡的。
下乡后,因为我经常给老乡们拉电线、修开关,大队干部认为我有知识、有技术,就让我专门负责全村的电气维护,工分是最高的,十分儿。
有一天,看机井的老农齐老头儿跟大队干部反映,说灌溉的抽水机坏了,半夜三更老是自己启动,把庄稼地都浇涝了。大队干部就对我说,小张啊,你去看一看是咋回事。我去了,把整个线路检查了一遍,没事儿。又检查检查电动机,也没事儿。回去我汇报说,抽水机和线路都没问题,是不是小孩子半夜淘气把电闸合上了。大队干部一拍大腿说,也对,让齐老头儿半夜守着点,又费电又糟蹋庄稼,逮住兔崽子使劲揍他一顿。齐老头儿夜里就开始守着。第一天没事儿。第二天守着守着齐老头儿打瞌睡的空儿,抽水机又转上了。可第三天不等天亮,齐老头儿就找大队干部去了,连呼哧带喘地说,队长啊,吓死我了,是黄鼠狼子把电闸合上了。
说这事要是一边儿大的可能是故意开玩笑,可齐大爷不会啊。
那时候也是年轻,好奇心忒重,夜里我就主动去守着了,别说,齐老头看见的不是幻觉,是真的。于是,就拉了闸,在闸把上系上细铁丝,铁丝顺到窗外再系上个铃铛。这回,黄鼠狼一合闸,铃铛“叮当”一响就把它吓跑了。从那儿,抽水机半夜里就再没启动。
接下来的事,就着实吓了我一跳。
村里有个文疯婆子,文疯子一般不打不闹只是自己嘚嘚咕咕,突然间一天下午那疯婆子就脱光了衣服,在院子里又蹦又跳又唱,唱的是大海航行靠舵手。十冬腊月,冷啊,冻得树上的鸟都不愿飞。几个小伙子给她穿衣服,摁都摁不住,劲儿大,还呲牙咧嘴地咬人。这时候,有经验的一个老农说,是不是让啥迷上咧,赶紧找找。就在疯婆子的柴房里,一只站起来一尺半多长的黄鼠狼,正在石碾子上耍拨……见我们进去,它旁若无人地还耍,当我去抄棍子的时候,它“噌”地顺窗子就窜了出去。
后来,全国恢复高考,我考上了大学。上学期间,就此事请教我们物理教授,老教授给我的答案是:生物电波的同步共振使然。
听着张老师讲的故事,孔芳菲头皮发麻。她给张老师续上茶问:“这事儿还真有啊?”
“是啊,许多领域对我们来说还是未知,”张老师又递给孔芳菲一些资料,站起来说:“等到科技水平达到了,许多谜自然也就解开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