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宇:生命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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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孙 宇
生命的痕迹,无声无息,岁月里象流星一样划过,难以琢磨。“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老年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不经意间,喜欢上“诗歌”,在那里,生命于天地间充满灵气,简单而朴素的延续着,几度沉浮,几叶漂零,擎天撼地,缥缈回荡。
寂静的午后,知了声声的叫着,响起生命的律动,沏一盏冒着热气的茶,打开老唱片,怆然的歌调响起,闭上眼,泛黄的老时光若隐若现,那些己经被尘封起来,且沾上厚厚灰尘的往事一幕幕,清晰而又模糊,我安静的听着,“天波易谢,寸暑难留”,陌生而又亲切的记忆形如夕阳那抹归鸿,依旧暖暖的。
每次回家,临走时奶奶都小心翼翼的问我,还什么时侯回来?转而又笑着说,回来时告诉我一声,我好给你提前准备饭。“深居俯夹城,春去夏犹清。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我很惭愧,在我闪烁其词的回答中,在我消沉无助的日子里,奶奶的爱一如既往,从黑发到白发,从年轻到年老,任岁月如何打磨,奶奶的爱早己植入骨髓里,在她的眼里,我是她的全部生活,是活着的盼头,是生命的希望。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茶依旧一缕缕的升腾着热气,窗外叫不上名字的树被风吹的沙沙响起,倒附和了唱片的曲调,很多年没回去了,那里有我的亲人,无论离多远,都有温热的血缘连着的亲人,多年前,也是在树下,姥姥、姥爷相互搀扶着,目送我远走的身影日渐清晰,我的眼睛有些湿润,我的心在颤抖,而后变成姥姥一个人目送我的身影,到最后,我再转身回头时,见到的只有那棵孤寂的树了,一如我心酸的心情,“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生命的年轮从未停止的转动着,周而复始,草长莺飞间,一切在改变着,改变中就有很多再也回不去的别离和伤感,擦干眼泪后,无论多痛苦,还得咬咬牙艰难的往前走,没有回头路。
歌声一如从前,婉转回味,听着听着,我有些恍惚,穿越时空的隧道,我仿佛回到从前,草露青青、云霓漫漫,轻风点点,踩着霜露,迎着朝阳,我飞奔过去,那里,有朗朗的读书声、调皮的嬉笑声、碾过风沙的铜铃声,一遍遍叫回家吃饭的呼喊声……
那里,绿油油的庄稼望不到边,仿佛与天接壤,我唱着歌,蹦蹦跳跳的送水送饭,满头大汗的捧回一个个秋收的喜悦,曾经的时光中,有许多亲人,有很多熟悉的人,有太多的无忧无虑,每一天在呵护中长大,在温暖中欢乐,在嬉笑中过着日子……
“晨昏滚滚水流东,今古悠悠日西坠。”“生命本身应该有一种意义,我们绝不是白白来一场的。席慕蓉如是说,尽管这一切一切的美好最终收在回忆中了,但每一次打开心里依旧暖暖的,思念,想念,怀念,至少这段人生很完整的享受过还留有很多个念想,真的就没有白过。
曲终茶凉,我心头一颤,“天地无终极,人命若朝霞”、“白日何短短,百年若易海”,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有些事不能等,有些事要尽早做,孝心不能等,理想不能等,生命一分一秒的过去,不能等。我也该回家了,多陪陪亲人,在渐渐老去的时光里,做自己能做的事。光阴流逝中回愦感恩,不留遗憾。
生命就是一切,是自然会给人类去雕琢的宝石,是一条只有勇敢的人才能通过的艰险狭谷,是沿着无限的精神三角形的斜面向上走的路,是有着急流与奔向前方不断涌动的流水,生命如诗,它的诗歌,却经常被我给忽略掉,“盛年不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在余生又长又短的日子里,珍惜所拥有的,尽力想争取的,知足已得到的,感恩曾馈赠的,如诗,如歌,如茶,乐对一张琴、一壶酒、一溪云……
作者简介
孙宇,女,热爱文学,希望用文学形式表达自己对生活的感受,愿在文学的海洋里畅游,捕捉绚丽多彩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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